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今晚的阿姝很美,谢少终得偿所愿(修改)
作者:福宝贝   七零,易孕娇妻被绝嗣军少宠哭了最新章节     
    夜色渐浓。

    杨家二楼茶室,被人从里面推开。

    秦姝手捂着心口,眼眶微红,脚步艰难地走出来。

    “死了!都死了哈哈哈哈……”

    “树倒猢狲散!报应啊哈哈哈……他们该死!”

    秦姝轻颤的手扶着门框,回头去看趴在桌上撒酒疯的秦宝珠。

    此刻,她恨不得把秦宝珠给扎醒,问问她有没有心!

    谢父死得何其悲壮,何其令人动容。

    为了不影响大势,甚至恳请上面,对他的死秘而不宣。

    老爷子前世那么早走了也好。

    否则一代枭雄,得知自己的儿子,死得那般憋屈,妻子被仇人所辱,他如何受得了。

    秦宝珠还在胡言乱语:“呜呜呜……老妖婆!你怎么就不死呢!”

    听到这里,秦姝眼底酝酿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眼泪止不住地流,气得浑身发抖,转身迈着不稳的步伐冲进屋内。

    秦姝揪着秦宝珠的衣领,把人给拎起来,扬手扇了几巴掌。

    “啪!”

    “啪!啪!”

    一连三巴掌,把秦宝珠给抽的,睁开了醉意双眼。

    她咧开嘴,哭着叫喊:“好疼!呜呜呜……”

    秦姝忍住鼻尖的酸涩,压低声哽咽道:“秦宝珠,是你!是你亲手害死了谢澜之!”

    “呜呜呜……他该死!丑八怪,废物一个!”

    秦宝珠口齿不清的谩骂,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

    “他们该死,都欺负我,死得、死得干干净净才好!”

    秦姝闭了闭眼,待再睁开,眸底一片不同往日乖巧的狠戾冷光。

    “嘭!”

    “哐啷——!”

    屋内响起沉闷,物体碰撞的声音。

    过了半晌,活动了一番的秦姝,气喘吁吁地走出房间。

    她眼底的泪意已经收敛,只是泛红的眼眶,依旧能看出哭过的痕迹。

    因此,秦姝下楼后,坐在杨家大厅的谢澜之,噌的一下站起来。

    谢澜之眼底闪烁出,让人心悸的幽冷寒芒,大步走到秦姝的面前。

    他沉声问:“怎么哭了?秦宝珠欺负你了?”

    看到谢澜之出现在杨家的秦姝,努力抑制住被酸涩与心痛充盈的情绪。

    她白净娇媚的小脸,努力扬起一抹温婉的笑意。

    “我哪能让她给欺负了,要欺负也是你!”

    谢澜之幽暗黑瞳,死死盯着她潋滟眼眸氤氲的水汽。

    都哭成这样的了,还说没被欺负。

    谢澜之矜冷脸庞紧绷,抬脚就要上楼,去找秦宝珠算账。

    秦姝拉住男人的胳膊,踮起双脚,亲昵地搂着谢澜之的脖子。

    “老公,我喝酒了,有点累,你抱我回家吧。”

    残留着几分哭腔的嗓音,软软糯糯,娇滴滴的。

    秦姝白净娇嫩的小脸,在男人板正的制服上,亲昵地贴着。

    谢澜之的怒火不减,却无法拒绝这样,明显对他撒娇的秦姝。

    他深深吐了口气,眼神阴鸷地瞥了眼二楼方向。

    谢澜之脱下厚实的外套,披在秦姝的身上,柔声开口:“好,我们回家。”

    他把身娇体软的秦姝,拦腰抱在怀中,仿佛抱着他在这世上的唯一珍宝。

    在回家的路上,秦姝透过严实的外套,看到有小楼门口挂着红灯笼。

    她白天看到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以为这是大院的特色。

    现在才知道,要过年了。

    再有半个月,华夏新年将至。

    而前世的谢澜之,死在80年的新年前夕。

    谢家父子,两代枭雄人物,都死在了寒冬腊月。

    谢澜之的棺木被送回京时,谢父的冰棺安置在冷清的谢家小楼内。

    在万家团圆,灯火通明,鞭炮齐鸣时,谢夫人一夜白发,守着丈夫的冰棺,等待数千里之外的儿子棺木回家。

    秦姝的眼眶又红了,心丝丝拉拉地疼着,呼吸都感觉困难。

    她搂着一无所知的谢澜之脖子,力度渐渐加重。

    “是冷了吗?”

    谢澜之的温柔关怀声,从秦姝上方响起。

    秦姝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又道:“你再抱紧一点,就不冷了。”

    她有所求,谢澜之自然必有所应。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紧了紧,落在秦姝腰上的宽厚手掌,也跟着往上捞了捞。

    秦姝眷恋地倚靠在,充满安全感气息的胸膛上,挥去脑海中的沉重。

    今天是她跟谢澜之的好日子。

    不该这么难过的,也不该毁了男人准备充足的好心情。

    回到谢家后,秦姝心情整理得差不多了。

    她看了眼空荡荡的大厅,鼻音有点重地问:“家里没人吗?”

    谢澜之抱着她,径直往饭桌走去,别有深意地说:“他们都回房了。”

    “这么早?”秦姝的询问脱口而出。

    在看到谢澜之深邃极力克制的眼神,她一瞬间明了。

    谢家人这么早回房。

    分明是在给她和谢澜之腾地方。

    秦姝凝着男人晦暗不明,浮沉着欲念的沉色眼眸,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她压低声,低喃着问:“你抱我来这做什么?”

    谢澜之言简意赅道:“吃饭,填饱肚子。”

    没有胃口的秦姝,知道接下来会消耗力气,不吃,会让她撑不住。

    在谢澜之的投喂下,她勉强吃了不少东西。

    *

    深夜,卧室。

    大院的喧哗渐渐平息,路边的灯光闪烁出昏暗光晕,映照在挂满红绸的窗户上。

    在灯光的折射下,红绸之后隐隐约约,显露出娇小曼妙的人影。

    “谢澜之,我、我困了……”

    隔着玻璃窗,能清晰听到屋内,百转千回的撒娇声腔。

    声音好媚,只是气息微弱而不匀。

    娇滴滴的嗓音,仿佛一簇羽毛挠在人心尖。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红绸被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攥在手中。

    很快,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轮廓,瞬间吞噬了娇小的身影,并驱使前面的人不停前行。

    红绸突然飘动,轻轻摇曳,抓着绸缎的白皙纤细小手,淹没在浓艳的色彩中。

    那只手倏松,又骤然收紧……

    静谧的院落,忽然响起一道充满穿透力,似痛,似难耐的哭腔。

    夜空皎洁的弯月,刹那间被乌云遮盖,好似羞怯了,蒙上了一层遮羞布。

    “撕拉——!”

    挂在窗前的红绸,被扯断了。

    室内的场景,也清晰显露出来。

    秦姝那张娇媚艳丽的脸蛋,布满了让人心生怜惜的泪。

    盈盈一握的腰,被身后的男人,蕴含力量,泛着青筋的手紧箍。

    谢澜之温声软语,轻哄的声音:“阿姝,乖一点,不要乱动。”

    通过玻璃窗,能清晰看到秦姝红唇微启,娇媚脸庞露出的惊慌失措,还有眼底放大的恐惧。

    在刺骨寒冷的冬日,她呼出的馨香气息,在玻璃上快速形成一团白雾。

    白雾还未消散,就被更急的气息覆盖。

    秦姝的呼吸,随着一旁摇曳的红绸,一起乱了。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璀璨而绚烂的烟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全身心都集中在身后。

    生怕男人会恶趣味的,又突然偷袭她,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姝声音哆嗦,气息不稳道:“老公,我冷,回去吧……”

    眼角眉梢溢满欢.\/愉与隐忍的谢澜之,数秒后,停顿下来。

    他修长身躯微俯,心口贴在秦姝赤倮的白皙美背上。

    他牙齿微启,咬了一下,秦姝泛红的耳朵。

    “我抱着你,好不好?”

    男人气息暧昧撩人,隐隐夹带着一点自得的慵懒笑意。

    低哑嗓音在秦姝耳边响起时,她都快急哭了。

    “窗帘掉了,会被人看到的!”

    秦姝抓着手中的红色绸缎,羞得往谢澜之的怀里靠。

    为了不让她冷到,谢澜之的腰,弓得越发低了,把娇小的人完全揽入怀中。

    他的拥抱充满侵略性,也太用力了些……

    秦姝几乎在瞬间,浑身一激灵,扬起优美的天鹅颈。

    她身侧墙上的影子,晃得捕捉不到具体形态,如残影般。

    谢澜之眼疾手快,捂住秦姝张开的嘴,把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声音,给堵了回去。

    沉浸在欲.\/海的秦姝,眼神慌乱地看向院落,生怕会有人在楼下路过。

    与她密不可分的谢澜之,清晰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身体的紧绷。

    男人薄唇浅勾,呼吸略微重了几分。

    谢澜之享受片刻,喟叹一声,哑声道:“阿姝真热情好客,不舍得我离开?”

    秦姝拉起红绸窗帘,挡住另外半扇玻璃窗户,泫然欲泣地凝向身后的人。

    “别欺负我了,赶紧回去!”

    不是她好客,分明是有人不请自来。

    来就来吧,还肆意妄为,破坏力也很强!

    秦姝的娇凶哀求,令谢澜之骨子里的恶劣冒出来。

    男人低头在她脖颈,轻轻嗅了嗅,慵懒嗓音玩味地问:“阿姝不想欣赏窗外的雪景吗?”

    秦姝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看了不看了!赶紧回去!”

    她算是看出来了,谢澜之骨子里的腹黑,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这个男人就是属狐狸的,平时看着斯文自持,其实最是不正经,也最狡猾了!

    一只手落在秦姝的腰上。

    男人贴在她耳边,悦耳温柔的声音随之响起。

    “阿姝的腰,柔韧度很好,很适合跳舞。”

    刚夸完人的谢澜之,又漫不经心地问:“还能,塌下吗?”

    秦姝的双眼微微睁大,不等开口说话,腰肢被按了一下,腿膝碰到冰凉的玻璃上。

    她长发上绑着的发绳,因突如其来的冲击,缓缓下滑。

    如瀑布般的黑长秀发,瞬间披散下来,把秦姝一直紧张的美景也随之遮掩。

    这般妖媚入骨,风情万种的秦姝,好似妖精一般。

    她撩人心弦的媚态,清晰映入刚做完坏事,让秦姝碰到玻璃的罪魁祸首眼底。

    谢澜之眸色暗了暗,在顷刻间,欲.念涌动……

    秦姝察觉出来了,一双黛眉难耐地轻蹙。

    她轻声呢喃道:“谢澜之,我不舒服,回去……”

    谢澜之对她的示弱充耳不闻,喉结微微滑动,眸色幽暗得不见半点光。

    “阿姝,你想不想看花开?”

    他捏着秦姝的小巧下颌,让她看向楼下院落,那一片光秃秃的树干。

    秦姝知道那是梅树,开花至少还要半个月后。

    她一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谢澜之这哪里是要让她赏花啊!

    分明是要她这朵,今晚养在温室里的花,被不可控的外力一次次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