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没喘匀的何雨柱问道：“我也是迷迷糊糊，具体发生了什么还得问问曹光才明白啊……”

    而一脸无奈的曹光回答：“我也一样不清楚，当时我就发现一大妈突然情况很不对，就直接送来了这里。”听到了这段对答，一大妈尽管身子仍觉得有些无力，但也被曹光的一番话引得露出笑容：“哪那么严重，大妈这不是好好的，你净吓唬人。”

    随即她转脸向医护人员解释道:“我是生气昏厥过去了而已，如今醒来就没啥事儿了；他们说我非要带我来瞧病，硬是不让我回家……”

    护理人员微笑着看了看曹光他们三人组，眼里闪烁着些许暖意: “这些孩子心肠很好，您老人家就好好接受检查吧，我们上去做些初步检查吧，请跟上我。”过了一会儿，

    三位少年仍在原地等候。这时，那个护士体贴地送上几杯热水: “喝口水稍做休息。见你们汗珠直冒的,注意别凉了身体。”许大茂跟何雨柱连连道谢:“太感激了！”那位护士笑道：“哪里哪里……”

    等到护士转身时，何雨柱不由得感叹着说：‘今天这护士真温柔呵，记得我上回来找大夫，碰上的那人才凶神恶煞的。’“确实啊，”许大茂点头同意，附言说: “那次还差点冤枉我 ** 妇女，要报公安局拘捕，只不过我当时抽药液的时候可能裤头拉下去太多而已。”

    曹光无奈地说：“我说你们俩能不能省省心？护士给我们倒水，是因为我们尊敬老人，这也是对我们的一种赞赏。”

    “你们俩平时是怎么做事的，自己不清楚吗？”“就凭你们那些行径，谁会尊重你们呢？”

    何雨柱没有说话，如果是在平常，他一定会反驳几句。但经过今天的对比，再看着手中的热茶，陷入了深思。

    许大茂欲言又止，想起自己以前的作为，不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嘴里还是不服气：“说不定她们是看我长得帅气呢。”

    “呵呵，你信吗？”曹光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尴尬地笑了起来。片刻之后，

    一位大妈被人扶着出来，躺在病床上。护士倒了杯水给她。曹光三人连忙上前询问：“护士，大妈的情况怎么样？”

    护士笑着说：“没什么大碍，身体有些虚弱。这是生气所致，虽然不算严重，但也存在危险性。”

    “如果是被气晕过去了还好，醒了就没有大碍；若是一直昏厥不醒，那麻烦就大了。”护士继续说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啊？竟把大妈气成这样？”

    曹光还来不及回答，大妈摆了摆手说：“这几个孩子都是好青年，是我的邻居，他们今天一直在帮忙，这事与他们无关。”

    护士恍然大悟，赶忙道歉：“同志，真是太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曹光挥挥手：“没关系，你们也不了解具体情况。”

    护士说道：“她家人来了吗？我要好好和他们谈谈，怎么能让老人受这种气，这不是作孽吗？”

    这时，

    易忠海一头大汗跑到病房门口，背后跟随着刘海忠、闫埠贵以及其他四合院的居民，连许大茂的父母和秦淮茹都来了。

    听到护士说的话，易忠海脸红了一阵，随即气得牙齿痒痒，谄媚地问道：“护士，大夫，人没事儿吧？”

    护士一看是易忠海，皱了皱眉：“易师傅，您这是搞什么呢？”

    易忠海低眉顺眼地答道：“院里有些矛盾，让邻家老人气晕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护士轻哼一声，也不便再说什么：“年纪这么大了，要注意啊。你们院子真是麻烦不断，早晨你被气晕，今晚又轮到你老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赶紧找个法儿解决才行。不然找街道办或公安介入。”

    “这么吵下去，总有一天会出大事情。” 护士看了看惭愧不已的易忠海，叹了口气：“算了，你们自己商量解决吧，我还有其他工作。”

    “好的好的，谢谢您的辛苦了。”易忠海弯腰鞠躬送走了护士，这才转身关上了病房门。屋内挤满了关心的一群人，都在盯着躺在床上的大妈。

    易忠海坐到床边，满脸笑容地问：“老婆子，现在好些了吗？”

    一大妈转过身不去看他，满脸不悦，易忠海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

    刘海忠是个急脾气：“我说老易，你究竟做了什么？我看到贾张氏在你们家，是不是你跟贾张氏有什么......”

    “咳咳咳。”易忠海赶紧打断他，“你可别瞎说。”

    闫埠贵眉头紧锁：“老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易忠海神情纠结，环顾四周：“柱子，阿光，大茂，今天辛苦你们了，你们年轻人先回去吧，一大爷回头请你们吃饭。”

    何雨柱正要开口，曹光却悄悄拽了拽他的胳膊，微笑着说：“那就谢谢一大爷了，我们先回去了，您多照顾一大妈。”

    易忠海感激地看着曹光，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曹光如此懂事，真是个好人啊。毕竟，易忠海不愿意在年轻人面前丢脸。

    曹光走到门口，拉住秦淮茹的手，与其他几个四合院的年轻人一起离开了。走到楼梯口时，他们遇见了满头大汗、面色惨白的贾东旭。

    贾东旭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双腿颤抖，嘴唇苍白，眼神迷茫。“哦，东旭，来了啊？”曹光笑道。

    贾东旭怒视了一眼曹光，默不作声地径直走过。何雨柱趁机伸腿。

    贾东旭一个趔趄，满脸呆滞地扑倒在地上。啪的一声。

    “我……”

    只见他嘴边两颗带血的门牙落在了地上。

    贾东旭眼泪汪汪，颤抖地伸手捡起地上的两颗门牙。这刚刚掉下来的牙齿还带着热气。

    他心疼极了，颤巍巍地将牙齿放进口中。

    砰。

    门牙再次脱落。

    贾东旭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扭头怒视楼梯口。但此时楼梯口哪里还看得到人影？

    在楼下。

    曹光勉强憋住笑：“我说何雨柱，你这家伙太损了吧，我还听到‘咔嚓’一声，该不会是门牙摔断了吧。”

    何雨柱嘿然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看看这脸，算是我倒霉了。”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贾东旭揍的，易忠海还在那时候帮他。

    许大茂也笑了起来：“东旭要是真的丢了门牙，那也太搞笑了。”

    曹光想象了一下贾东旭没了门牙的样子，不禁也大笑起来。

    秦淮茹憋住笑意说道：“行了，你们太过分了，别笑了，人家看到会说什么。”

    接着她转头对曹光问道：“光哥，一大妈怎么忽然晕倒了？把我也吓坏了。”

    秦淮茹拍着胸口，脸色有些惊恐。

    何雨柱见到秦淮茹害怕的样子，立刻安抚她说：“秦姐别怕，这事跟你无关。”

    秦淮茹瞪大眼睛：“你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没关系？我刚嫁进来没多久，这院子出了这么多事。如果有人背后害我或者传我的闲话，我今后的名声怎么办？希望能安静过几个月才好。”

    曹光顿时醒悟，终于理解了秦淮茹的担忧。他轻轻捏了捏秦淮茹的手，说道：“咱们先回去吧，还要吃饭呢。”

    大茂点点头：“说得对，先回家再说。不管出了什么事，一大爷肯定会告诉我们，不用急着打听。”

    何雨柱接茬道：“我看跟贾东旭母子脱不了关系，八成是贾张氏惹得一大妈生气了。”

    “我之前看到贾张氏提着一块肉站在一大妈家门口，左手还拿着一盘子韭菜炒鸡蛋呢。”

    “她该不会是去一大妈家里偷东西，结果被当场逮住了吧？”

    听到这里，曹光也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我就奇怪了一大妈家为什么那么乱。”

    “不对劲。”许大茂眼珠一转，开口道：“一大妈可是出了名的爱干净。她闲来无事就是喜欢收拾房间，家里怎么会那么乱？显然是被人翻了个底朝天。”

    曹光无奈地说：“床上的被子扔在地上，枕头也被划开了，衣柜的门敞开着，地砖也掀了起来……”

    “这是找钱的典型迹象。”何雨柱猛地一拍大腿，眼中带着兴奋。曹光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牵着秦淮茹往回走。

    这些都是根据现场情况推测出来的，真假尚未可知。因此，曹光绝不会随便讲出来，以免坏了贾张氏的名声。毕竟是个讲究公正的好人，怎么能背后议论别人呢？

    但他若什么都不说，要是许大茂和何雨柱到处传播，传遍整个院子也与他无关。

    他只负责自己的清白，管不住别人的嘴巴。想着这些，曹光嘴角带着微笑，继续牵着秦淮茹前行。许大茂和何雨柱跟在后面，互相使了个眼色，满脸狡黠，似乎正合计什么坏点子。

    医院内。

    一群年轻人离开后，病房里剩下的是几位四合院里的老人。易忠海跷着二郎腿，满脸忧虑地说：“事情就是这样的。”

    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凝重，显得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