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何大清眼里充满仇恨。
“这个意外,让老太太开始了算计,她并不怎么相信我,于是当有一天易中海搬进了四合院几年后。”
“她终于想要把我赶出去,先是设计我和寡妇在一起,又是外传我是官家厨师。”
“那个时候,傻柱也长大了,我担心自己也出意外,于是让傻柱去了我师兄那里学做菜。”
“不过这小子,确实有炒菜的天份。”
“想着毕竟养了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真相,如果我出了事,他应该也会好好对你,没想到....”
“小时候,傻柱确实对我很好,唉。”何雨水还在消化何大清的话,此时不由的接了一句。
“哼。”何大清怒哼了声。
“那就是说傻柱是聋老太婆的亲孙子了?”陈庆叶直呼大瓜,听的好爽。
“没错,老太婆自知她以后没有能力抚养长大,才跟我了的姓。”
“直是到了50年,形式再次改变,我被打上了不好的成分。”
“而老太婆因为早年的家财捐赠,相安无事,然后我和白寡妇得勾当及官家厨师的身份被人举报。”
“无奈中,我只能选择逃离四九城,最后和寡妇来到了保定。”
“当时很乱,我没敢带何雨水跟我一起流离颠簸,只能依托傻柱把雨水养大。”
“也就是说,老太婆看到傻柱长大了,用不到你了,加上你是外人,才把你赶出去的。”
陈庆叶又点了根烟。
“是的。”何大清点头。
怪不得何大清和后院的老太太,住的都是院里两间的正房,他解开心中的迷惑。
“期间我回过去一次,打听到傻柱进了轧钢厂,雨水也上了小学,我才放心离去。”
“那易中海和老太太什么关系?”陈庆叶再次询问。
“我们院最早搬过来的易中海和许阿贵,曾经都是老太太的长工,老太太年龄大了,开始打算养老,但他更看好知根知底的易中海。”
“所以易中海再次搬回四合院后,她就和易中海不谋而合,易中海同样也有养老的想法。”
“怪不得,老太太对贾家这么仇视,原来易中海把贾东旭列为第一养老人,肯定是和老太太意见不一。”
陈庆叶说出了其中的关系。
“没错,易中海当时更看好在自己身边成长起来的贾东旭。”
“那这秘密,易中海也知道吗?”
“除了我 ,没人知道,易中海这些老人,当年我被绑来的时候,都被遣散了。”
“那现在早已安定了,你应该可以回去了吧,为什么也没回去。”
陈庆叶的话,让何雨水抬头目光希冀的看向何大清。
“我...”何大清脸上出现纠结和尴尬,这两年确实安稳了,但有些事情,他没法说出来。
没有理会何雨水失望的表情,陈庆叶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再次询问。
“这么多年,你有给四九城寄过钱吗?”
何大清听到这个问题,脸上更是悔恨。
“没有,有老太婆和易中海在,就算寄过去,也落不到雨水的手里。”
“但在几年前,倒是寄过一次信到轧钢厂,是直接寄到傻柱手里的,信里有200元,也交代傻柱要照顾好雨水。”
“哦。”陈庆叶同样失望,没有传说中的寄给易中海的信,不然就又能搞一次易中海了。
这时,何大清跑了一趟后厨,看了下熊掌情况后,又跑回来了。
“还得好一会儿,再等等。”他说道。
“雨水,你恨爸吗?”何大清非常自责,他有苦衷,在纠结要不要回答陈庆叶的问题。
“我...你不能回去吗?”何雨水想起这些年的日子,但听了何大清说的这些隐秘,她释然了。
再次面对这个问题,何大清的脸色更是显得尴尬,最后讪讪的说道:
“这个跟我的寡妇,其实是我的原配,你妈走了几年后,我和她又再一起了。”
“我是被绑过来的,其实我那时候才和她结婚不久,唉,我一样对不起她。”何大清有点不好意思。
“我艹...”陈庆叶直接呆住了,情不自禁的爆出一句心里话。
“啊?你们?”何雨水同样无法接受,一个接一个的秘密,让她没办法消化。
“何叔,厉害。”陈庆叶举了个大拇指,无言以对,心中却是想着另一套方案。
“唉,傻柱这小畜生,无法无天的性子,也是小时候被老太婆和你妈惯得。”
何大清说到这里,怒火再次燃烧。
“雨水,你愿意留下来吗?爸保证你不会受委屈。”
何大清话,何雨水想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
她记得这个寡妇姓白,还有两个孩子,而她的学业还没有完成。
如今能和何大清释怀,也知道了这些秘密,她心里一下轻松了很多。
“哎。”何大清叹了口气。
“那个熊掌还要一会儿,你们等着我,我回去一趟。”
何大清是跑出去,他觉得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就是何雨水。
还有一个...他同样充满挂念,但很多事情事与愿违。
而陈庆叶和何雨水,此刻都在消化着何大清说的往事。
和白寡妇结婚没多久的何大清,被聋老太太棒打鸳鸯,然后被绑过来当上门女婿来冲喜。
何雨柱是聋老太太的亲孙子,过继给了何大清,之后易中海回来,而何雨水出生后老太太领养的女儿也就是雨水的母亲去世了。
何大清和白寡妇又旧情复燃在一起,加上易中海早已回归四合院,随着傻柱长大后,就被聋老太太赶走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瞪瞪你,都觉得太不可思议,陈庆叶更觉得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这轨道偏离的也太离谱了,他觉得更刺激了,当傻柱没了房子,聋老太太会怎么样呢?
又过了会儿,何大清回来了,跟来的还有一位中年妇女,身材高挑,腰间挂了个布袋。
看长相依旧风韵犹存,想来年轻时也是一枝花。
两人站了起来,等着何大清开口。
“她就是院里说的白寡妇,我的老婆。”何大清尴尬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