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比之刚刚还要热情
作者:渝三水   强嫁的夫君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最新章节     
    听到母亲来了书信,顾瑾初急忙从软枕上直起腰身。

    借着蒋五爷的手劲,手臂自然而然的环在蒋五爷劲瘦的腰间,全身心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蒋五爷身材高大,站在炕沿旁的他,看着胸腹前瑾初的发顶。他双臂撑在她的腋下,将她抱起后揽入怀中。

    顾瑾初只觉得自己笨拙的身子,在他手中好似轻飘飘的,没有丝毫重量一般,转眼间就坐在了他温暖的怀抱中。

    她抬头迎上他垂眸看过来的眼神,把手伸到蒋五爷身前,娇声说道:“给我呀!”

    蒋五爷轻叹了口气,从内兜中掏出信笺,放在她嫩白的掌心中。

    只见瑾初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宣纸中所写的内容之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他伸出手轻抚上顾瑾初的肚子,低声说:“方才见瑾初这般高兴,还以为是因为我回来陪着你了。”

    顾瑾初忙不迭的点头,声音中都是惊喜:“是这样的......”

    蒋五爷听闻后,没有什么弧度的唇角微微勾起,大掌已经抚平她身前衣衫的褶皱,声音低沉:“那你还这般背对着我?还不过来亲亲我!”

    顾瑾初小手捧着书信侧过身,白皙的小脸儿因为太过高兴,水眸潋滟,如同一汪清泉。

    她微微俯下身,蒋五爷见状,眸底似有星光闪过,搂着她的腰身低头迎了上去。

    满心满眼期待的亲吻,却是感觉轻轻的触碰感落在他的脸颊,转瞬即逝。

    “五爷,我要做长姐了。”顾瑾初单手捧着书信,笑意盈盈地看着蒋五爷说。

    蒋五爷收回状似迎着过去的唇瓣,声音低哑:“瑾初要做长姐这个消息,几个月之前不就已经知晓了。”

    说着,动作轻柔地抽出她手中的信纸,放到信封中后摆放在一旁的炕桌上。

    顾瑾初摇摇头,这一次改用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母亲信中说,昨日吴大夫过来诊脉。”

    她这般侧坐着觉得拧着腰身,便改变了一下坐姿,大有同他分享喜悦的兴奋感,连脸颊都染上了一抹桃粉。

    “双胎!母亲腹中怀着的也是双胎!”顾瑾初笑着笑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母亲怀有身孕她比任何人都高兴。那些年,母亲因为无所出,被祖母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虽然那些回忆如今想起来恍如隔世,但都是真实存在的,对母亲的伤害也是无法磨灭。

    明明不是母亲不能生育,却是她承受下所有一切。现在她不仅有了身孕,腹中怀着的还是双胎!

    蒋五爷再次叹了口气,抬手按在顾瑾初的颈后,微微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在她后背轻拍。

    心中有些埋怨秦朗,以往都是藏不住事的性子,今日倒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他。

    也终于理解,秦朗为何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赶回家中。

    怀中瑾初的肩膀止不住地抖动,蒋五爷在她耳边轻哄:“这是喜事,岳母第一时间传来书信给你,是要与你分享喜悦,可不是要你哭鼻子的。”

    顾瑾初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声音中带着鼻音:“我这明明是喜极而泣......南笙,你不懂!”

    蒋五爷听到这两个字,呼吸窒了一瞬。

    搂着她的手臂收拢了些,下巴轻轻放在她的发顶,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房梁。

    他是男子,自然是无法同女子感同身受。却是陪同瑾初经历过,那段撕心裂肺的痛苦难熬时期。

    顾华年能活着回到盛京城......他是真的该死啊!

    顾瑾初睁开眼,看着蒋五爷身前被她眼泪洇出的水痕,有些难为情地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

    “五爷,我伺候着你换件衣裳吧。”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些许鼻音,模样乖巧又可怜。

    蒋五爷笑了下,低声问她:“叫我什么?”

    顾瑾初才止住的泪,美眸中又汪起了一摊水痕。

    她红唇轻启,侧过头。

    两个人的鼻尖最先触碰在一起,继而唇瓣相贴,“南笙......”两个字从她微启的唇瓣倾吐而出。

    温柔又强势的吻,不由分说地紧随而上,霸道又浓烈。

    蒋五爷有些呼吸不稳地退开了些,额头抵着她,声音低哑:“瑾初。”

    “嗯?”顾瑾初觉得唇瓣都是酥麻的,不由得轻抿了下。

    却是引得他的下唇微动,下一瞬,蒋五爷变得比之刚刚还要热情。

    …

    此时,定国公府依旧热闹非凡。

    王老夫人如厕回来后,在宴息处遇到了张老夫人。

    她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心中暗暗责怪长女,明明吩咐过安排席位的时候,要把她和张祁正妻分开一些。

    自从上次幼女被强制带回张家,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语然了。

    按照夫君的意思,就当做是没有生过这个女儿,免得王家的名声因她而受损。

    但王老夫人对此心中是不甘的。

    故而看到张老夫人时,想当成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是不可能。

    满心以为会有一场唇枪舌战,却不想,张老夫人坐在那里,就像是看不见她一般。

    让王老夫人心中准备好的说辞,全然没有用武之地。

    待回到宴息处再次坐下之后,她觉得周围一圈命妇看她的目光,都变得微妙起来,不由得让她心生警惕。

    长女也不知在忙着什么,一直没有让她看到身影,想交代的东西也无从托付。

    让王老夫人心中愈发的烦闷,这种心情在从定国公府出来之后,变得越发的强烈。

    上了马车坐定下来,她面无表情地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一旁的儿媳看到婆母这番表情,有些忐忑地坐在那里。

    不知等下回到王家,又会被婆母怎么样地折腾。

    车窗外突然传来马匹的高亢鸣叫声,这声响,让车厢中的婆媳二人瞬间脸色大变。

    王老夫人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嘴里的咒骂声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脑涌了出来,言语尖酸刻薄又难听。

    而一旁的王夫人则唯唯诺诺,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掀开车窗帘子,想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外面刺眼的阳光顿时照射进来,让骂的正起劲的王老夫人变得更加烦躁。

    她怒气冲冲的一把将车帘拽过,就这样抬手间,车帘被她轻松地扯了下来。

    外面的行人清晰看到她骂人的尖酸刻薄嘴脸,以及她伸手扇向儿媳的粗暴行径。

    就在路人的眼光被吸引过来之际,工部尚书家的马车,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咔嚓”一声变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