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韩团长不耐烦的说:“治什么治,让我去死吧!”
四娘实在受不了这个恶心的男人了,直接开怼:“那你去死啊!挺大一个老爷们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其实还是不想死。”
“你说什么?”
韩团长怒目凝视着四娘,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李翠微心知四娘没有恶意,只是为自己报不公。
“当家的,弟妹没有别的意思。”
韩团长吼道:“没有别的意思咒我死,瞧瞧你交往都是什么人。”
四娘沉声道:“李嫂子交往都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人,韩团长如果你真有勇气就立刻去死,如果不死,那你闭上你的臭嘴。我们几个人不想在这里听你大吼大叫。”
韩团长张口就想骂人,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背后有人撑腰,瞬间便把那些埋汰的脏话吞咽了回去。
“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你们离开。”
罗秀珍忍不了,她说道:“韩团,我和弟妹,都是看在李嫂子的面才过来探望的。如果看你的面子,我们俩绝对不回来。
你不用对我横眉冷眼,我们可欠你的,李嫂子更不欠你的。这时候你怎么不找你的老情人照顾你了。”
听到‘老情人’三个字,韩团长的眼睛都要喷火了,这可是他的禁忌逆鳞,眼下谁提,他就跟谁急眼。
“哪里冒出来的乡村野妇,我的家事无需你来评判。”
一句乡村野妇,彻底让罗秀珍火了。
“乡村野妇怎么了?我是农村人我骄傲,我为国家省粮票。我算是看出来,韩团长现在发达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困的小老百姓了,怪不得看不上李嫂子了。敢情是你的心变了,早被资本腐蚀掉了,是你思想堕落了。”
罗秀珍的小嘴跟淬了毒似的,讽刺韩团长毫不留情。
韩团长气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你个泼妇,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今个就当泼妇,当定了。”
罗秀珍一脚把病房门踹开,大喊的喊道:“瞧一瞧看一看,咱们部队的韩团长是什么样?”
这世上从来不缺看热闹的人,一嗓子过后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罗秀珍开始发挥自己的表演。
“这个韩团长在老家娶了媳妇,后来他的官越当越大,他的心就野了,逼迫守在老家妻儿跟自己的离婚,他好娶一个年轻漂亮的。
幸好嫂子没有听他的,千里过来寻夫。那时候咱们的韩团长就跟相好的再婚了,要不是上面发话了,恐怕韩团根本不会认自己的妻儿。
所以说啊!男人千万别发达,一旦发达第一个甩掉就是自己的糟糠结发妻,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份不一样了,媳妇配不上自己尊贵的身份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些对着病床上的韩团指指点点。
“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最近经常听这个男人大喊大叫的,原来这个女的,是他媳妇啊!我还以为请来的护工呢!”
“谁家护工能够忍受得了,她这么辱骂啊!”
罗秀珍接着说:“这次他受伤了,他的老相好的一看,人废了。当即扭头便走了,头也没回。摆明就是不要他了。
反倒是咱们李嫂子,不辞辛劳的照顾他。得不到一句感谢,每天对着李嫂子就是非打即骂,真是丧良心。
正所谓人在昨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相信老天爷不会无故让他瘫痪在床的,这是在惩罚他,惩罚他忘恩负义,把他引以为傲的名誉地位偷偷拿走。”
韩团可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他可受不了被这么多人围观。
“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眼下他不能够下床,上半身只有双手能够动弹,只能够挥舞手臂试图驱赶门口围聚的人。
李翠微开口道:“弟妹,你别说。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照顾她是我的义务。”
罗秀珍觉得李翠微傻透了。
“李嫂子,你这是又何苦呢!”
李翠微对门口的众人喊道:“大家散一散,我男人受伤了,需要安静。”
有很多女人靠忍跟不负责任的男人艰难的过了一辈子,李翠微便是这样的女人,骨子极为的传统,为了守护这个家,她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
门口围聚的人,见无热闹可纷纷离开了,用不了一个小时,部队医院各个楼层便会传遍关于韩团的各种八卦消息。任何时候都不要怀疑绯闻跟八卦的传播的速度。
韩团长怒不可遏的质问道:“你想毁了我吗?”
罗秀珍笑道:“韩团,你都残废了,你不会以为还能够坐在这个位置吧!很快你就要离开部队了,我可不怕你给我们家白营长穿小鞋。”
好家伙,罗秀珍真敢说,直接把话挑明了。
韩团哪里不明白,他现在这副鬼样子,曾经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想到这,韩团不禁垂头丧气,不再说话。
李翠微道:“弟妹,你少说几句吧!他现在受伤了,得需要时间慢慢适应。”
罗秀珍道:“我看他挺精神的,骂人特别的有力气。”
第一次当面领教了罗秀珍的战斗力,她现在相信罗嫂子能够吵赢那个刻薄的老太太了。这老太太千挑万选给自己选一个克星儿媳妇。
“罗嫂子,这毕竟是李嫂子的家事,咱们还是少说几句。”
四娘十分鸡贼选择罗秀娟骂痛快再说。
照比平常,罗秀娟没有发挥自己全部的实力,跟她骂架就没有赢的。她能够骂的对方怀疑人生。
“弟妹,咱们回家,我懒得看这个衰男真碍眼。”
说完罗秀珍就朝门口走去。
“李嫂子,我们回去啦!改日再来看你。”
四娘紧随其后也跟了过去。
刚走没多远罗秀珍紧蹙眉头,她捂着小腹弯下了腰。
四娘上前问道:“罗嫂子,你怎么了?”
罗秀珍有点不好意思说,好一会才说:“我那个来了,这几天不太舒服。”
罗秀珍说的有点隐晦,四娘一时没回应过来。
“啊!你痛经了。”
罗秀珍嘘了一下道:“你小点声。”
女人对来月经或者痛经有一种天然的羞耻,这可能跟国内封闭的性教育有关系,认为月经是不洁的能够带来灾祸的,其实来月经或者痛经只是一种极为正常的女性生理现象。
“这有什么不能说。”
四娘将手放在罗秀珍的小腹前,释放灵力消除她的痛经。
罗秀珍忽然觉得痛如刀绞的小腹不疼了,小腹那里十分的温暖。不禁一脸的惊奇,平常她痛经最少得好几天,有一次痛她在床上来回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