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拉竹子的时候,在马路边上坐着休息,遇到了同学,她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
她爸爸骑着摩托车要去市里,所以显得我有些不务正业,虽然是帮助家里。
但其实很少有人还要帮家里做拉竹子的事情了。
妈妈今年十二月底就在自己弄这个事情了,妈妈说今年要砍掉的竹子多,说不定年后她还要继续砍。
妈妈的心中永远有干不完的活,她说这是勤劳的表现。
今年爸爸回来的比较晚,他说工作很忙,他每次回到家都有种无声无息,总是下了客车后独自走回家里。
因为家门口是省道,所以还是挺方便的。
爸爸回来了我就感觉看到了希望,因为可以不用再拉竹子了!
但是我知道,他们吵架也不远了。
妈妈总是有一万种理由和爸爸吵架。
我为了逃避不仅仅会去楼上,还可能去镇上赶集的时候下午才回家。
张美银年前也有一段时间不在家,所以我要看情况而定。
我虽然不会和龚青说我家里吵架的事情,以及他们会将矛头指向我的事情。
而往往,我和他们俩吵架的次数也很多,每年她们都会以各种对我的看法进行对我的言语抨击。
我也是那种一点就燃的性格,为什么我就应该被他们指桑骂槐?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有些受够了她们吵架,以及和我吵架。
大家都不是平易近人的人。
就妈妈一直不喜欢我,她从小就不喜欢我,自然是因为我是女孩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我是女孩的事情让她被无数女性说着她是生不出男孩的母鸡这种话,我知道,因为妈妈经常就和我说。
就是街上遇到了之后的那些表面和妈妈笑嘻嘻的人,转过身妈妈就会和我说这些话。
她身处的环境,好像女性都以生出男孩为荣!
将女人比作下蛋的母鸡,就妈妈那张永远抱怨的嘴,总能和我说出很多的恶意。
所以我很羡慕班长这样的独生子女。
她也不喜欢我的朋友,就有一种她的朋友是朋友,我的就不是。
所以她不让我交朋友,又希望我不学习都能考好是个天才,一辈子都跟在她的身后做雕像,又希望我别总是不学习在门外和别人说话。
其实我好像一直都很痛苦,就算是考的很好好像也得不到他们的认可,反而是他们的你这就骄傲起来了?
龚青说我是应该骄傲一下,或许,我真的很痛苦。
可是他们好像就是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在他们能够发泄的人的身上。
也可能是弟弟对他们的指责和叫骂不理睬吧!
爸爸给我带了一套衣服,还有一块手表,我不知道这块手表如何,但是后来龚青看到了说真的还挺好看的。
弟弟也是一套衣服,好像也不是很贵,但在这个小地方来说这样的东西就很贵了。
我和爸爸说家里没有网,我的电脑就没有用处,爸爸只是说让妈妈安网。
虽然妈妈说着什么安网的说什么要另外一个镇的网过来之类的,所以家里一直都没有安网。
弟弟是喜欢拿着我的电脑去后面项目部那里玩。
他很喜欢去找些游戏,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下的这些游戏。
或许是他的同学会玩那种极其无聊的单机游戏。
爸爸偷偷给了我四百块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知道我成绩还不错吧!
毕竟我说了一下。
龚青说着要给我东西就让我去街上,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家里什么样!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他,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他未知的家庭。
我好像也不认为我会和他有未来,因为骨子里就是妈妈的那种嫌弃。
我太容易去嫌弃一切了。
但是龚青却没有说我什么,好像他能看透我的心一样!
见到龚青背着个花背篓,要去镇上买东西,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我就在笑。
我们总会打电话,因为打的是区号,所以不要钱,有时候他会打电话问我到家没有。
放假了他就总是一两个小时的给我打电话监督我学习。
他就差冲过来让我不要笑了,他从背篓里拿出了东西给我。
他问我:“寒假作业做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看小说?”
“没看,你就相信我一下好吧!我做了一些,我都在想怎么寒假作业书这么难,还什么快乐寒假,我一点也不快乐!”我说着话都不是很高兴。
因为作业不仅仅是寒假作业书那么简单,老师好像希望你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做作业为了学习。
而我的妈妈不希望,她希望我对家里有作用。
看到班上的同学也跟着家里来赶集,她们和我打招呼,问我怎么还拖家带口的,有点儿开玩笑。
龚青说要买点东西回家过年吃,就好奇的看着我怎么是空着手。
我微笑着说:“因为我家又不是我买东西,我妈大多数都去市里买了,所以我们可能就是买点菜,你需要买什么呀?”
我好奇的问了他,因为感觉他要撑起一个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