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风飘雪耳边轻声说道:“风小姐,可能有人要杀你,但是你别怕,有我在,什么事都没有。”
“你好好躺着,我来对付他们。”
风飘雪立即躺下去。
杨天站起身来,走到房门旁边,感觉外面的危险越来越近。
他开启龙神天眼,只见走廊上一个白大褂,戴着口罩,推着小车,正在往这边走来。
我靠,那家伙就是杀手。
故意装扮成医生的样子,准备杀掉风飘雪。
毫无疑问,警察已经找过于震南了。
于震南知道风飘雪还没死,立即派出了杀手。
妈的,幸亏老子来得及时!
不然的话,风飘雪就死定了!
杨天不动声色。
没一会儿,房门轻轻推开。
白大褂推着小车,进了屋,再把房门关上。
他看了下病房,除了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的样子,其余什么都没有。
他放心大胆,推着小车往前面走去。
这家伙不知道。
在他身后就有一个人,如影随形,双脚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白大褂走到病床前面,掏出匕首,眼里冒出了凶光。
就在他举起匕首,准备刺下去的时候。
手腕被人紧紧抓住。
这家伙转头一看,大吃一惊,立即挥着拳头砸过去。
杨天抢先动手,掐住他的脖子。
白大褂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风飘雪睁开眼睛,颇为吃力的爬起来。
杨天一把扯下了白大褂嘴上的口罩。
风飘雪立即认出来了:“他叫阿豪,是于震南身边最得力的手下之一!”
话音刚落,白大褂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嘴里流出一缕黑色的血液。
杨天惊讶不已:“我靠,这家伙居然服毒自尽了!”
风飘雪脸色平静:“对于职业杀手来说,一点都不奇怪。”
“于震南一定给他下了死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成功有重金奖赏,失败只有死路一条。”
“在他的嘴里应该有一枚胶囊,里面是剧毒物质,只要牙齿咬碎,几秒的功夫就可以致人死命。”
“杨先生,于震南已经把我盯上了,他肯定还会继续派人杀我的,我真的不能待在这里了!”
杨天看着地板上的尸体,沉思了一下,捡起匕首,深深刺进尸体的胸膛。
并且擦掉了尸体嘴角的血迹。
制造一种被人杀掉的假象。
这样的话,于震南多半只会怀疑风飘雪,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暂时先把敌人迷惑了再说。
如果那家伙知道自己参与了这件事情,肯定会大大加强防备。
甚至马上跑路。
就算把他抓到,要从他嘴里撬开国外的幕后组织,难上加难。
杨天很快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走到风飘雪身边:“风小姐,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马上带你离开!”
说罢弯下腰,把风飘雪抱在怀里,往后面的窗口走去。
风飘雪不解的问道:“杨先生,你想干什么?”
“于震南既然派人来杀你,应该不止一个,外面多半还有人在盯着,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咱们最好走后面。”
杨天说着,打开窗户。
这是4楼,仅仅十几米的高度,对他而言太简单了。
下面是后院。
院子外面就是一条宽阔的大马路,车来车往,络绎不绝。
他抱着风飘雪,纵身跳了下去。
风飘雪只觉得耳畔风声呼啸,还没有回过神来,转眼间,就稳稳地落在了马路边上。
抬头一看,四周全是高楼大厦。
她惊叹不已:“杨先生,你的轻功之高,远远超出我的意料之外!”
杨天没有说话,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抱着她钻进去……
几分钟之后。
一个护士走进病房,看见地板上躺着一个白大褂,过去一看,已经死了。
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床上空无一人。
小神医也不见了。
护士尖叫起来,急急忙忙跑到外面……
朝阳大酒店。
杨天开了一个房间,把风飘雪抱进去,放在床上:“风小姐,这个酒店是我们杨家的产业,你放心的住在这里,我保证于震南不会找上门来。”
“生活方面,有人会专门照顾你的。”
风飘雪充满了感激:“杨先生,谢谢您!我真的没想到,您会对我这么好!”
“原本以为我是个杀手,你会看不起我!”
杨天淡然一笑:“风小姐,你不要想多了,我帮你纯粹是因为于震南。”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还不知道于震南是个间谍。”
“对了,关于徐国涛在飞机上被国外特工刺杀的事情,背后是哪个组织,你知道吗?”
风飘雪轻轻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于震南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只听见他跟那个组织的负责人打过电话,对方叫做詹姆斯,他们已经合作很多年了。”
杨天骂起来:“妈的,于震南竟然跟国外势力勾结,出卖国家利益,老子早晚饶不了他!”
风飘雪充满了期待:“杨先生,今天早上我看见你跟于震南打过架,你的功夫比他高,你一定可以抓住他的!”
“我希望你把他抓住之后,废了他的功夫,先不要杀他,交给我!”
“我要亲手杀了他,为我的父母报仇雪恨!”
杨天坐在她身边,没说话,低头沉思。
脑子里呈现出早上跟于震南打架的场面。
别人不知道。
但是他心里有数。
于震南的功夫并不比他差多少。
早上那一战,他已经使出了全力。
看上去好像把于震南打败了。
其实并没有。
那家伙只是显得有点狼狈而已,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受了伤的。
京华第一高手,名不虚传。
上次那家伙不知道他的底细,急于求胜,犯了兵家大忌,如果下次做了充足的准备,不慌不忙,跟他一样稳打稳扎,胜负真的难以预料。
不得不说,这是他出道以来,最强悍的一个对手。
风飘雪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以为他不高兴,歉然说道:“杨先生,对不起,您三番两次救我的命,我无以为报,更没有资格向您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