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朝向着床边走去,他每往前走一步,王罢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此刻的温梨,双眸紧闭的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泪痕,衣服领口已经被撕扯坏了,大片肌肤露了出来,看着十分狼狈可怜。
见状,贺言朝的目光骤然阴沉至极,显示着他是真的动怒了。
他真的不敢想象,刚刚若是自己晚了一步,那后果会有多么的不堪。
贺言朝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弯腰盖在了温梨的身上。
下一秒,他看向不远处的王罢,眼神如同淬着毒一般,冷冽刺骨。
王罢颤抖着唇想要解释,却猝不及防的被踢了一脚。
然后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贺言朝面无表情地俯视他,继续无情的抬脚狠踢他的腹部,像是真的要将他给踢废掉一样。
王罢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嘴里吐出的鲜血,将地毯都给染红了。
门口的那些人就那样看着,谁也没进来阻止,也没人敢进来阻止。
直到王罢快要奄奄一息之时,贺言朝这才让人将他给拖了出去。
待屋里的人散去,他将温梨从床上抱了起来。
这一刻,贺言朝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他要把她从方卓的身边抢过来,即便是两人领了证,结了婚,他也势在必得。
……
总统套房。
贺言朝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她浑身烫得厉害,白皙的肌肤都变成了绯色,甚至脸上还浮出了一层薄汗。
温梨的意识开始昏沉,血液像是不断被烧灼着,呼吸急促又紊乱,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些难耐的哼唧声。
贺言朝坐在床边,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眉头微皱。
这可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他们怎么敢如此对她呢?
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喉结忍不住翻滚了几下。
温梨感觉到了从他指尖传递出来的丝丝凉意,莫名觉得很舒服,于是便不停的往前凑,像是一只急需人抚摸的小猫一样。
贺言朝的眼神逐渐变得炙热起来,身体里似有团烈焰在燃烧,让他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的溃散。
“医生快来了。”他强装镇定的轻声哄着,想要收回手,却又有些舍不得。
温梨嘤咛一声,大脑早已空白一片,她只是本能的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找寻片刻的清凉之感。
她此刻这副模样,娇而不妖,媚而不俗,明明什么也没做,却又连一呼一吸都带着撩拨的意味。
贺言朝内心最原始的渴望逐渐被勾起,他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更是瞬间消失。
他看她的眼神,变得幽深又贪婪,迫切的想要俯身吻上她的红唇。
可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真的好吗?
几秒后,贺言朝得到了答案。
彼此的唇瓣相贴时,温梨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带着哭腔,听着有些可怜。
这样的声音,让贺言朝脑海里轰隆一声炸响。
紧接着,他所有的理智消失殆尽,唯余下浓郁的占有和疯狂的渴求。
“是不是很难受?”他的声音哑了几分,像是贴心的询问,又像是蓄意的引导。
温梨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她睁着迷离的双眸,眼中闪烁着水雾,甚至还带着几分祈求和委屈。
可屋里的光线很暗,贺言朝并没有看见她眼底的神色。
他埋首在她的颈间亲吻着,细碎的吻带着滚烫的爱意与浓烈的思念,一路向下而去,试图蔓延至她的全身。
明明屋里的空调温度很低,可他们灼热的体温,还是隔着薄薄的衣服,一点点将彼此的身体点燃。
散落一地的衣物,更是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忽然,贺言朝停了下来。
他俯视着昏暗灯光下,温梨那有些模糊的轮廓,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底是藏不住的欣喜。
他本以为,她跟方卓已经结婚了,那自然也是把自己交给那个男人了。
可是,她没有,她竟然没有!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完完全全得到她的男人。
此刻的温梨,整个身体都是软绵绵的,她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因为呼吸而微微煽动,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手背上。
这一次,贺言朝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求,也不再掩饰骨子里的掠夺和占有。
哪怕她已经跟别人结了婚,可他还是要她,只要她。
不一会儿,温梨便呜咽出声,她感觉身体像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难受不已,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冰冷的液体落在贺言朝的手上,却像是渗透进了他的心里。
他俯首,爱怜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珠,然后薄唇顺着她的耳垂,一直吻至她的颈间,温柔至极,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示主权。
温梨感觉到了铺天盖地般的酥麻感向自己袭来,那些很快取代了她的不适和痛苦。
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此刻自己面前的男人,像是一头饿到极致的野兽。
他在捕获猎物的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露出尖牙利齿,毫不留情的将她吞吃下腹,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那种奇怪的感觉,沿着她的尾椎逐渐向四肢蔓延,让她不由得浑身战栗,就连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像是被打开了。
她体内的药效正在慢慢减退,所以她的力气恢复了一些。
于是,躲逃的念头开始在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可还未等她付出行动,身子就被牢牢锁住,无法动弹。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贺言朝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不断萦绕,像是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他也不需要温梨回答什么,直接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厮磨,手也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移着,肆意妄为。
贺言朝一遍遍的在她耳边说话,仿佛要用这些言语将她的灵魂吸走,让她彻彻底底属于他一个人。
她比想象中更令他欲罢不能!
对于他这头饿狼,温梨自然是受不住的,可她却躲不了,逃不了,连抗拒都显得那般奢侈。
不过这一切都在告诉她一件事情,现在的她,是属于贺言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