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为什么不把崔献之的孩子一起杀了?”
“切,我是傻子,崔浩可不傻,两人一起死了,他难道不会怀疑吗?”
“再说了那小孽种,从小没在京都长大,怎么能跟我的孙子们比?就是拍马也追不上,就是崔浩将来把他弄回
来,有我在一日 ,那小孽种也别想出头,我一个孝道就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保证让他翻不出我的手心。
这样一个小孽种我根本就没看在眼中,只有崔献之死了我才放心,他的名声太大了,现在崔家还一直拿他的名声
牟好处!他死的真好啊!
死后崔家还能用的名声给我的儿孙们用。”
崔愈听到后恨的不行。
不行,不能这么弄死这个死老太婆,得让她身败名裂而死,死前还要把冤枉崔献之的事情给揭发出来。
呃,让她想想……
有了,崔愈看过的消息上有一条,明天就是这老太婆的手帕交,老闺蜜通政使吴蔚的老娘刘氏,
给她的孙女吴仙儿办的定亲宴会。
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正好适合老太婆去通政使府的宴会上,把事情给揭发出来。
到时候那么多客人,看这死老太婆怎么遮掩。
崔愈给她施加了最强的催眠,让她明天去通政使吴家的宴会上不经意间当着众的面,把她用自身坑了继子,
又派人杀了他的消息给揭露出去。
想了想又怕别院的下人们不配合,不帮着谢老夫人去城里,就都对他们催眠了一遍。
这才留下小云雀看着,明天有了结果再过来告诉她。
崔愈自己回了京都。
*
第二天一早,谢老夫人醒来了,只觉得自己睡了一晚上,跟没睡似的,头昏昏的,还以为是昨天坐车刚来到山
里不适应。
忽然想到,今天中午是吴家的大孙女吴仙儿的订婚宴,老刘氏邀请了自己的,不行,自己不能拂了刘氏的面子,
是一定要去的。
一跌声地就叫着下人进来给她梳洗、套车,她要回去京都参加吴家的订亲宴。
下人们中了崔愈的催眠,都很听话,忙套好了车等着谢老夫人。
不到巳时已经到了吴府;谢老夫人昨天被送去小沧山别院的消息,崔家没对外讲,大家都不知道。
刘氏还很诧异,以为昨天崔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今天老姐妹不会过来了。
没想到不到中午就来了,只不过只带了几个不熟悉的下人。
也没多想,忙亲自陪着一起迎进了院子。
今日是吴仙儿的订亲宴,她许的夫家是建极殿大学士刘家的小儿子,来的很多人都是清流一派的;
都是冲着刘家来的。
到正午时所有人都来了,吴家一共请了二十桌的客人,还没开宴,在花院子里,一个贵夫人一脸
不快地坐在一边。
谢老夫人见了忙问道:“我说秋夫人,今天可是吴家的喜事儿,你为什么一脸不愉啊?可是有什么心事儿?”
秋夫人一听谢老夫人问,忙道:“我是发愁啊,我的儿子比不过前头生的那个继子,现在一天天的净学着纨绔的
做派,他父亲,眼看着都要放弃他了,他的大哥现在在国子监读书,且成绩优秀,我家那小儿子就是长翅膀飞也
比不过他大哥了,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
其它几人都同情地看着秋夫人。
*
谢老夫人嘴一撇:“我就看不上你这认命的样子,说起来我跟你之前的情况也差不多,比你还不如呢
你那大儿子可有我那继子的名声响?”
“你有继子?谁啊?怎么没听说过?”旁边的夏夫 人插话道。
“哼,说出来你们就知道了,我那继子可是曾经六元及弟,名满大周的大才子,大诗人,崔献之;听说过没有?”
“啊,原是他啊!~那秋夫人你那大儿子可连人家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别说你那大儿子啊,
满大周能比的上的也没几个。”
“那后来呢?可有好十几年没听过崔献之的名儿啦!”
“呵呵,当年我可是比你还发愁呢!大儿子二十多了,有他在前头,我那小儿子一点也不被他父亲看的见,
而且小儿子还比大儿子差了七岁,我只用了一个办法,就让那大才子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这时花从后面来了一大群男客,
隔着花从背对着人也看不到,不过能听到花从对面的讲话,他们走到这里时,正好听到崔献之的名字,
一时都站住了脚步。
想仔细听听,听对面的话,应该是谢老夫,也就是崔献之的继母在说他的事情。
这些人都对崔献之很崇拜,因此也不打扰,就静静在站住了。
旁边听的妇人忙道:“谢老夫人,你说说嘛,是什么办法?”
“好吧,反正都过了十几年了,那孽子也死了,我就说给你们听听,这办法很简单,秋夫人,只要你能豁的出
去,你也能用;”
*
“当时我那继子二十二岁,那天,我让下人先把他的小厮给支走了,把他叫到我正房里来,说找他有急事儿;
他傻呆呆地就来了,也没带上下人小厮,我房里的下人,我早就支走了下来;
一看他来了,我就扯了自己的外衣,扔了自己的金钗,拽着他不让他走,然后大声叫喊:“非礼……一瞬间下人们
都跑了过来,看到我的样子,他是百口莫辩。”
“简单不?光是看到这一点,我家老爷当时看后气恼非常,不听他的辩解,就把他关到了祠堂里三天不给吃喝,
打了他三十鞭子,发烧了也不给他请大夫。
第四天,我家老爷去祠堂里问他认不认罪时,谁知他那么大气性,自己用血把放在祠堂里的族谱上他
的名字给划掉了。”
“还用血在祠堂地上写了两个大字「冤枉」自此他再也没在京都出现过,销声匿迹了。
后来我家老爷发了狠,把我房里的下人都绑起来拷问,被他问出了实情,把我给关到了家庙里,那时我娘家得
势;用利益交换,又把我请了回来了。”
“你看看,我只住了两年家庙,就把那棵难以撼动的大树给连根拔了起来。
划不划算?看看,后来再也没人挡在我儿子面前了,我当时还是没想周全,应该做的再严密时,我家老爷也就查
不到了,那时估计也家庙都不用住。”
“秋夫人,这个办法好不好用?”
一众文人在花树后面,听到这个惊天大瓜后都出离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