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阎埠贵:我可以作证
作者:仰望星空的青牛   四合院:开局西跨院,不差钱!最新章节     
    姜兴国知道,这类敲诈勒索、强拿强要小财物的治安案件,其处理结果可轻可重。

    如果当事人选择私下和解,那事情就会不了了之。否则,事态扩大,违反治安管理者是会被拘留的。

    前几个月,隔壁街道就有个案子,就是丢了两颗白菜,最后事情闹大了,偷菜者刚满18岁,不仅被失主打了一顿,还被拘留了10天。

    姜兴国的这番话让贾东旭脸色一变,忐忑不安起来,他如果被拘留,不知道厂里的工作还能不能保的住?

    他紧张地搓着手,目光在易中海、陈安与姜兴国之间游移不定。

    而陈安则松了一口气,接着语气坚定地说道:

    “既然如此,警察同志,我现在就报案,贾东旭敲诈勒索我,威胁我说,若不给他鱼,就诬陷我偷鱼,举报我;

    此外,他儿子棒梗,更是公然抢夺我家的鱼,这一幕院子里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警察同志,您可以调查一下,我相信,他们不会也不敢在警察面前作伪证。

    毕竟伪造、?隐匿、?毁灭证据或者提供虚假证言、?谎报案情,?影响办案的,也是违法行为,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姜兴国闻言,面色严峻,他环视四周,只见众人初时多低头不语,但随着陈安话语的深入,他们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这时,杨军首先挺身而出,大声说道:“我可以作证!我亲眼看见棒梗从陈安哥的盆里抓起一条鱼就跑,那动作熟练的很。”

    贾东旭急忙反驳,指着杨军大喝:“杨军,你胡说什么?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家棒梗只是去拿条鱼作为赔偿,根本不是抢!”

    杨军冷笑一声,反驳道:“凡事皆有因果,若非棒梗抢鱼在先,陈凡又怎么会动手制止?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够了,都不要再说了。我会逐一询问,了解清楚事情的经过再做决定。”

    正当贾东旭欲再争辩时,姜兴国大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纷争。

    随后,姜兴国立马开始现场办案,他逐一询问在场的每个人,并仔细记录每人的陈述。

    杨军等人带头完成作证,但还有些人顾虑重重而不愿作证。

    陈安眼睛一转,开始大声强调作伪证的后果:

    “故意隐瞒事实、作出虚假证言、?谎报案情,这些都是违法行为,都是对组织和政府的不忠诚行为,是对抗组织和政府的行为……”

    这些人闻此,脸色又是一变,最终都乖乖选择了实话实说,并在证言上签了字,按了手印。

    只有贾东旭、秦淮茹、何雨柱等人脸色愈加难看。

    正在这时,阎埠贵骑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缓缓归来,他本来应该是和陈安他们一起回来的。

    不过他看着下午钓到的两条大鱼,又不舍得吃了,于是绕道偷偷摸摸的去了一趟鸽子市。

    这是他的常规操作,他基本都会把钓到的好鱼,拿到鸽子市上交换家里紧缺的物资,只留些小鱼小虾才会自家享用。

    像今天这种两三斤的草鱼和鲤鱼,在鸽子市都是抢手货,他当然舍不得自家吃,就去换了些实用的东西回来。

    鸽子市,那可是这个时代的特殊产物。在这个计划经济时代,商品的统购统销是主流。

    这年代的商品交易市场有两种,一种就是公家的国营商业和供销合作社,另一种则是自由市场,农村和城市都有,初期大概能占25%的市场份额。

    但是呢,自由市场的地位并不稳定,经常在开放和关闭之间反反复复。

    比如56年9月到58年10月之间是允许开放的,之后因为“一大二公”,自由市场就被关闭了。

    60年11月,因为调整巩固政策,自由市场再次被开放,但仅仅两个月,自发的自由市场就被取缔;只有公家主导的自由市场存在。

    今年3月,自由市场又加强了对无证个体商贩的清理整顿,自由市场不再自由。

    而在三年后的未来,整个自由市场就会被当作尾巴被割掉,被全面关闭。

    因此,这种鸽子市就应运而生了,政策允许时,它就是自由市场,政策不允许时,它就成了所谓的“黑市”。

    鸽子市是人们私下交换、倒卖物品的聚集地,人们把用不上的东西拿到这里进行交换,多数以物易物,各取所需。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鸽子市是不合法的,但是又因为有需求,所以在灰色地带顽强地存在着。

    目前,上上下下都有了某种默契,只要不是上面要求加强管理时期,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民不举官不究,只要不过分和明目张胆,就没人刻意追究。

    阎埠贵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到四合院后,却发现前院异常冷清,大家都集中到了中后院。

    他心中好奇,先将手中的物什放到家里安置好,便来到了中后院间的月亮门处。

    “呦呵,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

    “当家的,是这样的……”阎大妈杨瑞华见阎埠贵回来,连忙将方才纷争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言语间不乏对贾东旭举动的微词。

    “哦?贾东旭那小子,竟然举报陈安的鱼来路不明?”

    阎埠贵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眼珠不停地转动着,显然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算计。

    “是啊,刚刚姜公安就是这么说的。”阎大妈点点头道。

    阎埠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心中暗忖,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于是,他整了整衣襟,迈步上前,对着正在询问情况的姜兴国说道:

    “姜同志,您好,我可以作证,陈安同志的鱼绝不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