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竟敢推我,我让爸爸打死你。”
童如舟鬼哭狼嚎的转身回家,陆婉和童裕从卧室跑出。
“我的家再怎么不济也是三星的标准吧?一晚上280,你们住了七天。”
童如雪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掏出手机,点开计算器连敲几下。
“总共1960,请问童总是付现金还是转账?”
童如舟仰头,冲她嘶吼。
“贱人,你推我,差点把我推骨折了,还敢要爸爸的钱。”
“闭嘴,否则我就坐实你说的话。”一字一顿的继续道,“让你断根骨头。”
童如舟害怕,跑到陆婉身后躲起来了。
“逆女,欺负你弟弟,还敢跟老子要住宿费,老子让你要。”
抽下皮带,狠狠的打向童如雪。
“童总,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童如雪轻而易举的攥住皮带的另一头,同时用力一拉。
要不是童裕吨位大,铁定摔倒。
“逆女你是要造反吗?松开,不想死就跟你弟弟道歉,跟我道歉,另外拿两千万给我,否则就弄死你。”
这话把童如雪逗乐了,“哈哈,堂堂童总跟我要钱,还是两千万,这么看得起我?”
“别说我没有,就算真有也不会给你。”
手下的劲儿越来越大,眼看童裕快撑不住时她突然松开,童裕一屁股坐在地上。
“逆女,我是你老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陆婉蹲下搀扶时指责童如雪,“他是你爸爸,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童如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给你们五分钟,收拾东西,从我家消失。”
靠墙而立,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只剩4分30秒了。”
童裕的尾巴骨疼,根本起不来。
眼神阴狠毒辣的看着童如雪,“逆女,你赶老子,就别怪老子了。”
童如雪盯着时间,“3分59秒。”
“如雪,我们是你的家人,你现在手握……”
童裕突然捂住陆婉的嘴,示意她别说了。
童如雪蹙眉,心里暗暗琢磨陆婉想说什么。
“只剩两分钟的时间了,还有心情阴谋、阳谋啊?”嘴上痞里痞气的说道。
陆婉话锋一转,“如雪,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这么绝情。”
“我绝情?那是你们教的好。”
五分的倒计时结束,她抓起手边童如舟的滑板,精准的扔到门外。
“贱人,我咬死你。”
童如舟疯了似的跑来,张嘴就咬。
童如雪一招将他按在地上,把他两只鞋的鞋带绑在一起,打的是死结,童如舟解不开,嗷嗷大哭。
“爸爸,妈妈,快救我。”
“替我报仇,把她扔到海里喂鲨鱼。”
“吵。”童如雪用根绳子绑住他的手,又拿起旁边的抹布,塞进他嘴中。
陆婉气急,像疯狗一样扑来。
“贱人,欺负我儿子,我现在就弄死你。”
童如雪快速转到她身后,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
用极快的速度,把她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身后。
“贱人,你给我解开,给我解开。”
童如雪捡起擦地的抹布,塞进她嘴中。
“唔……”
怒目圆睁,疯狂的挣扎,同时心里闪过一万种死法。
童如雪视若无睹,靠近童裕,捡起他脚边的皮带。
“逆女,你想干什么?快放了陆婉和舟儿。”
“童总亲自动手才能体现情真意切。”
“老子要是此刻能动你还能喘气?早就弄死你了。”
杀气腾腾的眼眸,哪儿还有一星半点父女情分在?
童如雪倒吸一口冷气。
明明就是亲生父亲,才几年的时间就彻底变仇人了。
强忍着难受,“行,童总试试,能不能弄死我。”
故作镇定的说完后蹲下,不给童裕反抗的机会,把他的双手用皮带结结实实的绑住。
“好,好的很,活腻了我成全你。”童裕阴森恐怖的说道。
童如雪置若罔闻,先翻了童裕的口袋,不见一分钱后又打开陆婉的包,数出两千块。
“多给的四十就不找了,毕竟像童总这样的有钱人,怎么会把四十放在眼里,对吧?”
有钱人三个字似一把利刃扎进童裕的心脏,比尾巴骨还疼。
陆婉嘴里唔唔唔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差点气晕过去。
童如雪笑笑,“不愿意?不愿意也没办法,又不是我强迫你们住的对吧?”
随后在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中将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扔到门外。
陆婉看到自己刚买的5万多的护肤品被扔出去了,气上加气导致怒火攻心,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童如舟的玩具、衣服全被扔出去了。
他眼泪直流,最后眼睛都肿成桃子了。
玄门的速度极快,他们没从南岸及其他住所拿出任何东西,一切都是刚刚添置的,花的是陆婉的私房钱。
包括童裕为了继续维持成功人士的形象,买的两套名牌西装,也是花的陆婉的钱。
“逆女,今天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将来我加倍奉还。”
“切,童总想弄死我的心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噼里啪啦一阵扔,家里终于干净了。
她拍拍手后指着躺在地上的两大一小,“轮到你们了。”
陆婉被童如舟的哭声叫醒,眼神淬毒的瞪着童如雪。
从这里出去他们只有三条路可选:露宿街头、住酒店、租房。
前者虽不用花钱,但她怎么可能接受?
后两个更不行。童裕如今一穷二白,只能花她自己的私房钱,她不舍得。
“你敢,你敢。”童裕咆哮道。
童如雪掏掏耳朵,“你很快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先将童如舟拖到门外,再是陆婉,最后是童裕。
期间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总之两大一小的头都撞了好几下。
童裕撞的最严重,肿了好几个包。
童如雪倚在门口摆摆手,“拜拜。”随后反锁上门。
她的世界终于清净了,属于她的家也回来了。
安逸的躺在沙发上,瞟见桌上的卡通日历后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
“有没有搞错,假期竟过去小一半了。”
“倒霉悲催的,我那动都没动的暑假作业啊,啊啊啊,疯了。”
“谁这么缺德发明的暑假作业?谁?谁?”
骂骂咧咧的进屋赶。
至于门外的一家三口,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保安从监控中看见躺在地上,跟蛆一样蠕动的两大一小,赶到现场,解开他们手上的绳子。
童裕一句家事,将保安打发走。
眼神淬毒,“逆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路是你自己选的,别怪我。”
陆婉哭哭啼啼的问,“为什么不告诉她……”
童裕捂住她的嘴,附在她耳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