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照应嘛,住在一起,以后也能帮我看着你孙女。”陈庆叶笑着说道。
“长大了,你老妈呀,成天在那里担心你,我看就是多余的,都住上独门小院了。”
王红霞端着菜走出来,听到老伴的话,不满的对他嘀咕了几句。
“儿子,那你还住在那个四合院里?”
“嗯,现在你们回来了,我就多住住这边。”陈庆叶对王红霞聊了起来。
包括小姨那边的日子,也渐渐转好,这让王红霞开始想念起妹妹了。
“过几日,我带你去。”
红星小学.......
阎埠贵听到放学铃声后,立刻来到了办公室里,向一位同事走去,他这几天心中开始痒的不行。
“张老师,上次喝酒时你说你一天就挣到了60元,到底是怎么挣的,你跟我说说呗。”
“阎老师,我没有说过,你肯定听错了。”张老师比阎埠贵年轻一些,此时神色有些慌张。
“我保证不说出去,你给说说,我一定保密。”阎埠贵看到对方的神色,愈加的肯定有其事。
“真的不说?不行不行,这事传出去就完了。”
张老师犹豫了下,又拒绝了起来。
“别,我发誓,张老师,我发誓不说,主要我也想,你知道,我家其实也不容易。”
阎埠贵哪里肯放过这机会。
“你家不容易,阎老师,你家可是有三个人在工作啊。”张老师撇了撇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老师,这个你拿着,跟我说说。”
阎埠贵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了1元钱,递给对方。
看着阎埠贵手中的一元钱,张老师眼中闪过不屑,不过还是接了过来。
“好,你一定要保密。”
“咱们街道里有个暗门,我是在里面是挣的钱,这一个月来,我一共可赚了180元。”
张老师凑近阎埠贵耳朵边,神秘的说道。
“什么?180元?”阎埠贵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不过他又很快的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问道:“暗门?那里是赌场?”
“瞎说什么呢,我们身为老师,怎么能去赌场。”张老师不满的看着阎埠贵。
“是,是,我口误,那是?”
“哼哼,里面是做地下买卖的,我把钱投到里面,里面的人再拿去倒卖一些稀罕物件。”
“就跟之前的黑市差不多吧,你可记得要保密。”
“稀罕的物件,你也知道,那可都是有钱人玩的......”
“加上里面有我一个亲戚,我能知道第一手消息,投进的钱,赚到后,分成有时候比本金还多。”
张老师说出了几个重要的信息。
“投机倒把?搞地下资本?里面有人?”阎埠贵脑海里蹦出了几个词,让他发起了呆。
“先这样,阎老师,记得一定要保密。”张老师见阎埠贵陷入沉思,便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唉,等等我张老师。”阎埠贵回过神来,看到张老师骑的新买的二手自行车出了校门。
这俩二手自行车人,他前些日子看到后,很是心动,不用票啊,而且价格也划得来。
“180元..180元..”阎埠贵心中呐喊,挪着脚步往回走,如同着了魔,路上一直念的180元。
回到院子,门口的三大妈看到阎埠贵依旧是早早的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老阎,回来啦,我现在去做饭。”三大妈喊了句,但却没见对方回应,便疑惑的看过去。
只见阎埠贵放下自行车后,低着头沉默的回了屋里。
“这是怎么了?奇怪。”三大妈看到阎埠贵如此,不禁嘀咕了起来。
新的一天,后院里,孙玲和刘光奇再次吵架,起因是刘海忠因为吃饭时,没有给她分鸡蛋。
这自古就是刘家的传统,但孙玲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和刘光奇在屋里争吵了起来。
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让院里的人都差不多快要习惯了,而刘海忠和二大妈则是一直冷眼不理。
“等怀了孕,生下孩子后,就滚回乡下去。”二大妈心里狠狠地想着,她恨透这个儿媳妇了。
好吃懒惰不说,和大儿子叶不和,动不动吵架,让二大爷失尽了脸面。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怀孕?你找机会问问光齐。”刘海忠私下吩咐二大妈。
“好,都怪我眼瞎,娶了这么个祸害。”二大妈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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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屋里,许天摇头晃脑,隔壁的天天争吵,让他都颇为烦恼,因为他的房间挨着近,经常被打扰。
“这刘家真不是东西,一家欺负的孙姐。”
许天不满的说道。
“关你屁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傻柱白了他一眼。
“怎么能这么说,孙姐一个乡下人,瞧被欺负成这样。”
许天反驳了起来。
“你懂个屁,你见过乡下人从来不做饭,从来没洗过衣服的?”傻柱看着挺着肚子的许静在屋里烧饭。
哼哼的说了起来。
许天听完傻柱的话,不禁一愣,不觉想起好像确实从没看到过孙玲做饭洗衣过。
“别想了,跟着我在外面接活时好好干,明年给你买辆自行车。”傻柱学起厂里的领导,给许天画起了大饼。
“姐夫当真?”许天双眼冒光,兴奋的凑上前问道。
“哼哼,到时候从你工资里扣,就给你搞辆。”傻柱嘴角一扬,差点想笑。
“好,一言为定。”许天觉得赚大了,自行车票可是很值钱,此时他高兴的畅享骑自行车时的场景了。
“嗯....”傻柱觉得这小舅子许天还是很好鞭策的,再说,他又没答应要买新的自行车。
时间很快,这几天,大家惊奇的发现三大爷阎埠贵竟然都没出现在院门口了。
同时,学校里 ,老师和学生,也奇怪阎老师,最近都心不在焉,教课时,也频频翻错书页。
陈庆叶甚至在院门口打趣了几次,此时,他就闲着在门口等起了三大爷。
“三大爷,怎么这几天,没见你钓鱼去了?”陈庆叶没等多久,就见到了下班的阎埠贵。
“哼,不务正业,天天钓鱼,哪能如此。”阎埠贵本想不理会陈庆叶,不过看对方以前卖过自己岗位份上,还是回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