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南疆圣物这种东西。
能解百毒,治百病,这绝对是世间最珍贵的密宝。
若是他能寻到这密宝,别说是给林柔妤医治,以后必定还能有其他用处。
齐老点头,“那南疆一族自古便很是神秘,听说他们擅长用蛊用毒,而且还擅长培育各种药材,南疆是我们这整片大陆,拥有药材最多的部族。传说南疆还有一种能解百毒,治百病的圣物,不仅被南疆人奉为无上至宝,也是南疆以外的所有人惦记着。
不过南疆的蛊毒十分厉害,很多人前去抢夺南疆圣物,都是有去无回,久而久之,这南疆圣物也就成了外人心中最神秘的无上至宝,却因为南疆蛊毒的厉害,无人再敢前去抢夺。”
徐睿眼眸瞬间的亮了起来。
出去后,直接吩咐身边的黑袍人,让他派人寻找南疆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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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苑。
姜夕榆吃完饭后,怕徐睿再次的进来,早早的让青儿回去睡觉,她把门锁了起来。
一直不敢睡觉,怕徐睿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做什么,但是硬撑着,很快就撑不住睡着了。
徐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刻了,看到了德济守在外面。
“侯爷。”
“嗯,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是。”
德济走后,徐睿上前推了推门,发现是锁着的。
徐睿眼中满是失落,知道她这是防着自己。
本来想着像是以前一般,直接走去主院休息,但是想到明天就要出征,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次见面,徐睿轻轻的撬开里面的锁扣,轻手轻脚的进屋内。
撩开纱帘,看到姜夕榆已经睡着了,看着安静的睡容,徐睿心里软的像是一滩水一般。
想到自己的计划,他将姜夕榆的衣袖轻轻的卷起来一些,看到了手臂处鲜红的守宫砂,那抹殷红在淡淡的月光下,仿佛散发着莹莹光泽,美得让人心神荡漾。
徐睿伸手,眷恋地在她那颗守宫砂上轻轻摩挲着。
以前的他一直以来都是心高气傲,从未觉得自己有哪件事是做错的,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件事是大错特错。
那就是一直以来忽略了她。
他们是夫妻,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娶了她,他都不该对姜夕榆不闻不问。
现在他也想通了,他不想和姜夕榆和离或是休妻,所以他现在要对姜夕榆好一点。
以前他都是太自信了,在知道姜夕榆喜欢他后,原本以为她会永远在原地等他,只要他回头,姜夕榆就在,可是没想到,因为他的冷漠,姜夕榆好像不像是以前那般的喜欢他了。
甚至还有一个男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想到古蔺对她的龌龊心思,徐睿更是醋意恒生,满腔的酸意,恨不得现在立刻去杀了古蔺。
他决不能让古蔺得逞,尤其趁着现在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就要将古蔺的龌龊心思扼杀在摇篮里。
徐睿这样想着,便拿出了齐老给他的药水,取了一滴,小心地滴到了她手臂上那抹殷红之上。
很快,那药水便起了反应,鲜艳的红点在药水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浅,直至消失。
那一节藕臂瞬间变回光洁无暇,美得是那样的耀眼。
不知道为什么,徐睿看到她的守宫砂消失,有种莫名的开心和满足感,就好像他和她已经圆房了一样。
小心地将她的衣袖放下,徐睿盯着她熟睡的小脸发呆。
细眉弯弯如柳叶,俏鼻圆润似玉珠,粉唇娇嫩胜樱花……
徐睿的目光落在她娇嫩的唇瓣,突然心生邪念,徐睿缓缓朝他向往的那抹柔软靠近。
就在徐睿要完成他朝思暮想的事情时,熟睡中的姜夕榆突然便像是感应到什么,猛地睁开了眼。
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放大在姜夕榆眼前,吓得姜夕榆失声尖叫,摸起枕头下的匕首就要朝徐睿扎去。
“怎么了?”还没有走远的德济,听到姜夕榆的尖叫声,直接闯进了房间,便看到夫人拿着匕首要扎徐睿,而徐睿则是抓着姜夕榆的手。
德济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只是在玩什么新的趣好。
“出去。”徐睿回头对德济厉喝一声。
德济再不敢胡乱猜测,也不敢再往前半步,立刻便退出了房间。
而此时,姜夕榆也终于看清了徐睿的脸,顿时松了口大气,怒道,“徐睿,怎么是你?你大半夜想干嘛?”
说完,直接起身扯过一旁的被子,紧紧的把自己搂住,眼中满是警惕的盯着徐睿,生怕他会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徐睿看到她眼中的防备,心里有点微疼,但是想到刚才她说的话,双眸佻地眯了起来,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你还以为是谁?”
姜夕榆用力甩,但是甩不开,眼中有着心虚,紧张的眼睛左右的转动着。
徐睿阴沉着脸道,“是不是有人经常半夜来找你?”
姜夕榆没想到徐睿会问这样的问题,心里更加的紧张,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有些事情,她不能说。
如果将所有事情的告诉徐睿,以徐睿眼中揉不下沙子的性子,她以后一定活的比上一世还要惨。
见她像是被吓到,徐睿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诱哄道,“那晚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你认识他吗?”
姜夕榆一脸惊愕地看着徐睿,“你追出去的那晚是有黑衣人来过?”
她果然没猜错吗?
是那个带面具男人吗?
“他是不是带着银色面具?你抓到他了吗?”不等徐睿回答,姜夕榆又紧张地问道。
听到古蔺带着银色面具,徐睿倏地眯眼。
“没有,他跑了。”
姜夕榆脸上不敢有任何表情,可心底却是默默松了口气。
徐睿盯着姜夕榆,冷声开口,“他之前是不是来过好几次?”
现在都已经说到这里了,要是不说的话,以徐睿的聪明,肯定会查到,姜夕榆想瞒也瞒不住了,不过她也不敢乱说,还是收着回答道,“来过两次,我怕他再来,所以藏了把匕首在枕头下面,刚刚我还以为你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