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屎壳郎掉进了粪坑,那是一个深不见底、肮脏不堪的地方。粪便的恶臭扑鼻而来,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的脚下粘稠的粪便粘住了我,我试图抬脚,但是每次都只能拉上来一坨,这种感觉简直让我恶心死。
我努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困境。我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沉重,而屎壳郎在一旁不停地飞着,似乎无视这恶劣的环境。我不知道这只死虫子为什么这样坑我,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个噩梦。
我再次尝试抬脚,但是粪便的粘性实在是太大了。我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下去。
我的脚依旧被粪便包裹着,我的每一步都变得异常艰难,而且只要我一抬脚,搅动了粪便,那无孔不入的恶臭便直入鼻孔,令我恶心欲吐。
我站在这个新挖的粪坑里,欲哭无泪。这个坑是我让那只死虫子挖的,可它为什么要在上面添上一层还没有晒干的粪便?我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应对这个残局。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和愤怒。这只死虫子看来真的是只变异的屎壳郎,我收留它,给它提供灵芝灵草,原以为它会感激我,会听我的话,会为我做些有用的事情。可是,它却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我指着脚下的粪坑,对着死虫子大声喊道:“看看你干的好事!为什么要这么搞我?你对你还不好吗,你要这样坑害我?”
死虫子慢悠悠地飞着,它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透露出一种得意,似乎在告诉我:“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我气得咬牙切齿,想抓住它揍一顿。可是,当我伸手去抓它时,它却灵活地闪过了我的攻击,我无助地站在粪坑里,闻着恶心的味道,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心里清楚,这个粪坑是我让死虫子挖的,我应该为这个后果负责。我不能怪它,也不能怪任何人。我只能怪自己太轻信,太无知,太不了解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屎壳郎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它有什么使命。也许它是一只被遗弃的屎壳郎,也许它是一只被诅咒的怪物。无论它是什么,我都不应该收留它。
悔不当初!
屎壳郎疑惑地道:“不是你让偶挖个粪坑的吗?那没有粪,能叫粪坑吗?”
我靓仔无语地站着,眼神中充满了无语。我的思绪仿佛已经飘到了远方,身体却还停留在原地,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似的,无法动弹。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静……好臭!内心的烦躁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玩尬的是吧?”我终于打破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白眼狼王发现我们消失了,白眼一翻,来到我们消失的地方。它仔细地搜索着人类的气味,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终于,它发现了一个隐藏在草丛中的洞穴。
白眼狼王小心翼翼地来到洞穴前,它警惕地伸出头,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突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让它不禁皱起了鼻子。就在这时,一只沾满粪便的大脚突然从洞中伸出,踹在了它的脸上,将它踹了个狼啃屎。
我从洞穴中飞身而出,手握神棍,与白眼狼王对峙着。我的眼神坚定而坚毅,充满了勇气。对,你没有看错,我斗鸡眼附体,狼王的高大形象在我眼里稍微一分为二,帅气不再。
白眼狼王则是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怒火和仇恨。可恶的人类,竟然将充满恶臭的粪便涂在了它帅气的脸上,它的鼻子是擅长分辨气味的高级鼻子,如今闻着近在咫尺的粪便恶臭,实在是连隔夜兔都要呕吐出来。
我们彼此对视着,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终于,白眼狼王最先忍不住,它的脖子伸长,嘴巴张大,呕吐出一堆粘稠的食物残渣。我也狠狠地擦了擦脚,有种想吐感觉,不过我还是忍受住了。
第一回合,我小胜。
我握紧了手里的棍子,火源力透出将棍子附魔,棍子烧得通红,不过由于是我的火源力量,因此我并不觉得烫手。
白眼狼王在草上擦了擦脸,继续迈开腿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紧握着神棍,眼睛凑在一起,向白眼狼王冲了过去。白眼狼王也不甘示弱,它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向我飞快地扑来。
我们在空中相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我感受到了白眼狼王的力量,但我并没有被它击退。相反,我利用神棍的长度优势,一棒子将它打退了下去。
升级到绿龙境之后,我整体的实力翻了十多倍,区区一个白眼狼王,不足挂齿。
白眼狼王再次向我扑来,我侧身躲开,用神棍向它的腰部撩去。白眼狼王被我撩到,痛苦地尖叫着,它的腰部受到重创。
意识到不是我的对手,白眼狼王白眼一翻,想把我迷住。
谁知我早已开启了斗鸡眼神技,哪里看得清它的白眼,只是稍微感觉火源力量有些运输不畅,不过马上就回复了正常。
在这次激烈的瞳术对比中,我的斗鸡眼瞳术大获全胜,白眼狼王倒在了地上。它的白白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甘,它似乎无法相信自己会被一个人类打败。
我站在白眼狼王的尸体旁,心中充满了自豪感。这次战斗的胜利不用依赖屎壳郎和诗雨,完全依靠我本身就具有的智慧和力量,让我着实体验了一把主角的存在感。
我抠出白眼狼王的一双白眼,询问屎壳郎知不知道怎么使用。
屎壳郎嘴角微歪,笑嘻嘻道:“这你可算问对虫了,你需要用你的鲜血浸润这双白眼,然后运转独门控兽法将你的火源能量注入白眼,就可以使用。”
我疑惑道::“独门控兽法是什么东西。”
屎壳郎嘴角微歪,道:“这个东西比较稀缺,不过……在小郎这里,有两种。你要学哪一种?”
我笑嘻嘻地道:“当然是学好的啦。”
屎壳郎嘴角微歪道:“好的,可不便宜哦。”
我了解地点点头,从丹鼎里的灵草区取出一把灵草,屎壳郎眉开眼笑,乐呵呵地传授我控兽之法。
等我学会之后,屎壳郎又问道:“另外一种要不要学呢?技多不压身啊。”
我撇了撇嘴,“我学会好的了,还需要学差的吗?”
屎壳郎感叹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全,其实你学的控兽法很好。但是另一种更好。”
我微微歪的嘴角顿时一收,大骂道:“你妹啊!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耻了?跟谁学的?”
屎壳郎看了看我,呵呵道:“近猪者吃,近墨者黑,你说呢?”
没办法,我又拿出了三支灵芝给它嚯嚯。屎壳郎只要有灵芝,就对我言听计从的,妥妥的有奶便是娘,它这个吊样,让我很是担心它以后会为了灵芝灵草出卖我。
我把白眼狼王的白眼放在丹鼎里的瓶子里用鲜血浸泡。这次我可真是大出血了。学会这招之后,我恐怕得每个月往瓶子里存点鲜血备用,否则再遇到什么神奇又巨大的灵兽肢体,我就真的拿那些宝贝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