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长生已经跳进了棺材,罗老歪有些不安。“没事,大家可以随便拿了。”
李长生从棺材出来,又从那些金器银器中拣了些有价值的宝贝,全都收入了他的空间戒指。这一切居然没人发觉,这让李长生心里非常得意。他开始四处闲逛,希望找到有关电尘珠的线索。
光滑如镜的一面墙壁上涂满了鲜艳的红色,上面绘有几个奇特的图形与线条,线条尽头是一块类似眼睛形状的巨大标记,几乎占据了半个墙壁。“西夏黑水城,通天大佛寺!”
“鹧鸪哥,过来一看,这不正是你们苦苦寻找的电尘珠吗?”
李长生转身招呼鹧鸪哨等人,满心期待地喊道。
“电尘珠?”
之前萎靡不振的鹧鸪哨在听到“电尘珠”这个词后立即恢复了活力,“噌”地一声蹦了起来,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电尘珠在哪里?这的确像是电尘珠的样子!”
鹧鸪哨抚摩着墙上的图案,神情激动不已。
“黑水城通天大佛寺,那便是西夏的电尘珠所在之地。”鹧鸪哨回过神来,尽管仍然感到些许失落,但状态明显好转不少。
“那地方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废弃了吧。鹧鸪兄想要找到电尘珠肯定不会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不如跟我先回到湘阴休整一段,然后再决定后续计划。”
陈玉楼吩咐花玛拐去找兄弟们搬运宝藏之后,也凑了过来,目光好奇地注视着墙上绘制的图案。
“相传历史上西夏有一座黑水城,后来沦为一座废墟。黑水城旁边有一座寺庙,名为黑水河通天大佛寺,原本是为了守护黑水城外围……而这座城位于黄河与贺兰山之间,依山傍水,确实是一个风水绝佳的地方……”
李长生一边解释着他对黑水城的了解。“长生老弟也知道黑水城的事情吗?”
鹧鸪哨听到李长生的话后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质问他。
“哈,西夏早就消失了,而黑水城更是埋藏于地底无从寻觅。即便知道这个地方,想要找到它也是相当困难。”
李长生笑着,没有进一步解释。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返回湘阴稍作休整,以后再作打算吧。”鹧鸪哨稍加思考,点头同意随陈玉楼回湘阴县。鹧鸪哨带领着其他人很快就回来了,并继续拓展出口以便搬运宝物。这时的李长生已经满载而归,便随鹧鸪哨等人一块离开地穴。
一群人站在山脚下等候了很长时间后,陈玉楼和罗老歪终于带着队伍下来了,肩挑手提地带走了所有的金银财宝。稍作修整之后,这一行人员即刻下山去了。
下山后,李长生带着红姑回到家。在家停留片刻之后再度离开。之后,李长生找到了那个老药农,并且把自己要离家一段时日的事告诉了对方,并交给了他一些钱财托他照顾自己的房子。
处理完这些后,李长生便和红姑一同告别了自己的家园,朝着更大的舞台前进。 “把头大人,总把头回乡了!” 湘阴县里,见到陈玉楼和罗老歪带着载满了财宝的十数辆车归来的消息使人们欣喜若狂,急忙奔走相告总把头。
总把头得知陈玉楼平安归来之后,先找了花玛拐来了解这一路上的情况,然后召唤了鹧鸪哨过来谈话。
“你的意思是说发现了像似为发丘天官的存在,而且,遇见了搬山道一系的首领。这次去瓶山的确是一大机缘,来,带我看看这两个有为青年。” 陈玉楼的父亲对鹧鸪哨和李长生的事迹有所耳闻,好奇心切,特意向二人表示热烈欢迎。
鹧鸪哨和李长生恭敬行礼,向这位在江湖上颇有盛名的前辈表示崇敬。\&我是发丘天官?你们的门派传说已久未出世面。未曾想到今天能在江湖重现,实乃青出于蓝啊。\&
“鹧鸪哨,这是我的荣幸,搬山之首虽富,但是并不重财。能够见识一派首脑风采,真是让人激动……”
一番交谈过后氛围变得异常和谐。于是老把头宣布立即设宴庆祝,以表彰此次探险的成功,尽管途中失去了一些同袍战友,但终究收获丰富,值得庆贺。
夜晚,陈府灯火通明,笑声连连,宾客们频频举杯,气氛欢快。
“各位,我陈玉楼在此郑重承诺,这次未能从瓶山归来兄弟们的家人,我一定会尽力照顾;此外,我还决定捐出一部分属于我个人的财宝用于救济灾民。” 话音未落,李长生突然从前面的桌子起身,大声说道:“总把头,我也有些话想说!”
陈玉楼略感惊讶,随即爽朗地笑道:“长生小兄弟,有什么话尽管说!”
“咳咳……这次瓶山一行,我没有做出什么贡献,但总把头和罗帅非要分一些宝贝给我。思前想后,我决定把这些宝贝全数捐出来,请总把头帮忙为灾民买些粮食吧。”
李长生站在台上,满脸堆笑,心中盘算着:“这些真正的宝贝都在我的手里,这点小钱换来的人情可是相当划算啊。”
见此情景,鹧鸪哨也上台表示,搬山门下的财宝一向不上心,如果陈玉楼愿意接受,他也全部捐赠出来。
罗老歪虽然也需要购买装备,但也感到有些心动,但他并未将钱立刻捐出。
然而这次行动中,马振威被李长生整惨了,罗老歪获得了大量的武器和银两,很快就能将马振威的地盘吞并,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太好了!长生小兄弟和鹧鸪兄真是大义凛然,我代表湘阴的所有灾民感谢你们!”陈玉楼对李长生的大度十分感动,不由得更加觉得交到了真正的朋友。
“长生小兄弟,真是太仁慈了!”
“鹧鸪兄也是条汉子啊!”“我们敬你们一杯!”
众人都知道李长生在瓶山几次救了他们的命,找到了那批珍贵的宝藏,最后竟分文不要,大家都非常敬佩,纷纷举杯致意。
“各位真是太客气了!”李长生望着在场数万卸岭兄弟,举起酒杯,感受到众人对他热切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震,仿佛理解了陈玉楼在权力中的自豪感。
红姑坐在角落,一边喝酒,一边不住地看着李长生,眼神里充满深深的情感。望着台上的李长生,她感到无比倾心,那个英勇的男子早已深深占据了她的心田。
“哈哈!红姑,看来你心里有人了吧,盯着哪个小情人呢?”旁边的一位卸岭兄弟打趣着红姑。
“嘿!咱们家的小辣椒找到能降伏她的人啦!”“嘿,你会说话吗?不服气咱就喝一场看看!”
红姑红着脸,随手一拍桌面,大声说道:“好!一起来干杯,看谁能先喝倒!”
卸岭兄弟们都是性情爽朗之人,说到拼酒,个个都不甘示弱,气氛再次热闹起来。
“姑娘啊,少喝点!”
红姑刚举起大碗准备喝时,李长生突然回到现场,并且急忙抓住她的手,毫不客气地夺过了碗。
\&哈哈哈……\&
看到红姑脸上飞红,连雪白的颈上也有了红晕,卸岭兄弟们全都乐不可支的,好像头一次见到这位平时坚强如铁的朋友会有这等羞态。
“嗯,好吧,我不喝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她小声咕哝,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在李长生的坚持下竟真放下那碗酒。
\&长生小兄弟啊,这样的话我们就寂寞啦,若是没有人陪同饮酒怎么办?\&
周围的兄弟凑过头来看着红姑及李长生,嬉笑着说道。
“我可以陪你们喝嘛!来,大家一起干!”
李长生大摇大摆的在桌上坐下,带着几分英气的目光环顾四周。只见酒碗交错中四周已经摆满了无数喝完的空瓶子。
陈玉楼走上前来,看到李长生被众兄弟包围的状况略有所思。“你们已经给这位兄弟灌了多少酒了?”
一位同伴说:“已经有五十坛下去了,二十多位兄弟醉得不省人事呢!”
“总共喝了有多少了?”
“总把头, 已经一百坛下去了,兄弟们现在都已经接近极限。”
“酒还多吗?”
“总把头兄……我们已经将所有能饮的好酒都给这位兄弟尝了一遍,没有多余的了……”
陈玉楼再次返回现场时,发现了地上躺满了至少一百位的兄弟, 满目震惊。
“啊哟!各位兄弟能喝的程度实在是超出了我的预设, 我只能表示深深的敬意。”
然后,李长生起身向红姑眨眼示意,随即便转向陈玉楼并指着倒成一片的地面上,“咳... 长生弟果然酒力深不可测,看看他,几乎已让我所有的手下尽数败倒在他的手下, 即使是中国最会喝酒的古代名人李白也未必有此等水平。”
陈玉楼脸色扭曲,忽然觉得很想狠狠揍李长生几下。“嘿, 总把头您过奖啦。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吧,可以直接告诉我。”
这时李长生神色一凛,并凝视着陈玉楼,显然他已猜到了谈话的方向。
“长生小兄弟,是有件事希望能与你沟通下,换个地方聊会儿如何?”
陈玉楼一脸无奈的表情,以为他已经让李长生喝足,但从现在的形势看,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