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王铄抱着大乔抱了一晚上,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小乔一直粘着他们,王铄都没机会干坏事,抱了一晚上的大乔,硬是啥都没做成。
现在的造型是王铄睡在最边上,大乔在中间,小乔在最里边,不过他们睡觉都没宽衣解带,而是穿着外衣睡的。
大乔、小乔倒是睡得挺香,就王铄顶着个熊猫眼。
一晚上都是邪恶的想法,翻来覆去,压根就没睡着。
待到清晨时分,天边泛起鱼肚白,王铄无奈地摇摇头。
自己想当禽兽,却连禽兽都不如。
他只能无奈起床,去庭院中开始晨练。
晨练过后,王铄想着姐妹俩醒来也该用些吃食,便径直往州牧府的伙房走去。州牧府的伙房材料倒是齐全,王铄亲自下厨,一番忙碌后,做好了荷包蛋、热粥,还备了些精致的小菜。
当二乔醒来时,阳光已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姐妹俩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裳,走出房门,便闻到了阵阵食物的香气。小乔好奇地张望着,一眼就瞧见了在院子里摆放好餐食的王铄,她兴奋地喊道:“姐姐,你看,姐夫居然给咱们准备了早饭呢,好贴心呀。”
小乔说姐夫,大乔也没反驳,昨晚已经睡在一起了,虽然啥都没干,不过大乔也默认了。
大乔顺着小乔的目光望去,见王铄正微笑着看向她们,大乔的脸微微一红,和小乔一同走了过去。
王铄笑着说道:“二位姑娘昨夜睡得可好?我想着你们醒来该饿了,便自作主张准备了些吃食,也不知合不合二位的口味,快过来尝尝吧。”
一提到昨夜,大乔都快羞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
小乔倒是不客气,蹦蹦跳跳地走到桌前坐下,笑嘻嘻地就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小乔不得无礼……”
大乔本想喝止小乔的,却被王铄打断:“哎,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夫人你也过来吃,别光站着了。”
说着,王铄便牵起大乔的手,走向石桌……
刚吃过早餐,便有下人来报,鲁肃在外求见。
鲁肃找王铄自然是一起去糜家商量开银行的事。
当王铄带着浩浩荡荡一群护卫来到糜府外时,糜竺早已得到消息带着糜芳在府门前列队相迎。
糜竺见到王铄,赶忙上前躬身行礼,满脸堆笑地说道:“王将军大驾光临,真是令我糜府蓬荜生辉呀,快请进,快请进。”
古人,出门讲究的就是一个排场,越有身份排场就越大。
王铄笑着回礼,说道:“子仲客气了,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想与子仲商议,叨扰之处,还望海涵呐。”
糜竺赶紧引路,将王铄与鲁肃引入府中。
穿过庭院,来到正厅,分宾主依次落座。早有下人手脚麻利地奉上香茗,那袅袅茶香在厅中飘散开来,为这商议要事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悠然之意。
鲁肃率先开口说道:“子仲兄,今日我与主公前来,确是有桩有庄大事与你细细商讨。”
主公?
这鲁子敬何时拜王铄为主公了?
糜竺心中嘀咕一句后,说道:“子敬兄,请说。”
鲁肃见糜竺相问,便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愈发郑重起来,说道:“子仲兄,我主准备开设银行,不知你可有兴趣?”
银行?
银行是个什么鬼?
现在糜竺与糜芳现在的表情就和昨晚鲁肃听到王铄说银行时一样的,一脸懵逼。
“这银行……”
鲁肃看向王铄,眼神中满是钦佩之意,接着解释道。
待鲁肃解释完后,糜竺已经惊讶地合不拢嘴了,商贾出身的他,自然是知道,做生意资金有周转不开的情况再正常不过,而且把钱存银行,那以后只需要带着凭据便可取钱,而不用带着几车的银钱到处跑,关键是把钱存进去还有利息。
普通百姓自是不用多说,他们钱虽然少,但是放在家里面始终是不安全,若是换成凭据,这样百姓岂不是放心多了,至于豪强、士族,那更不用说。
钱庄虽然是帮人保管钱物的,但是是会收取保管费。
现在银行一开业,帮他们保管钱财不说,还要倒拿钱给他们。
这特么不是直接将钱庄的生意给截胡了,当然这些钱庄的伙计倒是可以挖过来,反正银行开业正是用人之际……
经过一番思索后,糜竺开口说道:““王将军,子敬兄,这银行着实精妙啊!在下在这商贾之途闯荡多年,却从未想过能有这般巧妙的营生模式。这银行一旦开办起来……”
“若子仲愿意,本将军封你为银行从事,与子敬一起负责这银行,如何?”
糜竺听闻,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赶忙站起身来,朝着王铄躬身行礼,说道:“王将军如此厚爱,如此信任在下……”
“还叫王将军呢?”
鲁肃打断糜竺后,糜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着糜芳拜道:“属下拜见主公!”
王铄见状,赶忙上前扶起糜竺与糜芳,笑着说道:“子仲、子方快快请起,往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无需这般多礼。我能得你们相助,那是如虎添翼呀,这银行之事,可就全仰仗子仲与子敬齐心协力了。”
糜竺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这般出人头地,作为商贾的糜竺,为了彻底将自己与王铄绑在一起,于是提议道:“主公,属下有一妹,名唤糜贞,刚到婚假年龄,若将军不弃,愿将舍妹许配给主公为妾,如此一来,咱们便是亲上加亲,属下也能更好地为主公效命,还望主公成全。”
看着一脸诚恳的糜竺,王铄自然不能寒了他的心,送上门的美女,哪有不要的道理。
“那这样,今夜本将军就在糜府住下,子仲意下如何?”
昨夜抱着大乔憋屈了一夜,刚好今晚可以找糜贞降降火。
反正是纳妾又不是娶妻,而且商人地位本就低,这么快就将生米煮成熟饭,糜竺倒也不介意,反正都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