听到这里,左成梁从监控状态退出,用手揉了一会太阳穴。感觉这种监控方式实在是太费脑子了。
只这一会工夫,左成梁的大脑就感到了一种刀剜一般的疼痛。
让左成梁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着宛若怂包一样的歇洛克,实际上居然如此的阴险。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别人常说的,身有利器,杀心自现!
想来这个歇洛克因为身家巨富,又掌握着一言之间,决定他人生死的力量,所以才这样的凶戾。
“不想和我讲道理是吧?想要杀一儆百是吧?”
一股暴戾的情绪瞬间弥漫了左成梁的胸中。
午夜,位于维加斯富人区的一处占地广阔的别墅内,歇洛克正在三楼某个房间内熟睡。
楼外,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别墅旁边的林间通道处,临时的增加了一组巡逻人员正在巡逻。
两位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手里牵着一条狼犬,一边行进,一边闲聊着刚刚结束的风月轶事。
“玛德……那厨娘粮仓大到爆……受不了……实在是太享受了!”
“布斯,你就是个饥不择食的种猪,……那厨娘的岁数赶上你妈了……”
“住嘴,拜登,你这是在嫉妒我……”
两人正在争吵着,没注意到手里牵着的狼犬已经嘴里发出呜呜声,进入了戒备状态。
“嘭”忽然的,一道寒光飞来,正中狗头。
那条体型很大的狼犬,都来不及发出嚎叫,身子便被击飞出去。
两个安保人员一愣之下,正要拔枪。
这手刚刚摸到腰间的枪把,就有两枚砖头裹挟着风声飞来,正砸中两人的面门。
“嘭嘭”两声,两人直接的倒在了地上。
黑暗中,左成梁现出身形,先下了两人的枪,之后便拖着两人一狗接近别墅。
整个别墅,门房内有四个安保,刚刚已经被左成梁解决了。
这林间道路上的移动哨也解决了。
接着就是别墅内,门口两人,大厅内两人。
然后就是二楼休息室内还有几人。
这别墅内十几人的安保力量,已经不可谓不强。
但谁让左成梁的战斗力更强呢。
别墅大厅内的两人,因为外围有其他人的缘故,所以防范非常的松懈。
首先得便被左成梁突袭成功。
别墅门口房间里专门查看监控的两人,因为从未有人袭击过别墅这边,根本没有认真地查看监控。
也同样被左成梁突袭成功。
至于说楼上休息室内睡着的几人,左成梁更是根本不费什么事就解决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卧室。
舒适度大床上,美美睡了一觉的歇洛克睁开眼睛,醒来后,第一个感觉就是身子下面湿漉漉的。
当他探手在身下抹了一把,发现居然是摸了一手猩红的鲜血。
歇洛克吓得立刻惊叫着,跳下床。然后就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沾满了黑红的已经快要凝固了的血液。
“来人,快来人!”歇洛克高声大吼,却好久不见来人。
特里克的跑到床头,从一个抽屉里摸出一把手枪,推弹上膛,然后小心翼翼地来到床前,猛地掀开被子。
在被子下面,他看到有一条被割断了喉咙狼狗躺在那里。
“来人……踏马的!来人……”歇洛克疯狂地大吼。
一会之后,终于有两个女佣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女佣看着一身鲜血的歇洛克,也是吓坏了。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歇洛克气急败坏地大吼。
半小时后,歇洛克站在安保人员的监控室门前,看着被捆了一地,嘴里塞着破抹布的安保人员,脸上惊怒交加。
“法克!杀了他!……混蛋!”
狂怒之下,歇洛克开枪疯狂地对着监控屏幕射击。
当天上午,歇洛克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维加斯,离开了左成梁有效的监控范围。
又是夜晚。
维加斯一家医院的豪华病房内,格里高利一条腿上缠着纱布,仰倒在病床上,正在和赌场的第二大股东歇洛克通电话。
“那小子必须死!不然……我们麦瑞安的名声就倒了!……”
电话中,两个人在探讨做掉那个华裔的可能性。
“不管事情的难度有多大,这一点……我们也必须做到!”
格里高利摸着自己的伤腿,语气里,满是恨意。
“歇洛克,你家里的事我听说了……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需要干掉他!”
格里高利意图促使歇洛克下定决心。
“格里高利,你在那边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电话那头,歇洛克坚定地说。
“好的,歇洛克,你在岛上玩得开心些!”
格里高利心满意足地撂了电话。
同一时间,麦里格东海岸不远的一座小岛上。
城堡之中,歇洛克站在一段高墙之上,眼望下方那波涛汹涌的海面,面露冷笑。
口中发出切齿的呢喃:“乘凉左!……我要你死!”
深夜,维加斯医院大楼的外墙上,左成梁正在沿着外墙表面凸起之处,向上攀爬。
病房中,昏暗的灯光下,格里高利从昏睡状态下醒过来。
当他睁开了双眼,便看到了在病床前正站着一个人。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等他擦了擦眼睛之后,发现面前的人影并未消失,瞬间,一股凉意传遍全身。
“你是谁?”格里高利惊恐地问。
左成梁的头探到了灯光下。
格里高利眼见之左成梁,刚要开口呼救,忽然的,左成梁就将一根枪管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猛力的碰撞,差点没有将格里高利的门牙磕掉。
“不想死就闭嘴。”
听到左成梁恶狠狠的这句话,格里高利惊恐地点头。
这时候,左成梁便从身上拿出一根绳子来,直接的将格里高利如粽子般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听人说,水刑很恐怖,咱们来试一下。”
说罢,左成梁就将格里高利提到床边,用腿压着他的身子,然后将他的头按到了一个水盆里。
片刻后,格里高利开始剧烈地挣扎,却怎么都无法挣脱左成梁强力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