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绝望,很绝望,感受着的不仅仅是学校霸凌者的威胁还有的就是我的邻居孩子的嘲讽和言语的凌辱。
难以喘息的嫉妒和自以为是的高傲们,总是一面耻笑着我又一面的迎合别人的高赞。
朝我席卷,我有想过放弃我的生命。
我也觉得学习好难,活下去真的很难。
不仅如此,学校学习的压力也很大。自以为是的学习主张在这时候却不复存在,一切都要跟随着教条走。
学校真的太复杂了,还有一些讨厌的男生。他们不学习无事可做的,一天天除了在班上捣乱以外就是打架,还有就是,追女生。
是的,虽然有那么多讨厌我的人,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名声被破坏的如此的大。
引得有很多的男生都觉得要来和我沾边后得到一份别人眼中的认可或是嘲笑一般的让我心烦。
“还不起!要迟到了!”妈妈在房门外叫着。
和每一个叫醒不知道自觉起床的母亲一样,她的语气不是我想的那么好。
睡梦中惊醒的我,被咚咚的砸门声弄醒,我暗暗的小声说着:“起了。”
妈妈骂骂咧咧的下了楼。
我住在三楼,现在已是开学了几天了。
自然,那时候的龚青目前还没有确定关系,而且我很烦他。
妈妈总是让我学会不要去麻烦她,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我给她制造或是没制造的麻烦。
还有我问她要钱时候的希望我靠着呼吸就能生存下去的厌烦。
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吵架的孩子,好像在农村真的得不到人喜欢。
我只是努力的去做到一个不那么厌烦和恶心的人。
“冰凌宁,你好了没得?”叫我的是现在就读5班的一个女生,英子。
她家很穷,我小时候和她就比较好了,她性格是很文静的,其实我也文静。
但是她更加招到我妈妈的喜欢,应该很多人都还对她很不错。
因为她勤快,不卑不亢,而我好像就只有卑微。
她是个亲生父母丢掉后被捡回来的孩子。
妈妈总是要和我一遍遍的说着:“当时好多人都说让我捡回来当双胞胎,想着养不起,我去赶场回来都还在那里,你看人家又懂事又乖巧。”
是的,她和我差不多大,妈妈总是用她的不满足变着法子来让我在她的“庇护”下小心翼翼的残喘。
如果,那时候我就选择了死去,我想,就不会有这个故事了吧!
我赶忙吃完饭后就背上了书包,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其实我吃饭很慢,很慢。这好像不是养成的习惯,而是一直以来不自觉的行为,可能我行动和体力就是没有别人好。
但是我的平衡很好。
路上她就开始和我讲起了他们班,她的班上的人都是一些不大好的人。不是真心说这话贬义,而是大多数都是不学无术的人,基本上人人都是满嘴的谎话。
没有人说话能相信,至于为什么英子在这个班,大概就是她真的努力但是也学习不好,她当了班上的英语课代表。
上坡的路我们总是踩到一半就需要下来推着自行车走了,在路上有时候遇到讨厌的男生例如胡飞这样的,英子会骂回去。
胡飞也会骑车,只是我们不爱和他一起走,他总是满嘴跑火车。
英子会说:“那个胡飞总是在说着你的坏话,这样的人,真的让人讨厌死了!什么话都敢乱说。”
我们那时都还说不出倒胃口这样的词语。
农村的脏话是很难入耳的,开口闭口,就能信口开河。
我觉得这些话都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世界上,说是用来表达对人的谩骂,还不如说是用一个人来进行侮辱。
可是农村人不会思考什么侮辱不侮辱,听不惯就只能骂回去,甚至同样的话对骂的过程中不会超过十次就能让人愤怒的抄起家伙干架。
“冰凌宁!哎呦!你最近还好吧?我们班的刘星说有人叫她来打你,你注意点,有人叫你你别去,装没听到,别人骂两句就好了,还有那个胡飞,真的烦死了,真的是有妈生没妈养的,一天天的嘴巴不干净,你也别说我和你说的,反正你注意到一些。”说话的是2班的一个女生,我们之前是小学同学。
我们是路过她家门口有时候会叫上她的,在这几公里的路上,总是人多会安心一些。
我听到这话,我不会说话,因为说什么都不能消除我的心里的不舒服。
她们俩说的胡飞,是我斜对门的一个男生,他是真的那种狗仗人势,小人得志,满嘴谎言。
自然,胡飞是有爸妈的,而且现在也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