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厉家宅邸深处,厉睿正悠闲地品着今年的新茶,缕缕茶香萦绕,仿佛将外界的喧嚣都隔绝开来。
突然,一条消息如晴天霹雳般传来——张勋死了。
厉睿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茶水轻轻荡漾,他放下茶杯,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脑海中浮现出李凡那张年轻而充满变数的脸。
“呵呵,这帮蠢货,恐怕到死都想不到,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我厉睿。”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心中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棋局。
审批环节的那位负责人,将是决胜的关键。窦平已死,那位负责人必然会有所动作,是时候给他加把火了。
“阎君?”
厉睿轻声念叨着,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猎物落入陷阱的快感,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幽灵阁的怒火,这把火,我可是期待很久了。”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急匆匆地走进,恭敬地行礼:
“少爷,老爷请您前往书房议事。”
厉睿淡淡地应了一声:
“知道了。”
他起身,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老爷子,是时候让你知道,真正的风暴要来了,而我,将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有力。望着那座历史悠久的厉家宅院,他心中暗自发誓:
“这一次,我要让所有人都见识到我的手段,我要让这天,变一变!”
与此同时,姜家府邸内,姜婉清正焦急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刚刚得知窦平和梁博长遭遇不幸的消息,整个人都懵了,心中被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所占据,这可是两个大活人啊,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这怎么可能?”
她喃喃自语,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们可是两大家族最有前途的年轻一辈,也是各个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这不科学啊!”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李凡的身影,那个总是带着淡淡微笑,却让人捉摸不透的年轻人。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用力地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
“不,不可能的。李凡虽然聪明过人,但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他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实力。”
她努力说服自己,但心中的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怎么也压不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婉清,你在这里做什么?”
姜婉清猛地回头,只见她的父亲、姜家家主姜远山正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回答道:
“父亲,我……我刚刚得知窦平和梁博长遭遇不幸的消息,心中有些不安。”
姜远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沉声道:
“哦?此事我已在席间略有耳闻,几位商界同仁提及此事时,皆是讳莫如深,似乎背后隐藏着不小的波澜。你为何如此关心此事?”
姜婉清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神色中带着几分犹豫:
“爹,此事说来话长,但我心中有个猜测,只是这猜测太过惊人,我怕……”
姜远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
“婉清,你我父女之间,有何不能言?但说无妨。”
姜婉清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爹,我在想,此事会不会与李凡有关?”
“李凡?”
姜远山眉头微皱,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
“你是说,那个保安?”
姜婉清轻轻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正是他。前几日,梁博长在街头受辱之事,便是出自他手。我当时还私下询问过他,他非但没有否认,反而坦然承认。
我让他赶紧离开是非之地,他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气死我了!”
“你觉得李凡那家伙是个傻子吗?”
姜远山一边摆弄着手中的茶杯,一边似笑非笑地问道。
姜婉清闻言,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呆子?哼,那家伙要是呆子,那这世界上就没有聪明人了。他坏起来,简直比狐狸还狡猾!
哼,提起他我就来气。以前我住表姐家的时候,那家伙天天给我找不痛快,气得我差点没吐血。”
姜远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哦?既然他这么不讨喜,那你觉得他为什么在惹上了梁家这个庞然大物之后,还不选择逃跑呢?要知道,梁家可不是好惹的。”
姜婉清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
“父亲,你是说……他有恃无恐?”
姜远山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没错,那可是梁家。但他却毫发无损,甚至梁博长都死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姜婉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摇了摇头:
“我觉得,肯定是他们两人得罪了某个大人物,才落得如此下场。”
姜远山微微一笑,没有反驳,但心中却暗自点头。他深知,这件事背后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而李凡,绝对脱不了干系。
此时,姜远山突然话锋一转:
“婉清,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那个李凡有意思?”
姜婉清闻言,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
“爸,你……你胡说什么呢!”
姜远山见状,哈哈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喜欢个男生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