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极帝国的许多势力本身也对这伤神渊秘境虎视眈眈,他们同样要进入秘境争夺宝贵的资源。
在他们眼中,秘境中的资源是提升实力、巩固地位的关键。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强者才配拥有资源,这是不变的真理。
你若不够强,即便侥幸进入了秘境,也不过是给强者打工,成为他们获取资源的工具,甚至可能会成为牺牲品,白白丢掉性命。
实力的强弱决定了在这场资源争夺中的地位和命运,没有足够的实力,就只能在强者的阴影下苟延残喘。
…………
两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满心期待又心怀忐忑的秦风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
在这两周的倒计时中,秦风决定充分利用每一刻,他毅然前去伤神渊周围进行踩点。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脑海中不断构思着即将到来的冒险。
伤神渊虽然会维持整整十年的时间,但每个人却仅有一次进入的资格。这一规定无疑增加了此次冒险的难度和压力。
因为一旦进入后,只要退出了秘境,就绝对不能再次进入。
这意味着在进入秘境的那一刻,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把握好每一个机会,因为没有回头路可走。
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可能导致错失宝贵的机缘,甚至危及生命。
进入伤神渊的通道可谓是数不胜数,因此,单纯的进入其实并不算难。
然而,真正的难题在于出来的时候所要面对的严峻局势。
当从伤神渊中走出,将要面临的是天极帝国布下的天罗地网,围追堵截。天极帝国为了守护属于自己的资源,必然会出动强大的力量进行拦截和搜查。
运气不好被抓住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在秘境中历经九死一生、拼死拼活获得的资源,都要被天极帝国无情地夺去。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血汗都将付诸东流,一切的付出都将化为泡影。
那种绝望和无奈,光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残酷的规则面前,每一个想要进入伤神渊寻求机缘的人,都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仅要在秘境中应对各种危险,还要谋划好如何在出来时躲避天极帝国的追捕,保住自己用生命换来的成果。
整整花了一周的时间,秦风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伤神渊周围地形的探索和熟悉之中。
在这漫长的七天里,秦风风餐露宿,日夜兼程。
他穿梭于崇山峻岭之间,跋涉过湍急的溪流,攀爬过陡峭的悬崖。每一寸土地,每一处山谷,他都仔细地观察,认真地记录。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无论是隐藏在树林中的小道,还是被草丛掩盖的洞穴,亦或是山风中传来的特殊气息,他都敏锐地捕捉到,并在心中形成一幅清晰的地图。
经过反复的勘察和思考,秦风终于规划好了从哪进入伤神渊。
他综合考虑了地形的复杂程度、可能存在的危险以及进入后的行动路线,最终确定了一个最为合适的入口。
这个入口既能最大程度地避开可能的敌人和陷阱,又能为他在伤神渊中的探索提供便利。
铸荣城中,熙熙攘攘,外来者的身影随处可见。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操着不同的口音,怀揣着各自的目的。街道上人头攒动,客栈里住满了客人,酒馆中喧闹声此起彼伏。
这些外来者有的神色焦急,有的充满期待,有的则显得胸有成竹,但无一例外,他们的到来让这座原本宁静的小城变得热闹非凡。
而伤神渊那几个最大的通道入口,天极帝国早已派重兵把守。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锋利的兵器,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一排排整齐的营帐矗立在入口附近,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在秦风拼命逃亡的途中,一个身影忽然闪现,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是一个身穿华丽黑袍的男人,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看起来约莫三十岁的模样。
那黑袍之上绣着神秘而繁复的纹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其不凡的来历。
男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看似友善的笑容,开口说道:“兄弟,有没有兴趣组队啊。”
“组队?”秦风闻言,不由地一愣,满脸的疑惑和不解。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心中的警惕瞬间提升到了极点。
“伤神渊深层空间危险重重,多个人多份力嘛。”
男人依旧笑着说道,那笑容看似真诚,却又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对这伤神渊的危险毫不在意。
“你是谁?”秦风的声音冰冷而严肃,他的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十分警惕地打量着对方,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可以判断,显然是名实力高深的日月境强者。
在这未知而充满危险的地方,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神秘且强大的人物,让秦风不得不加倍小心。
“我叫赵天成,乃九月楼客卿,生平喜好结交天南地北的朋友。”男子双手抱胸,神色从容地自我介绍道。
秦风微微皱眉,脑海中迅速思索,他确实并不认识眼前这位自称赵天成的人。
不过,对于九月楼,他却是有所耳闻。
九月楼,那可是在中州声名赫赫的顶级势力之一。
其威名远播,势力庞大,底蕴深厚得让人难以想象。据传,九月楼的宗门内有一位超级至尊坐镇。
这位超级至尊实力超凡入圣,神通广大,是整个九月楼的定海神针,让无数觊觎九月楼的势力望而却步。
而且,想要成为九月楼的客卿,条件极为苛刻,至少都得是达到日月境的强者。
能够成为客卿的,无不是天赋卓绝、实力超群之辈,他们在江湖中都有着赫赫威名。
想到此处,秦风看向赵天成的目光愈发谨慎,心中暗自揣测着对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