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宦官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了话来。
百里扬本来被扰了雅兴就脸黑,现在更是沉着一张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震怒之下拍了下龙椅,以至于那个宦官更是害怕得一句话不敢说。
半晌他才继续磕磕绊绊地说道,“十一殿下他、他死了... ...”
一句话宛若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爆发。
“什么?十一殿下死了?”
“怎么可能?他分明在皇宫之内!”
“就是皇宫内谁敢对十一殿下动手?”
“皇上,派人严查吧。”
... ...
“皇上!奴才说的都是真的啊,十一殿下的尸体如今就倒在御花园的水池内... ...”
这下子换那些百官慌了。
萧鹤川挑眉看了一眼百里政,这个十一殿下不是别人,正是在傍晚之时和百里政对着干的那位百里威。
没想到这才几个时辰过去,这个百里威就死了... ...百里政真是好手段。
百里扬震怒,随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啊百里政,显然是认为这事是百里政干的。
自此,所有人都往御花园去了。
萧鹤川跟在百里政身后,眼角余光在瞥见百里清之后又迅速离开。
他背后总是粘着一股不可忽视的视线,原本他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百里清。
来到了御花园内,萧鹤川很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人多了不少。
不是指那些大臣们,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暗卫。
看来,这皇宫内还真是暗流涌动啊。
“啊——”
顺着一位女眷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黑漆漆的湖面上有一个明显的黑色物块在漂移。
“那...那是什么... ...”一时间周围人都呆了。
“十一殿下!那是十一殿下!”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百里扬皱着眉头招人下去打捞尸体。
等到尸体打捞上来了,真的敢直视的又只有那么几人。
萧鹤川原本也以为这人是百里政让白虎一刀咔嚓了的,没想到百里威的尸体上居然连一道伤口都没有。
百里政的脸上一直挂着一丝笑意,哪怕是看到了百里威的尸体也毫无收敛的意思。
百里扬看了一阵,目中充血 低沉地吼着,“谁干的?”
他倒是装得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之前叫百里威去给百里政下马威的时候也不见他心软。
萧鹤川往后退了几步,将中心位置留给了百里皇室的人,却在退了几步之后撞上了另一人的胸膛。
百里清看着萧鹤川靠近,动作迅速地扣上了萧鹤川的手腕,“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萧鹤川挑眉,发现是百里清之后便想往前走,奈何百里清攥得实在是太紧了。
“殿下,自重... ...”
萧鹤川有些不解,怎么百里清也这样?
随后又想到百里清是主角,这倒也算是合情合理,不合理的反倒是百里政... ...
百里清闻言手上的力道更大,攥得萧鹤川的手腕有些生疼。
“哥哥,我才刚碰到你吧?百里政可以,我就不行?”
萧鹤川:???可以什么?
他们两人渐渐退到了人群之后,这一举动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有百里奚看着百里清将萧鹤川从人群中拉出后瞪大了眼睛。
他有些着急地抓上了百里清的手腕,“百里清,你在干嘛?这可是皇叔的人!”
瞬间百里清的眼神就变了,他温和一笑,“我刚刚看这位公子要往外走,帮他一把。”
百里奚在一瞬间就联想到百里政强抢民男的传言,莫非这位白衣公子现在是要跑?
萧鹤川瞥了一眼百里清攥着他手腕的手,“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百里清猛地收手,非常自然地说了句,“不好意思,敢问公子何名?”
萧鹤川揉了揉手腕,淡淡地瞥了一眼百里奚,“想知道?”
随后他拉低了百里清的衣领凑到他的耳边道,“鹤川。”
“你最近要动的人是我的人,我劝你收手... ...”
说罢,他猛地将百里清往后推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暴露自己的姓,他要让百里清知道,那股原国残缺势力有他罩着,不要轻举妄动。
百里清看着萧鹤川远去的背影有些怔然,“鹤川... ...”
前原国太子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卧底在百里政手下... ...
百里清勾唇一笑,也不知他这皇叔知不知道他哥哥这身份,若是不知道... ...那可就有趣了,毕竟他哥哥如今告诉他名字,大有要跟他合作的意思... ...
百里政,你输定了!
萧鹤川对白虎的习惯可谓是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地猜出了他蹲在哪棵树上。
“白虎。”
赵二马有些不解,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干嘛?”
“人是你杀的?”
“不是。”
“怎么死的?”
“他自己摔死的。”
萧鹤川:“... ...”
虽然白虎这么说,但这后面说没有百里政的手笔他是万万不信的。
百里政自发现萧鹤川消失在人群中之后脸色就沉了下去,眼看那百里威的母妃还有要继续哭下去的意思,干脆拍了拍手叫了声好。
“好一个哭丧,但是,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找出凶手吗?”
百里威的母妃一听百里政这吊儿郎当的语气抓狂似的冲了上去,“是你!一定是你!”
“威儿下午刚跟你有过争吵,定是你怀恨在心,找人对威儿下手了。”
百里政轻笑一声,要不你们去问问悦贵人怎么样?她平日里不是最活跃吗?怎么今日没出来走走?”
百里扬眉头紧锁,质问百里政,“你这是何意?”
“意思就是,这两人在这里苟且,出了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