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程七七下班回到家里,刚换完衣服,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沙发上有些东西明显的被移动了位置。
程七七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家里招贼了。
下一刻,程七七就窜进了厨房,拿起菜刀,然后,就看到左成梁正在那里做饭。
“你……你吓死我了!”程七七扔下菜刀,纵身一跳,扑到左成梁身上,整个人挂在上面。
“护士长,注意点,别人看着呢!”
左成梁这样一说,程七七立刻跳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发现是在家里,立刻的又挥动还我漂亮拳,痛揍左成梁。
“你个混蛋,居然敢欺骗领导!”
“住手!太不像话了!”左成梁大吼。“我也就是欺骗领导,你居然敢殴打领导!”
很快的,两位领导开始互相的殴打。
晚上,吃完晚饭后,两位领导腻歪在沙发上谈话。
“七七姐,我最近没什么事,要不,咱们结婚吧!”
“ 正好,我也很闲。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想死一回看看。”
听程七七提到死,左成梁下意识地将她搂紧。
上一世,左成梁无依无靠,始终的,没有找到那个愿意陪伴自己度过一生的人。
上一世,左成梁穷困潦倒,尤其的,在相继失去父母之后,他的生活,除了幼时的回忆,再也没有甜蜜温馨的感受。
有人说,小时候不懂事,哭着哭着就笑了。
等到长大后,懂事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一开始,左成梁也不懂这句话,但等他懂得了,自己的父母已经故去……
这些,都是左成梁上一世的感受。
这一世,上次程七七意外死去时,他就曾经再次的体会到那种……永失所爱的感受。
现在,程七七终于活回来了,左成梁下定决心,一定不会再把她弄丢。
“七七姐,你觉得,咱们十一结婚怎么样?”
“十一啊?会不会……太仓促啊!”程七七有些犹豫。
“不仓促啦!反正不管啥时候,咱们也不能大操大办,你说是吧?”
“这个倒也是!”程七七点头。
“到时候,婚礼就在我们高延举行。我让村政府组织个几万人的大游行,再把电视台叫去开启直播,弄些青铜大炮鸣三十六响礼炮……”
一开始,程七七还认真滴听着,但到后来,听左成梁越说越离谱。
“不是,你的意思是这个村长不想干了是吧?你也不怕别人举报你?”
程七七瞪起好看的大眼睛。
“实际上,七七姐,是这样。”
“现在,你好歹也是个名人了,对吧!”
“所以呢?”程七七看着左成梁,想看看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们高延经济虽然落后,可也是有些历史的。所以,年初的时候,我让他们修复了一段古城墙,还有城门楼子和吊桥啥的。”
“这不是,马上就要修好了吗!我准备十一的时候,来个竣工仪式。
另外的,我想代表高延村政府邀请你作为我们高延旅游业的形象大使。”
“形象大使?那……不知道小梁子你打算给姐姐多少钱的代言费啊?”
程七七捏着左成梁的下巴问道。
“姐,你看你夫君我都是高延的村长了,这代言费少了,咱丢不起那个人。”
“代言费多了又让人诟病。再说咱家有的是钱,也不差那仨瓜俩枣的……要不,咱就不要了!”
“嘿,我说你个小梁子,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孩子的奶粉……不要钱啊!”
程七七揪住了左成梁的耳朵。
“姐……姐……咱要,咱必须要……来吧,咱先搞出孩子再说!”
这一夜,左成梁屡战屡败,再战再败,最终举手投降。
“程护士长,我投降,我认输……我要签订不平等条约……”
“呵呵呵呵……”程七七脚踩左成梁,大声狞笑。
“小梁子,知道吗?姐姐升官了。现在,姐姐是一院护理部副院长,兼胸外科护士长了!”
“卧槽!这可怎么办?”
原本的,左成梁还想着将程七七调到高延那边,找个医院做个院长啥的。
但现在看来,有些不妥了。这松江大学附属医院的副院长含金量多高啊。
左成梁一和程七七提起这个事,程七七也有些犹豫。
自己这刚升官,位子还没坐热乎,真要是跑去高延那边……感觉,不太好啊!
“要不这样,我去找骆勇,商量一下,跟我们高延的医院来个互助共建啥的项目。
然后以借调的形式把你派过去,帮助我们高延管理建设一下医院,你看怎么样?”
听左成梁这样一说,程七七才又开心起来。
“呵呵呵呵……小梁子,你就等姐姐过去,用针扎你吧!”
“呵呵呵呵……反弹!”左成梁回道。
第二天一早,左成梁跑去了松江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找到了副院长骆勇教授。
然后提到了和高延医院互助共建的事。
其中就包括,互派医生交流的事。
当然了,这个主要是高延的医院派医生过来进修,而松江大学附属医院这边派医生过去帮助高延医院管理、建设。
双方都是熟人,再加上左成梁办事从来不差钱。
不论是医生进修的费用,还是松江这边过去的帮带医生的补助,全都由高延那边负责。
所以左成梁跟骆勇简单地聊了一下,基本上就把事情谈成了。
跟骆勇聊完事情,中午的时候,左成梁联络小柯一块吃饭。
等左成梁到了饭店,坐下没多久,花脸小柯就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走了进来。
“老大,这个,是祁侠妃的弟弟,祁侠庸。”
小柯拉过祁侠庸给左成梁介绍。
“老大。”青年有些拘谨地向左成梁问好。
“嗯,坐吧。”左成梁点头,两人坐下。
“我听你姐说过你之前在读大学是吧?怎么,毕业了?”
左成梁观察着祁侠庸,长相确实的跟祁侠妃有些相似。
“我之前在延大上学,学的是城市管理。前几个月,刚毕业。”
祁侠庸面庞青涩,很是有些拘谨。
“哦,那……工作有安排了吗?”左成梁问。
祁侠庸神色黯然摇头。
的确,像城市管理这种专业,说难听点……算了,还是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