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来到大街上买木炭,可是那些老板看见小男孩他觉得他买不起,纷纷不让他进去。
就在小男孩觉得买不到木炭的时候,一个好心的商人道:“我虽然不是卖木炭的,但是我有一些多的,虽然品质不怎么好,但是用来生火还是绰绰有余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听到商人的话,说道:“我有兴趣。”
商人道:“那你随我来吧。”商人将小男孩带到库房,指着一堆木炭道:“就是这些,你要不要。”
看着面前的碎木炭,小男孩道:“这些多少钱?”
商人道:“大约一百斤,你给一百个铜板,我也不占你便宜,只不过是想要将地方腾出来放货,你如果愿意就带走,不愿意就算了。”
小男孩知道商人没有说谎话,这些木炭不止一百个铜板,说道:“谢谢老板好意,这些东西我要了,这是一百个铜板你收好。”
商人道:“年纪轻轻做事有板有眼,是个干大事的材料,这些木炭需不需要我派遣手下给你送到家里去。”
小男孩道:“多谢你的夸奖,不必如此麻烦,我自己可以带走。”
商人道:“那就这样吧。”
小男孩将木炭背在背上,然后向着家里走去,他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了家中,此时他穿着一双草鞋,脚被冻的失去知觉,踉踉跄跄的来到家中,就昏了过去。
好在吴成久在军中,告诉小妹妹不要慌,然后掐着人中,他让小女孩将炉子点燃,让小男孩暖和一点,当然必不可少的是要通风。
过了一会儿,小男孩苏醒过来,说道:“我这是怎么了啊?”
小女孩哭着说:“你晕过去了,多亏大哥哥在这里把你救了回来。”
小男孩道:“多谢你了。”
吴成道:“天气冷了,你要注意保暖,不再这样下去了,你们要买一些棉衣和棉鞋,还有买几条被子,如果你们缺钱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们。”
小男孩看着空空如也的家中,看着冻的瑟瑟发抖的妹妹,男孩子的自尊心不让他这么做,但是作为一个哥哥他宁愿放弃自尊,接受了吴成的帮助。
很快在吴成的帮助下,他们的家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穿上了崭新的衣服和鞋子,床上也盖上暖和的棉花被子,围在火炉旁,一点都不感觉冷。
为了给两人补身体,吴成特地在肉铺买了几斤猪肉,他将肉拿到男孩来了。
男孩道:“你太客气了,我们该怎么报答你了。”
吴成道:“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奢求你们的表达。”
男孩道:“那怎么行呢?”
吴成道:“先照顾好自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男孩道:“谢谢你。”
吴成道:“你们上过私塾吗?”
男孩道:“我上过两年,我妹妹上过一年。”
吴成道:“你们还愿不愿意继续去了。”
男孩道:“我愿意,但是年纪大了,恐怕没有人要了。”
吴成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们办好的,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你们愿不愿意就行。”
男孩道:“愿意。”
吴成道:“我会给你们联系的。”
男孩道:“谢谢。”
吴成将写了一封信交到王旭手中,王旭害怕再次出现叛乱,急忙打开信件,谢天谢地并不是叛乱,他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信中写道:你去安排两个孩子的入学事务,不需要给他们特别的优待,只需要让他们入学即可。
对于吴成的命令他不敢耽搁,命令手下立刻落实,虽然吴成说不要优待,但是王旭还是让手下安排最好的私塾。
王旭特的对手下叮嘱,要院长照顾好两人,不要让他们受到委屈。
手下立刻向院长传达,院长以为他们是世家子弟,于是保证一定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
对此手下也不在多说什么,放心的离开了。
对于两人的来临,受到了全院的热烈欢迎,他们都想要巴结两人,得到他们的赏识。
可是他们不知道两人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根本就没有任何背景,他们能够入学靠的是吴成。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学院里的学子有意无意的打听两人的来历,得知他们只不过是好运被人举荐来上学,他们失去了兴趣。
有些人觉得两人让他们丢脸了,于是带着手下对他们拳打脚踢,男孩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被打的鼻青脸肿。
两人回到了家中看到了吴成,吴成道:“你们上学怎么样?有没有习惯?和其他的学生相处的怎么样?”
男孩不忍心让吴成失望,只好含糊不清的说道:“还可以。”
吴成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男孩道:“这是我走路不小心摔的,没事的。”
看着男孩躲闪的目光,吴成心中涌起一丝怀疑,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肯定还有真相被掩盖。
为了查明真相,吴成在两人离开之后,偷偷的跟在后面,想要弄清楚情况。
看到他们进入学院,然后被学院的学生拦住去路,学生将腿放在高处,手指了指胯下,示意男孩爬过去。
女孩哭着道:“哥哥,你不要这么做,大不了咱们这学不上了。”
男孩道:“哥哥没事的,学还是要上的。”然后就准备爬过去。
他的脑袋被吴成拦住,男孩抬起头来,吴成道:“男孩膝下有黄金,你们随便钻别人的胯,站起来吧,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处理好的。”
吴成说完就准备将两人带走,几个让男孩钻胯的人不愿意了,说道:“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地主的儿子,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让他给我磕头道歉。”
吴成觉得他们年纪太小,不想过多计较,所以就放过了他们,可是几人却不依不饶。
一个人拿着刀子对着小女孩刺去,这一举动被男孩看在眼里,他推开了女孩,自己承受了这一击。
看到男孩身受重伤,那个刺伤男孩的人被吓得六神无主,只有之前的恶霸道:“你做的好,对待这群贱民就应该这么做,不然的话还不让他们翻天了。”
其他几个孩子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此时吴成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孩,吴成将他抱入怀中,然后直奔城内的医馆。
他砰砰砰的敲击着大门,让大夫十分气恼,说道:“谁啊,这么不懂规矩,不知道现在正在休息吗?”然后打开了大门。
吴成道:“你救救这个孩子吧。”
这时女孩也跟了过来,说道:“叔叔,你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哥哥吧,你们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大夫道:“行了行了,既然这么严重,那就不要耽搁,我会为他治疗的,但是能不能治好,我却不敢保证。”
吴成道:“大夫,你尽力而为就行。”
大夫道:“行吧。”大夫为男孩伤口上了大量的止血药,然后将伤口包扎起来。
小女孩道:“大夫,我的哥哥怎么还没有醒?”
大夫道:“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如果醒了皆大欢喜,如果一睡不醒只能节哀顺变。”
小女孩看着躺在床上的哥哥泪流满面,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经过七天时间,前几天大夫就让女孩放弃,可是在女孩坚持下,又放了几天,男孩的手指动了动。
被女孩看了一眼,就在女孩因为自己思念过度出现幻觉的时候,男孩的手又动几下,女孩确定男孩的手动了。
他喊来了大夫,大夫来到这里,看着男孩晃动的手指感到不可思议,直呼苍天保佑,让他捡回一条命。
在女孩的照顾下,男孩活动的频率越来越多,活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生命体征越来越强。
又过了几天,男孩苏醒过来,看了看四周,说道:“我这是在哪里?”
女孩道:“你现在在医馆,你被他们刺伤以后,就被大哥哥抱到医馆,在大夫的救治下,捡回一条小命,那还不谢谢他们。”
男孩道:“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夫。”
大夫道:“救你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你不必向我道谢,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男孩道:“虽然如此可是救命之恩不能忘记,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希望你能够收下。”
大夫道:“不必了,你还想要休养,这些钱你用来补身体吧。”
在医馆又待了几天,男孩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对大夫一阵千恩万谢后,就离开了医馆,他们回到了家中。
女孩扶着男孩躺在床上,然后开始为男孩洗衣做饭。
吴成对王旭写了一封信,信中表示学院有刺伤学生的恶霸,让他立刻处理,不要姑息养奸。
接到这封信王旭立刻警觉去了,对手下道:“你把那两个孩子送到哪里去了?”
手下道:“按照你的要求我把他们送到长安最好的私塾去了。”
王旭将手中的信甩到手下脸上,说道:“怎么听说一个孩子被学生刺伤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手下连忙跪在地上道:“我这就去查,将军请息怒。”
王旭道:“我看在你是我的心腹的面子上,我给你这次机会,如果还是办砸了,你就不用回来了。”
手下道:“是是是,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不让你失望。”然后磕磕绊绊走出屋内。
手下来到院长府邸,没有经过通传就直接踹开院长的大门,毕竟他都要小命不保了,你还有心情守礼仪。
院长听到一声巨响,说道:“谁啊,不知道这是我的府邸吗?”
手下道:“是我,你想要将我怎么着?”
院长立刻变脸道:“原来是大人前来,我就说喜鹊在向我报喜了。”
手下道:“喜鹊也没有报喜我不知道,但是为是不会放过你的。”
院长道:“大人,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给你的例钱可从来没有少过。”
手下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连累的我被砍头。”
院长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手下道:“你还记得前段时间送来的两个孩子吗?”
院长道:“你干嘛岔开话题?”
手下道:“我并没有岔开话题,而是陈述事实。”
院长道:“这和几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手下道:“有关系,而且是很大的关系,其他的一个孩子被你们学院的孩子捅伤,如今都昏迷了一个多月,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院长摇了摇头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手下被气笑了,他从未想过和这样的蠢猪合作,好在为时不晚,可以亡羊补牢。
他立刻选择放弃院长,将其抓捕归案,然后调查里面的讲师和学生。
手下将他们抓到监狱,对他们严刑逼供,从他们口中撬出捅伤男孩的凶手,将凶手带到手下面前。
士卒道:“大人,我们已经把凶手带来了,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手下道:“把院长给我杀了,然后将所有的讲师停职处理,然后将所有的学生送到其他地方去学习。”
士卒道:“好的,我们这就去办,请大人放心。”
他们动作很快,将院长的脑袋放入一个锦盒之中,然后拿到手下面前,说道:“大人,我们已经将他的脑袋拿过来了。”
手下道:“你们做的很好,我会在统领面前多美言几句的,你们就放心好了,说不定还可以升官发财了。”
士卒激动的说道:“谢谢大人,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手下拿着院长的脑袋,对王旭道:“我已经查明,就是院长鼓励他们这么做的。”
王旭道:“罪魁祸首带来了吗”
手下道:“带来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置他们。”
王旭道:“既然他们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捅伤同学,那就不能放过他们,将他们杀了吧。”
听到自己要被杀,纷纷忏悔自己的过错,希望将军能够放给他们。
此时将军此时脸上冷若冰霜,看起来就像没有温度一样,众人看着他的脸打了个冷战。
最后几人被处斩,声音戛然而止,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