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年代知青之女18
作者:妮妮芽   快穿七情六欲都是我的养料最新章节     
    别说带她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买新衣服了,直接连什么姐弟相见的戏码,都被拦腰砍断了!

    她是被叶父迷昏,直接粗暴的塞到行李箱里拖走的。

    【咦,区别对待太过分了哦~】五一窝在行李箱中不满皱眉。

    挥了挥手,她消失在行李箱中,寻着这两个丧心病狂魔鬼的踪迹,直接跑到了他们的老窝,往他们的各种罪证藏品中又放了几斤白面。

    顺便给他们家的饮水机啊,正在炖的饭里啊,牙膏里啊,都加了白面。

    甚至在两个孩子吃的外国进口的维生素里,也掺杂了白面。

    那真是点滴不放过,这些就留给徐敬昭来做了,暴怒的小野狼发威,她很看好很期待哦~嘻嘻~

    徐敬昭,徐连长的未来夫人被绑架了,甚至她本身就是一名军人,军功累累!

    这个消息爆炸了,从上到下各处都忙碌了起来,这是一种恶劣的挑衅,是侮辱!

    如果这次不处理好,那他们的大后方,岂不是谁想搞都能搞!

    做梦!

    在程皎月一行人即将登机的时候,他们家分别的家被抄了。

    毫无征兆,让他们的上线下线都来不及销毁证据,连着就被一锅端了!

    看着面前各种犯罪记录,各种现成的罪证,两家人怒不可遏,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藏的太不隐蔽了!希望儿子女儿们尽快得到消息,快点来救他们,到底是谁在搞他们!】

    可惜他们不知道,他们啊,再也出不来了。

    五一住院的医院也被查封,隐秘的各种丧心病狂的产业链,也暴露在人前。

    可是五一还是没有被找到!

    徐敬昭发狂了,抓住了大夫,和程皎月的丈夫一通殴打,才得知的她女儿有肾衰竭,需要换肾!

    而叶双庆的儿子视网膜脱落……

    换肾!换眼!“

    惊雷劈在了徐敬昭脑海中,他颤抖着手死死抓紧了安宁的手,“快去机场!拦下他们!”

    安宁忍下疼痛,“快走,上车!”

    两人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跑的飞起!

    ……

    五一过安检时,就知道时机来了,她可不能出国,出国了就不方便了。

    感应到有狗狗时,她笑了。

    可惜,狂吠的狗狗被拽走了。

    五一皱眉,【竟然渗透的这么厉害吗?】

    【那就只能让自己留点血了,希望徐敬昭别被她吓死了,嘻嘻~】

    说着她从头上拔下一个发卡,一口气吹过,发卡边缘变得锋利无比,五一冷着脸,用力割在了手腕上。

    鲜血喷涌而出,看着差不多了,五一又拿出张符纸。

    随即,大量血液被复制出来,行李箱所过之处,全都沾染上了鲜血,遮也遮不住的血引起了更多人的注视。

    吸引了更多的狗狗吠叫了起来。

    已经登机的几人还在说说笑笑,托运的行李这边却乱了套。

    飞机停飞了。

    徐敬昭跑过来,推开周围的人,看到了他的宝贝,他机灵古怪的宝贝,浑身鲜血,从小小的行李箱中拖了出来。

    徐敬昭害怕到极致,冷静了下来,抱起五一,他往急救室跑。

    安宁看着一箱子满地的血,满眼阴鸷,【找死!!】

    在程皎月的尖叫声中,她们一行人被抓了,聪明的叶双庆见机不对早就躲在了厕所里。

    可是这里的狗太聪明了,带着人就把他从通风口抓了出来。

    两个半大的孩子吓得哭,郑知媛更背痛起来,拿出止疼片赶紧吞下。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这次的药格外的好,好舒服。

    五一这边坏得很,直接趁机睡觉了,而徐敬昭却不好过,除了照顾她,就是往部队法院跑,各种电话打个不停。

    五一结结实实睡了三天,虚弱的睁开眼时,徐敬昭哭了。

    五一被娇花一样照顾起来,还没有出院,叶程两人就被判刑了,死罪,还有两个月执行。

    而他们的孩子却没事。

    监狱里的两人直到被判刑,才知道这个野女儿这么有本事,他们求见五一,想让五一照顾自己的儿子女儿。

    可五一怎么会给他们恶心自己的机会呢?

    叶双庆的儿子叶童在半夜找吃的时候,从楼梯口摔死了。

    程皎月的女儿更狠,为了要吃那些加了白面的止疼片和维生素,她把她的奶奶杀了,自己赤身裸体跑了出来,掉进了河里,淹死了。

    五一把他们死亡的照片,消息,一一详细的送到了他们手里。

    五一心里一笑,【嘻嘻~不用感谢我,反正不是我做的~】

    是谁做的不要紧,反正她没有了后顾之忧。

    而监狱里的两个人,也在这一夜开始了时时刻刻美妙的享受,他们承受了生刨眼,生挖肾的酷刑。

    他们太痛苦了,看起来像真的似的,所以被安排就医检查,可惜,结果是他们很健康。

    然后,他们转入了精神病院,死刑时间没变。

    然后他们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儿子,还有他们曾经间接主动伤害过的人的灵魂。

    两个人变得更疯了!

    可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