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和枪声接连响起之后,酒店里的客人们早就慌作一团,电梯久等不来,纷纷通过楼梯向下跑去,险些酿成踩踏事件。
值班的工作人员发现监控黑屏,重启了设备,没起作用,赶紧联系了技术人员。
通过最先跑下来的一批客人得知出事的房间在52楼,他们想上来查看情况,可惜电梯被占用,想用也用不了。
而普通楼梯上全是往下冲的人,想逆流而行,挤不上去。
直到半个小时后,两个工作人员才拿着钥匙控制了一个电梯,直上52楼。
出电梯门时,小心地探头查看,倒在地毯上的两具尸体吓得那人脸色骤然一紧。
他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有人吗?”
此时的华清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有。”
“我被霉军袭击了。”
“已经没有危险了,他们都被我反杀了。”
华清住的是88万一天的总统套房,身份无比尊贵,工作人员自然认得他。
听闻此话,两位工作人员显得无比惊讶,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经过尸体旁边时,吓得小心脏狂跳。
“钱总,您没事就好。”
“看他们的穿着是普通衣服,也不像霉军啊。”
“说不定是一些亡命之徒想绑架您索要钱财的。”
华清冷笑了几声:
“看他们的面相就是昂撒白皮猪,而且,你们的酒店对入住的客人检查何其严格,能把武器带进来的,绝对动用了不小的关系。”
“对了,我房间里还有六具尸体…碎片,暂时是没法住了。”
“赶紧给我换一个房间。”
两人听后,惊得眼珠子要撑破眼眶:
“钱总,您真是厉害,居然反杀了八个人。”
一位工作人员迅速拿出对讲机,低声向酒店管理层汇报了这里的情况,请求立即安排一个新的房间给华清。
不多时,警察到场,封锁了现场。
华清配合调查,声称这些人就是霉军,警察听后不置可否。
作为全球首富,华清的一举一动,自带流量。
他被暗杀的消息,很快冲上了热搜。
华清转发了消息,配文:
“霉帝还要不要点脸?公然侵犯油澜国主权,派霉军来暗杀我。”
霉帝调查局自然是矢口否认,声称:
“这只是普通绑匪案件,跟霉军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完全是诬陷。”
油澜国警局虽然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但不敢公布。
只是私下召见了霉帝大使,让他们不要再干如此龌龊的事情。
霉帝大使理亏,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过要回了八具尸体。
运回国后,把他们当成烈士下葬。
乌云浓重,夜色漆黑。
停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副驾上的人正倚着座椅酣睡。
困意袭来,主驾上的人眼袋得有半斤重,他不停地磕着头,想睡又不敢睡。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从车后方走了过来,敲了了敲主驾那侧的车窗。
吓得主驾上的人打了个激灵,忙把手按在了腰上的手枪上。
他把车窗玻璃降下一条缝,问道:
“有什么事?”
欻!
一道寒光闪过,戳穿了他的喉咙,他身体抽搐了几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华清缓缓抽出了剑。
千机控制车机系统,咔嗒一声,车门开了。
华清一剑削向了副驾,咕咚一声,一颗圆滚滚的物体向前滑落,砸在控制台上,又落到了那人弯曲的两条大腿上方。
华清拔出剑,扔到了千机空间中。
他转身沿路朝别墅的后方绕去。
别墅后门的那辆车里,两个调查局的人员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忽然,副驾上的人,通过后视镜,看到走过来一团黑影。
他瞥了一眼后,并没有太在意,心想,说不定是哪个刚从酒吧走出来的醉鬼。
没想到,那人来到车窗外居然停住了,伸手敲了敲车窗。
两个瞬间紧张了起来,赶紧握住了腰间的手枪。
副驾的人隔着车窗说道:
“走开。”
车窗外的华清像没有听到一样,依然敲着车窗。
车里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缓缓将车窗降下一条门缝,拿着手电照向华清。
华清戴着口罩,他们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见是一个黄人。
副驾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
“你要做什么?”
华清笑了笑:
“我迷路了,想问下路。”
副驾上的人哼了一声:
“我们对这里也不熟。”
“赶紧走开。”
说着升上了车窗玻璃。
就在此时,车窗玻璃见鬼了一般突然降了下去。
欻!
寒光闪过,副驾上的那个人脑袋搬了家。
主驾上的那个人见状大惊,猛地抬起枪来,便扣动扳机朝华清射去。
咔嗒,咔嗒,偏是紧要时候,手枪却卡壳了。
他吓得脸色大变,赶紧去按车锁,想要解锁下车。
寒光闪过,剑尖插进了他的喉咙。
他双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把剑,华清冷笑了几声,用力一推,将他钉在了座椅上。
而后,转身缓缓离开,走向了别墅。
他站在门前,便停住了。
千机把二十米范围内,调查局人员又一次安装在华清别墅内的监听器全收进空间中。
“好了,老大。”
华清掏出钥匙开了门,他往屋里走着,千机不停地收各个隐蔽角落中的监听器。
他开门的时候,江小悠便醒了。
这些天来,她吃不好,睡不好,成了惊弓之鸟,赶紧从枕头下面摸起一把手枪,起了床。
小心地开了卧室门后,走到二楼楼梯口,躲在墙后,向着一楼客厅里喊话:
“滚出去。”
“再不滚,我要开枪了。”
“别开枪,是我。”华清笑着开了灯。
江小悠闻言大喜,探出头来一看,楼下站着的可不是自己老公吗?
她飞快地跑下楼去,扑在了华清怀里,呜咽起来:
“你真来了?!”
“你真是好傻,你来了就走不了了。”
华清擦了擦她的眼泪,安慰道:
“放心,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
“子轩和雨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