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班主任也没有想要问我们,我们打招呼她也是让我们早些回家。
这个天是这里最热的时节,相比7、8月,9月也是难过去的天热。
一阵微风拂过,秋收的气息就尤为的浓重。
稻田黄了,玉米地枯了,黄豆黄了。
告别了老师,同学,路过岔路口。
网吧门口,见到了不少学校的同学,也有比我更小的孩子。
有的才出来,有的才进去。
这条道路总是修了又修,加上马上要修高速,人也越来越多的聚集在了这个地方。
本地的劳动力,总是给人带来了财富。
妈妈这样说的:“路不能修太好,要不然修路的就没活了。”(没活:没有能供自己挣钱的事情。)
所以原本的乡村公路在后面的几年就会越来越差。
修了又修的路面,岔路口也是坑坑洼洼的。
路面是混泥土钢筋的,坑洼似乎也在预示着这条道路的不确定一般,这路是才建成一年或许不到。
忽然,我看到了刘毅。
真的就是这样的不赶集的日子也是上街来,家里定然是管不住他了。
他竟然公开的说着嘲讽我的说:“哟!你怎么没和龚二妹(龚青的乳名)一起?”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眼神有些厌恶的反问道。
刘毅这人很烦,我想他喜欢网吧,可能还是对于游戏的沉迷。
“我还以为你这么快就被甩了。”他笑的开心的说着这话。
“好像和你有很大关系?”我怒视着他。
如果我会不会被甩掉,那不应该他会知道的比我快些吗?
我知道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和朋友说自己想不想分这样的。
“你觉得呢?”他也是富有挑逗趣味的回复。
只是这样的话让冰凌宁看到的是恶意,好像是故意的。
我看着他的眼神。
好似他将要在下一秒就做出邪恶的表情,一脸厌恶的比我还要厌恶的表情。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从小,知道对方存在的那一刻起他好似就讨厌我。
小时候我很笨,我的父母都比较独立,我的妈妈像是一个强硬的女人,她总是和我的奶奶大伯吵架。
我的爸爸好像对于老家的事情一概不管。
都是好面子的人,他们的女儿又何尝不是?
可是,他们在打击女儿的时候,也让她,不,是我。
让我受到了别人的厌恶的白眼,我不知道那是为何。
但是多年以后妈妈告诉我,很多人都讨厌我的爸爸,她没有说是否有人讨厌她。
她说爸爸是最早出去在外打工的,当初他带着很多人出去打工后却不管。
就如一个邻居是原本我们村的,他真正发家致富是回到家里来后。
他在外出打工的时候断了手指。
妈妈说和爸爸有关,但是爸爸没有做出解释。
爸爸好像不是一个爱做出解释的人,好像和我很像。
好像所有人对爸爸的偏见都如同妈妈一样,妈妈不喜欢着他。
或许,爸爸也不喜欢妈妈。
但是或许现在还是对于家有些许的责任。
不懂为什么刘毅、胡飞他们对我这样的态度,或许我并不应该弄清楚。
我转身离开了。
不想去理会这样的人。
之前骑自行车的时候还遇到了很多男生总是要惹怒一下女生,我总是会抽出书包右侧的伞进行还击。
回家后会说伞坏了,我是很怕晒的,从小就要打把伞。
妈妈会抱怨,但是我不能说它是因为保护我而牺牲的。
妈妈会抱怨着几十块一把的伞,不顾惜,然后就是一顿的臭骂。
其实我还是很勇敢的,只是我的勇敢好像没有用。
我会很委屈,可是我不能说。
因为妈妈什么也帮不到我。
她总是要我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我除了读书,还有很多的问题,可是我却很无助,我不知道我的妈妈是否会帮我,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会骂我无用。
慢慢的,我好像开始退出了别人的群聊。
我的字很丑,因为写字很丑还被罚过。
我不懂如何写出好看的字,甚至不懂为什么要写出优美的字不可,难道我的字就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