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孔武有力的大哥试图狡辩。
别带到这里,他就知道这些人不会那么轻易把他们送警察手里了。
再次怀疑这些人,真的不是和他们一样混黑的?
“我不太想知道是谁让你们来的,我只知道,是你们让他受伤了。”曲宴朤带着明显戾气冷酷地说。
不管是谁让他们来的,都逃不了,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就算是逃到外太空,他也要把人抓了。
现在他暂时不想听他们狡辩,他来这里可不是听他们狡辩来的。
原因是什么,审审不就知道了。
在孟臻的人没有来之前,他有件事必须得做了心里的气才不会憋着。
随手抓过竖在墙边的木棍,掂了两下手感。
挺好,挺结实,在他没出气之前断的不会是手上的棍子就行。
被他盯住的几人,只觉头皮发麻,像是是被一头狼盯住了,冷汗个不停。
望着他一步一步像是踱步着靠近,每一步都重重踩在他们的神经之上,几人忍不住后退。
遗憾他们本来就是靠着墙,压根退无可退,只能惊恐地颤抖着。
每个人的心里只觉得这人和魔鬼一样。
他们倒是想反抗,但把他们团团围住的保镖死死盯着他们,而且还被绑住了手脚,怎么反抗?
实在是曲宴朤站在的气场太强了,带着迫人气势。
让被他针对的人,都希望下一秒警察能把他们铐走。
“爷!爷!您高抬贵手,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们可以带你们找雇主。”
妈的!要真的有雇主就好了!
除了心狠手辣的境外老板,他不知道还有谁可以是雇主。
他之前一定是脑抽了,光想着报复了。
没有衡量被他报复的人,会不会比他狠了。
有机会出去,他一定逃得远远的。
“呵!”冷呵一声,鄙夷望着狼狈说话的人。
话那么多,那就他了。
“啊!”还想出什么的人,立刻控制不住惨叫一声。
伴随的是大腿骨头被打断的咔哒声。
他以为他们会被警察带走,没想到竟然被这几人亲自动手。
他的小弟看到老哥被打断了骨头,瞳孔猛烈收缩,恨不得可以嵌进墙里。
而唯一一个挣扎着往前爬的想救自己大哥的,是被保镖队长带回来那个瘦瘦小小的人。
可惜他也被结结实实绑着,还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无力发出‘呜呜’的声音。
站在离他不远的保镖队长,余光瞥到他的动作。
无声嗤笑。
而周围盯着他们的保镖面不改色,就算看到自家少爷狠辣的动作,也目不斜视。
“这……再打人就没了。”二少果然还是原来的二少。
“队长,不劝劝?”他们二少真特么是个双面人,他怎么听说变阳光了。
现在这叫阳光?
月球背面都没那么阴暗。
“我不敢去,队长去,老板除了二少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出了人命。”他也怕怕。
“队长再打下去,人就人的没了。”
四人小声对着他们队长挤眉弄眼小声嘀咕。
要是出了人命,这位少爷的大哥得废了他们几个。
重要的是,他们他最后二少没事,他们搭进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别嘀嘀咕咕的,我相信二少有分寸。”他也不想触霉头。
被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的人,像是一摊烂泥在地上。
一身的血渍,反人类形态的双腿扭曲着。
除了偶尔的抽动痛吟,看不出来还是个活人。
等到带头的人奄奄一息,曲宴朤才停手,丢掉沾了血渍的木棍。
慢条斯理整理因为动作而微乱的衣服,沉着脸眼带凶光扫过几人。
“都给我教训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是他们该动的。”
“审完之后联系孟臻的人,让他带人过来带走。”
保镖队长心里犹犹豫豫着什么。
但看曲宴朤恶狠狠的眼神,思索一番,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是,二少。”
不应该啊,自己这是同情心泛滥了?
可能是觉得那小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比冬瓜高不了多少。
但,还是他的前途重要,再说了和他们曲二少作对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脚上的动作却是往那人的方向而去。
还把准备动手的手下挡了。“这个,我来。”
“……行。”队长打人还挑上了?
左右看看,没剩下的了,不用自己动手了,干脆站一旁看着。
不过,队长是不是手下留情了?
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曲宴朤没兴趣看他们怎么教育几个败类,兴致缺缺走了出去。
要不是怕他大哥唠叨,他可真不想放过他们。
都不是什么好人,坐牢便宜他们了。
既然敢动他的人,那就在牢里好好享受吧。
目不斜视走出这栋废弃楼,无视身后的惨痛嚎叫。
一离开刚才的地方,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判若两人开朗又阳光笑着。
他要回去陪宸宸了,可不能让几个杂碎浪费他的时间。
问了问自己身上的衣服,微蹙眉。
总觉得沾上了血腥味。
开车回自己住的别墅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
“阿辞,你弟弟在忙什么?”曲妈妈疑惑问。
怎么一天天的,总是往外跑。
“好像是他朋友出了点事。”
“是吗?什么朋友?不对吧,前几天他也天天往外。”
“妈,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也没那么多闲功夫能24小时盯着他。”
“我知道,我这不是担心他学坏了。”又不去公司,天大清早的就出去,天黑也没见着家。
“他知道分寸。”那小子不敢踩法律底线,不说爷爷,自己能第一个大义灭亲。
“算了,算了,你不懂,你还是上班去吧。”白了大儿子一眼。
她怎么就没能生个贴心的小棉袄,偏偏生了两个都是讨债的。
都不说是吧,她自己去查。
她就不信,他不是在谈恋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闲了的曲妈妈。
-
“你怎么又来了?”苏阳嫌弃不已的语气说。
他在里面,听门铃响了,以为是谁呢。
好家伙,竟是已经走不久的曲宴朤。
他这个好兄弟,怎么最近天天粘着他小舅舅。
自己和他交朋友的时候,怎么没见他那副恨不得24小时都能粘在一起一样。
“怎么不能是我,我不是说了去去就回,别挡着。”堵在门口他怎么进去。
苏阳:“我在这里就行了,你来回跑,也不嫌累得慌。”
“我乐意,谢谢不觉得累。”追人怎么会嫌弃这点距离的路程。
护着手上的提着的东西,“走开。”
挤走苏阳走进去,笑得开朗极了,“宸宸我来了,还给你带了新鲜的松茸和鸡枞,刚从山里出来的,保证新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