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画像一只轻盈的猫儿,蹑手蹑脚地带着满身的湿气回了寝殿。
他旁若无人般褪去了身上的外袍,仿佛那外袍是束缚他的枷锁,整个人就这么光溜溜地站在了床侧。
他放下手中已清洗干净的草药,如同施展魔法一般,催动着身上的灵力,将身上的湿气全部消散殆尽。
然后,他如同一条灵动的鱼儿,直接钻进了被窝。
藏在帘子后的男人一脸阴郁地看着美人,好似变魔术般吹干了身上的水渍,脸上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来喜看到小贵人宽衣解带就背过了脸,自然没有看到那满园春色。
皇帝的占有欲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方面不想苏子画再次如鬼魅般消失,一方面又想用如蛛网般的计策挽留住他。
他甚至想用苏子画的师父来威胁他,就如同用一根锐利的刺,去刺痛他最柔软的地方。
皇帝从帘子后缓缓走了出来,脚步轻盈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威严。
他坐在床边,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平躺在床上的苏子画。
苏子画的身姿在被子下若隐若现,微微透出的半分春色如同一幅诱人的画卷。
他的眼神情意绵绵,仿佛能滴出水来,直直地望着皇帝。
皇帝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那你为何要逃跑?”
苏子画的脸上闪过一丝委屈,他轻轻摆弄着被子,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陛下,我只是去御花园找能治你隐疾的草药罢了,并没有想过逃跑。”
皇帝的眼神越发犀利,他盯着苏子画,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到底是怎么打开镣铐的?”
苏子画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陛下,你想学?微臣可以教你,要不要一起挤被窝,我可以手把手的教噢。”
说着,他向着皇帝抛了一记媚眼,那眼神中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
来喜听着这虎狼之词,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连忙小跑了出去,紧紧地关上殿门,生怕晚了几秒,被主子杀了灭口。
皇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欲望,他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裳,钻进了被窝,将美人紧紧地抱入怀中。
画画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轻轻的和谐之音,那声音如同天籁,让男人不禁想要亲吻他那温热的唇角。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享受着某种极致的快感。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脖颈,仿佛在探索着某种未知的领域。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皇帝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的嘴唇慢慢地靠近苏子画的脖颈,轻轻地吻了下去。
苏子画的身体微微扭动着,仿佛在迎合着某种无形的力量。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渴望,仿佛在期待着某种未知的惊喜。
他的嘴唇微微上扬,仿佛在微笑着展示着自己的满足。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皇帝和苏子画的世界里只有彼此,他们沉浸在这无尽的温柔与激情之中,仿佛时间都已经停止。
一夜风雨后,男人慵懒地枕在美人那如丝般柔滑的肚皮上,脸上洋溢着魇足的神情。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美人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温暖与柔软。
“孤不管你是谁?是哪里来的精怪?既然你想留在这儿,就得答应孤一个条件。”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美人娇柔地抬起头,美眸中闪烁着泪光,轻声说道:“陛下,你说吧,只要微臣能做到,一定会答应你。”
皇帝紧紧地握住美人的手,目光炽热而坚定:“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我半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美人的心跳骤然加速,他能感受到皇帝话语中的强烈占有欲,微微颤抖着嘴唇,回应:“陛下,我答应你。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旁,不离不弃。”
皇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但随即又被更强烈的欲望所取代。
他用力地将美人拥入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记住,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美人在皇帝的怀抱中轻轻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着皇帝的气息,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期待。
来喜一大早就领着一伙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陛下洗漱,这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陛下从里面出来,脸上的笑意如涟漪般层层荡漾开来。
昨夜,主子可是如缺水的鱼儿般叫了 N 次水,如此这般,可见这小贵人果真是上天赐予的一段良缘啊。
他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犹如洪钟一般:“皇上,今日早朝?”
“孤今日身体抱恙,不宜早朝,宣。”
“喏,老奴这就去办。”
来喜兴高采烈地将人遣散,然后迈着仿佛脚下生风般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金銮殿。
“这皇上的病情又恶化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
听闻最近他的疯病更加厉害了,咳,天要亡我们大夜国啊……”
几个老臣窃窃私语,丝毫没有注意,隐藏在其中的崔氏嫡长子面露一脸喜色,匆匆忙忙往家里赶去。
“母亲、母亲,那倒霉蛋皇帝就快如疯狗般狂躁了,我们的宏图大业即将如朝阳般喷薄而出。”
男人似乎没有半点礼数,如饿狼般直接闯进了崔母的寝室。
房间里犹如被狂风肆虐过一般,外套、里衣七零八落的扔了一地。
床上几个壮男好似被抽走了魂魄般,有气无力地躺在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夫人身旁。
“娘,你白日也不注意收敛,倘若爹爹回来看到,定然会气得七窍生烟。”
男人对此已是司空见惯,悠然自得地给自己沏了壶茶,怡然自得地喝了起来。
“你爹他被那狐媚子迷得神魂颠倒,多少日没回来了?八成是躲在哪个狐狸精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女人漫不经心地拿起一件衣服穿上,大摇大摆地坐在桌子旁,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那小东西的身子终于如那风中残烛般承受不住了?
呵,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有点风吹草动,等着吧,还不是策反的最佳时机。
咱就等着毛氏按捺不住,先自乱阵脚。以逸待劳,坐收渔利岂不是更好。”
“姜还是老的辣,母亲这一招当真是妙不可言。孩儿就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这就回房去研究那驻颜之术了。”
男人辞别了母亲,火急火燎地向自己房间奔去。
呵,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儿子的房间里也藏着些如花似玉的娇人儿,等着他去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