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手中轻摇着一把精致的团扇,慢悠悠地说道:“玉盈啊,不过一个小宫女罢了,你着实不必将她放在心上。左右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想勾引太子之人多如牛毛,东宫之中宫女如云,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殷玉盈紧蹙着眉头,满脸的懊恼与愤懑,气呼呼地一跺脚,说道:“真是丧气!嘴上虽说不在意,可心里终归是不痛快。二婶,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想个办法,在我婚礼之前,要么将她弄死,要么让她远远地离开太子。”说着,殷玉盈双手紧紧绞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狠厉之色。
临贺公主轻抿一口茶,神色淡然,微微眯起眼睛,优雅地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有何难?告知主上不就行了?”
殷冲连忙摆摆手,神色紧张,眉头紧锁,着急地说道:“你这般明目张胆可不行。听闻太子对成婚之事本就扭扭捏捏,极不情愿成亲,还是我阿父求了主上两次呢。万一太子厌恶了咱们玉盈,那可如何是好?何况只是因为个小宫女,惹得太子不快,实在不值当。何况宫里也没听说过太子和一个宫女有什么私情呢。”殷冲不时地看向殷玉盈,满脸担忧之色。
殷玉盈微微颔首,轻声说道:“也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绝不能因为个贱婢,让太子厌恶我。二婶,你去宫中寻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散播那个小宫女的谣言。等主上重视起来,太子定然想不到是我所为。何况,这个小宫女听说是路淑媛宫里的,自己的宫女都管不住,那也怨不得别人了。”殷玉盈的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殷冲眼睛一亮,赞道:“侄女你这招妙呀!”殷冲满脸喜色,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钦佩之意。
殷玉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微微扬起头,自信满满地说道:“这是自然。这个小宫女只是杀鸡儆猴罢了。何况,这个小宫女在我大喜的日子给我添堵,以后东宫还有不少这样的货色呢。即使太子以后有良娣、宝林这样的高门贵妾,想必也会服服帖帖的。”
殷冲点点头,调侃道:“二叔之前还小瞧了你,我还以为你只会哭哭啼啼地和你阿翁闹腾呢。”殷冲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殷玉盈轻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哼,二叔你小瞧我了,太子的阿母文元皇后是怎么没的,我可不愿步入她的后尘。等我到了东宫,定要把那些狐媚子都收拾干净,以后咱们陈郡殷氏不仅是士族大家,更是外戚,定要风光无限。”
然而,王鹦鹉不知道的是,有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小曾子收了殷玉盈的不少好处,此刻正指使着一些小宫女在宫中各处散播王鹦鹉不知检点、勾引太子的谣言。那些谣言如同一颗颗邪恶的种子,在宫中悄然生根发芽,即将给王鹦鹉带来一巨大的风暴。
在宫殿的各个角落,宫女和太监们三五成群,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一个面容尖刻的宫女压低声音说道:“听说了吗?那个王鹦鹉,不知检点得很呢,竟敢勾引太子。”她的眼神中满是鄙夷,一边说着还一边撇着嘴。
旁边一个胖胖的宫女立刻附和道:“可不是嘛,一个小小的宫女,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敢有这样的心思。”她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屑。
不远处,几个太监也在窃窃私语。一个瘦小的太监贼眉鼠眼地说道:“这王鹦鹉胆子可真大,也不怕惹祸上身。”他的声音尖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另一个太监则摇摇头,说道:“哼,这种人就该被严惩,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呢。”他们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四处飞散,狠狠地刺向无辜的王鹦鹉。
这日,潘淑妃身着一袭绣着精致花纹的宫装,袅袅婷婷地前往华林园。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华林园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轻拂,带来阵阵花香。然而,潘淑妃却听到几个宫女太监们议论纷纷。
一个面容清秀的宫女凑到另一个宫女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听说了吗?那个王鹦鹉,真是不知羞耻,竟然勾引太子。”她的眼神中满是鄙夷,一边说着还一边轻轻摇了摇头。
另一个宫女连忙捂住她的嘴,紧张地说道:“嘘,小声点,别被人听到了。要是被主子知道我们在背后议论这些,可就惨了。”但她自己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不远处,几个太监也在窃窃私语。一个瘦小的太监贼眉鼠眼地说道:“这王鹦鹉胆子可真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有这样的心思。”他的声音尖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另一个太监则皱着眉头说道:“哼,这种人就该被严惩。要是人人都像她这样,那宫里还不乱了套了。”他们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四处飞散,狠狠地刺向无辜的王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