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危情时刻
作者:一碗冰粉儿   蝴蝶野骨最新章节     
    “你,站住!”宋皎皎刚来medusa不久,没喝高,反而看到个眼熟的男人。

    她快步上前,抓住男人后肩,“我认出你来了,上次就是你小子在这灌我酒是不是!”

    男人脚步顿住,回身,看向身后的小女人,还算清醒,只是脸红着。

    宋皎皎看到他正脸,更加确认了。

    “好好好!就是你小子,被我逮到了,今晚我非得灌死你!”

    男人身型高大,野蛮肌肉撑起皮衣黑裤,光身材就可以在这场子里呼风唤雨。

    “老板。”经理上前,表情恭敬讨好,“这位小姐多半是喝醉了,我送她回卡座。”

    经理想去拉宋皎皎,被伸过来的手臂拦住,默默退下。

    “灌我?”男人弯身,靠近她,“宋小姐确定吗?”

    离得近,即使灯光昏暗,五官也能完整的看清楚。

    背头,凌厉眉眼,山根挺,嘴唇薄。

    硬汉,雄性中的雄性。

    宋皎皎咽了口口水。

    “确定。”

    ——

    男女力量差距悬殊,宴妮今天又练舞练的狠,拼尽力气也挣脱不开束缚。

    “逃?”男人抽出皮带,捆住她手腕,“知道老子谁吗,海城的太子爷,想睡什么女人打个招呼就有人送上门,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宴妮害怕的发抖,不是怕被凌辱,而是内心中更可怖的,灭顶般的绝望。

    “放开我……”她声音嘶哑,眼泪夺眶而出,“我有很多钱,我给你,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本就低劣变态,这副样子反而取悦了他,阴暗的双眸里全是贪婪欲望。

    “刚刚不还很烈吗?”男人说着,更加兴奋,“回国素了这么久,没想到遇到你这样的极品,脸蛋够带劲,身材也够顶,我看一眼都觉得疼。”

    他下腹,已经明显顶出弧度。

    宴妮挣扎着蜷缩在一起,意识有些混沌,她脑海里开始出现其它声音。

    黑暗,好黑,绝望的喘不过气。

    “别怕。”男人伸手来摸她的脸,“哥哥很快就让你快乐,不对,等下你见着了哥哥的宝贝,会更怕的。”

    宴妮避不开他伸来的手,被他掐着下巴,逼迫她抬头。

    她双眸失焦,死气沉沉。

    “先生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男人欣赏着眼前景色,桃花眸水光泛滥,楚楚可怜的美人相。

    “啧。”他忍不住感叹,“你这副模样,怎么会有男人肯放过你。”

    手开始下移,勾起她外套的领口,勾开拉链,往下压。

    “肯定很软吧。”男人呼吸沉重,眼神一眨不眨,“你们练舞蹈的是不是身体都很软,什么姿势都可以?”

    宴妮无法反抗,她根本没有力气,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不停的颤抖。

    “真敏感。”

    “先生叫什么名字?”她牙齿打颤,磕磕绊绊的问男人。

    “想报复我?”男人略显警觉,“没用的,我说过了,我是海城太子爷,而且我马上也要出国了,明天的飞机,今晚可得好好快活。”

    宴妮放弃了,那是一种本能在驱使她,不准反抗,要听话。

    可男人的触碰让她恶心,生理性干呕。

    “妈的,老子让你这么恶心?”男人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臭婊子,天天豪车接送,早就被男人睡烂了,装什么清高。”

    他忍得难受,也不想浪费时间玩什么情调了,猴急的去扒衣服。

    雪白肌肤展露,男人发了狂。

    宴妮咬着牙用劲,却仍旧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空荡的心,被绝望填满,胀烂。

    “求你……”

    男人俯下身,想要亲一亲那嫩白的肌肤,想的眼睛都红了。

    空气里,是冷淡的玫瑰香。

    “咬一口肯定都化了。”湿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泛起粉。

    男人想要的,近在咫尺。

    “开门!”

    忽然,急促的拍玻璃声响起,将男人吓了一跳。

    这种行为并不光彩,加上他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了一股怨气,抄起一旁的折叠刀捏在手中。

    有人在试图拉开车门,无果。

    男人正得意,下一秒,一把锤子将车窗砸成了蜘蛛网。

    他手里握着折叠刀,紧张的吞咽口水。

    遇到了硬茬。

    锤子还在一锤一锤砸下,玻璃的碎渣落在他脚边,路灯渗进来,将一切照亮。

    他刚要将折叠刀刺出去,却被眼前场景吓得不敢动弹。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眉心。

    宴妮是凌乱的,木讷的。

    另一侧车门被拉开,她闻到熟悉的沉香气,将她包裹,卷起。

    “祁书言!”她在落入男人怀抱时,嚎啕大哭。

    空荡荡的心底,好像落下些柔软。

    “我在,我一直都在,妮妮。”祁书言将她紧紧抱着,用尽了力气,要让她痛,要让她记住。

    此时此刻,他也才从痛苦中回过神。

    还好他赶来了,要是祁嘉寒制造的麻烦再棘手些,要是再耽误些时间,他不敢想后果。

    他的妮妮,吓坏了。

    宴妮惊魂未定,缩在祁书言怀里,进电梯,进门,也都是他抱的。

    她新换的衣服几乎被冷汗沁透,他将她抱进了浴室里。

    放好热水,点好安神的香薰。

    “我在外面守着,害怕就叫我。”

    宴妮紧紧裹着他的外套,害怕他走,也不敢让他留下。

    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狼狈,脆弱,像是会从这里一跃而下的雀鸟。

    落地窗前,祁书言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查清楚了吗?”

    “Gene先生,是韩家的废物儿子,把老婆玩死了,十几年前就去了国外,最近在国外犯了事情,回来避避风头,宴小姐工作室附近文娱场所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多,他经常开车过去,估计是想猎艳。”

    玻璃上,蒙上层阴鸷雾气。

    “她工作室附近安排人手看着,每天向我汇报。”

    “是,Gene先生,需要派人跟着宴小姐吗?”

    男人陷入沉思,掌中碾转着那串他常戴的沉香佛珠。

    “先不用,我暂时不想逼她太紧。”

    “那韩家那位?”

    男人指骨骤然用力,沉香珠子圆润,却还是碰撞出闷响。

    “既然是回来避风头,那就永远留下吧。”

    “Gene先生,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