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盈优雅地斜倚在殷府的软榻上,手中摆弄着刘休远为她采的花,她的眼眸微微眯起,眼神中满是得意与自满。
春容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女郎那痴迷的模样,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女郎,你这束花看了半个时辰了。”春容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殷玉盈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傲慢的笑容。“这可是太子殿下亲自为我采的花,那是何等的珍贵。她轻轻抚摸着花瓣,仿佛在抚摸着世间最无价的宝贝。“你瞧瞧这花朵,娇艳欲滴,香气扑鼻,岂是一般的花能比的?”
“女郎说得是,殿下对您可真是上心呢。这花呀,就像殿下对您的情谊一样,美丽又动人。”春容笑着附和道。
殷玉盈满意地笑了笑,眼神中闪烁着虚荣的光芒。“那是自然。这束花,不过是太子殿下众多宠爱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殷玉盈她的手中轻柔地摆弄着刘休远送给她的花。那娇艳的花朵在她的指尖绽放,如同她心中对未来的憧憬一般绚丽。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衬托出她的美丽与高贵。
就在这时,殷玉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微微抬起头,只见母亲王氏正缓缓走来。殷母虽已快四十岁,但身着华丽服饰,妆容精致,依旧散发着成熟的魅力。然而,殷玉盈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淡淡的怨恨。
殷玉盈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大小姐的气派说道:“陆夫人来殷府干什么?”她的声音冷漠而疏离,仿佛面前的人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个陌生人。
殷母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你怎么这么称呼我?我是你阿母,你照样是还是我的女儿。”殷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对自己如此冷漠。
殷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你也别埋怨阿母,你阿父三十出头就被刺客杀了,你外祖可不想让我守寡,我也是父命难为。”
殷玉盈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所以说你就放弃我和哥哥吗?现在我是大宋的太子妃了。”殷玉盈别过头去,“我们殷府不欢迎你。”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要将母亲永远拒之门外。
殷母轻叹一声,“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你阿父死了,你外祖家也是士族,我凭什么就要守着你阿父的牌位过日子?我年纪轻轻的,还想潇洒快活呢。殷母的眼神中也流露出痛苦之色,“当时你阿父被刺客杀了,主上病重,你阿翁称病在家,咱们家刘湛彭城王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外祖父也是为我考虑,难道我为殷家陪葬吗,你阿父为了我做了什么,我为何要当寡妇,给他守寡?”殷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或许有些自私,但她也是为了生存。
殷玉盈的泪水夺眶而出,“是,好的。你只考虑你自己,根本不管我和哥哥,在我快纳征还说晦气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她觉得母亲只关心自己的利益,而不关心她的感受。
殷母的眼神中满是愧疚,“玉盈,阿母也有自己的苦衷。当年殷家什么处境,你不是不知道。我若不改嫁,想当时万一哪天殷家倒了,彭城王当了皇上,我去奚官属织布吗,或者殷家陪葬?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里。”殷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哀,她觉得自己的命运充满了无奈。
殷玉盈沉默不语,心中的怨恨与理解交织在一起。她知道母亲的选择或许有她的无奈,但她始终无法轻易释怀父亲的离去和母亲的改嫁。花园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氛,母女俩相对无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还有,你怎么当上太子妃的?还不是你爷爷和你外祖的帮衬,还有陆家人我的现在丈夫帮衬,你以为靠你吗,玉英,阿母知道你恨阿母,但是阿母在你纳征还是想嘱咐你两句,永远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什么丈夫,儿子,都不如你重要。”殷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她觉得女儿不理解自己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