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跪不跪。”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回答。”
乌鸦盯着林秋,声音同样冰冷。
“想让我下跪?呵呵,你脑子进水了吧?”林秋毫不客气地反问,声音漠然,没有一丝感情。
唰!
此言一出,乌鸦脸色骤变,难看得仿佛随时会滴出水来。
“哈哈,好小子,你胆子够肥的。”
“既然如此,那你去死吧,兄弟们动手,打断这小子的双腿,不……打断他的四肢。”
乌鸦猛然怒吼。
“哈哈,小子,去死吧。”
“狗东西,让爷爷我亲手打断你的狗腿。”
“杂碎,能挨上爷爷一拳,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乌鸦的小弟们纷纷低吼,像发狂的野兽般向林秋冲去,每个人都气势汹汹。
“呵呵!”
看着这些人冲过来,林秋不屑地冷笑一声。
下一秒!
“轰!”
闷响在所有人耳边炸开,只见冲在最前面的人被林秋一拳砸飞出去。
在他身后的人也被飞出去的人带得一同飞了出去。
“轰,轰,轰……”
林秋又连续几拳砸出。
房间虽大,但乌鸦和他的小弟,加上袁建和他的狐朋狗友,将近三十人,使得原本宽敞的房间变得有些拥挤。
乌鸦的小弟们冲向林秋时,只有几人冲在前面,其余的都在后面跟着。
此刻!
林秋每砸飞一人,那被砸飞的人身后的几位就倒霉了,会被连带着撞飞。
林秋每出一拳,至少三四个人被砸飞。
林秋只简单地砸出五六拳。
乌鸦带来的二十多个小弟,全躺在了地上。
“啊,什么!不,这不可能!”
乌鸦惊吼,眼球瞪得滚圆。
“噔噔噔……”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袁建,此刻看到这一幕,也接连后退,满脸震惊。
刚才他有多嚣张,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因为他觉得乌鸦带这么多人来,对付林秋就像一群老虎对付一只羊那么简单。
但现在事实证明!
在林秋面前,乌鸦带来的这些人根本不配被称为老虎。
他们那近乎负数的战斗力,说他们是羊都是高抬了他们。
乌鸦和袁建都惊呆了。
他们僵硬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袁建那些废物朋友此刻也目瞪口呆。
刚才乌鸦的小弟扑上去时,他们都觉得林秋死定了,肯定会被直接废掉四肢。
但现在残酷的现实就像响亮的耳光,抽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没道理啊。”
袁建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疯狂地摇头喃喃,眼中满是不信的光芒。
“啪!”
他摇头喃喃时,林秋已走到他身边,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袁建被扇飞,撞到了墙上。
不知是林秋故意为之,还是巧合,袁建撞墙时竟然是脸先撞上去。
袁建的鼻子重重地撞在墙上,顿时鲜血直流。
袁建落地时,又是手臂先触地。
“啊,啊……”
袁建凄厉地惨叫着。
此刻,他的鼻梁断了,落地时手臂也瞬间骨折,林秋一巴掌就给他造成了双重创伤。
听着袁建凄厉的惨叫。
袁建的狐朋狗友小弟们都吓得噤若寒蝉,疯狂颤抖,差点吓得尿裤子。
“乌鸦?”
林秋没理会他们,反而转头看着乌鸦,笑眯眯地开口。
乌鸦的身体紧绷。
“都给我站起来,都给我站起来,快点啊!”
乌鸦用尽全身力气往后退,此刻他感觉自己身上仿佛压着一座大山,想退一步都非常艰难。
他拼命地往后退,同时看着趴在地上那些小弟,咬牙吼道。
他虽然也有功夫,但他有自知之明,肯定不是林秋的对手。
现在他唯一能依赖的就是带来的这二十个小弟,可惜现在这二十个小弟全趴在地上。
无论他怎么嘶吼,这些人已经站不起来了……
在乡野之间,林秋看似随意的几拳,却蕴含着深厚的内劲,足以让那些人内腑受伤,想要痊愈而不留后患,没有个一年半载是无法做到的。
因此,就算乌鸦嘶吼得声嘶力竭,他的手下们也无法再起身保护他了。
“你就是那个乌鸦?”
林秋再次开口,平淡的话语在乌鸦耳边回荡,犹如晴空霹雳,直击心扉。乌鸦冷汗淋漓,后背已被汗水浸湿。
“嘿嘿,乌鸦算哪根葱啊,连个人名都配不上的烂名号,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乌鸦!”
“我问你,”
“你可知道‘死’字怎么写?”
林秋缓缓说道。
扑通!
话音刚落,乌鸦仿佛被天雷击中,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林秋的声音听起来普通无奇,但不知为何,这些话在乌鸦耳中却像尖刀般刺入心肺,让他痛不欲生。
仅凭林秋的这几句话,就已让乌鸦的心理防线崩溃。
“我,我,我不该来的,这位兄弟,冤有头债有主,都,都,都是袁建让我来的,都是他让我来的。”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报仇之前总得找对人吧。”
“他才是罪魁祸首,我,我,我是无辜的,无辜的啊。”
乌鸦语无伦次,手指着袁建,竭力将责任推到他身上,祈求能躲过这一劫。袁建的脸色苍白如纸。
此刻,他不仅肉体痛苦,心灵更是备受煎熬。他原本以为乌鸦能帮他好好教训林秋,然后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苏清雪。
然而现实却给他上了残酷的一课。
他万万没想到,威名赫赫的乌鸦在林秋面前竟如老鼠见猫,丧家之犬见虎一般。
“呵呵,他才是罪魁祸首,一切都是他指使你的?”
“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你怎么就这么听他的话呢?他是你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