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叫tp,水果罐头叫Fcp,牛肉干pJp,香水么…”
伊莉丝傻傻的还在皱眉想品牌名,忽然间迟疑了一下,说:“香水的名字要问艾米莉,她喜欢研究香水。”
林慕阳忽然发现重点,贴身保镖还研究香水?
他隐隐的对12朵金花的其他能力产生兴趣,有些好奇的问:“伊莉丝,你又喜欢研究什么呢?”
伊莉丝不疑有他,坦然的说:“我喜欢密码学。”
林慕阳心说怪不得,你给产品起的名字都像是密码。
他接着又问:“你们每个人研究的东西都不一样吗?”
伊莉丝摇头说:“我和艾米莉不一样,其他人研究什么我还不知道。”
林慕阳本以为12金花是一起的,原来每个人的来历却是不一样。
他问:“你们的个人资料上所谓的爱好,是指你们具备的其他能力和特长是吗?”
伊莉丝点点头,便没再说话。
不知道是涉及到秘密,还是在琢磨更好的产品名字。
林慕阳正想着研究香水算是什么特长,苏茉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看向窗外,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林总,您看地面上。”
晨光中,林慕阳往外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忽然也被眼前的风景给吸引住。
“这就是系统姐姐给我准备的庄园吗?”
赛马场、汽车赛道,飞机场、高尔夫球场,板球场,还有广袤的农场和森林、大大小小的湖泊。
庄园城堡的主建筑群从整体看起来,像是一个三面围成的八角形。
林慕阳不知道什么是英式古典主义风格建筑,他只知道自己隐隐有些牙疼。
他不想再去探寻这座庄园的历史,更不想去好奇为什么保护得如此完好,还在正常经营中的庄园为什么会以20亿英镑的天价出售。
这种等级的交易,是一个重生系统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吗!?
系统姐姐先在美洲得克萨斯州北部地区给他准备了一个深坑,又在距离伦敦不到100公里的奇切斯特市郊外5公里,给他准备了一个49平方公里面积的神坑!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说毁灭吧,不爱姐姐了。
他只想静一静。
他的脑仁太小,解不开姐姐设下的谜题,破不了姐姐从亚洲到美洲再到欧洲,为他准备的一个个陷阱。
他只想回到洛杉矶的家里,躺在泳池边上看…
好吧,从今天起,这里也是他的家了。
狡兔三窟没错,只不过他的三个兔子窝互相之间的距离有点远:
港岛的深水湾,洛杉矶海湾,伦敦郊外。
他要在这三个地方之间转一圈,最短的距离是从港岛先横穿太平洋到洛杉矶,再从洛杉矶横穿大西洋抵达伦敦。
从理论上来说,即便不间断的飞行,也大约需要26小时。
G550在古德庄园的机场跑道上降落。
从建筑外观和旁边机库门口停着的教练机来看,这应该是一所小型的飞行学校。
系统姐姐还真是会挑产业。
林慕阳看着飞机窗外一排在寒风中搓手的欢迎人群,深吸一口气,从座椅上站起来。
苏茉给他穿上防弹衣,衬衫,西服,大衣。
伊莉丝随空姐去打开机舱,站在一侧观察地面情况。
在一群全是白人的工作人员面前,这位拉丁裔辣妹忽然有些紧张。
她把手贴在腰间准备随时摸枪,看向慢慢走过来的人:“老板?”
林慕阳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穿着防弹衣了。
伊莉丝和空姐先走下舷梯,一左一右站在两旁。
龙国空姐面带职业笑容,眼神在人群里飞快的扫了一圈,手上打出一个隐蔽的手势。
林慕阳看得真切,这才缓缓走下舷梯。
湾流G550是黄镇北给他准备的,机组人员自然也是军方的人。
他在踏上地面的那一瞬间,忽然明白,系统姐姐给他准备两个自带机场的新窝,是为了保证他的出行自由和安全。
在远离城市的郊外,等海关人员千里迢迢跑过来检查,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他笑了,笑得很灿烂。
在管家的带领下,列队迎接他的庄园雇员们,仿佛也被他的笑容给感染。
新老板是东方人没错,可却也是利物浦队的新老板啊。
利物浦那帮码头工人都没排斥,咱们这些公爵家的雇员,又怎么可以落后于人呢?
要在新老板面前,表现得比利物浦那帮乡巴佬更有素质才行!
在地球时,有段时间《唐顿庄园》热播,林慕阳天天在小视频平台上刷到片段。
可那些贵族有钱人的生活,他身为屌丝既想象不到,也无法体会。
所以他从来没看过。
可是有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却钻进他的脑海。
比如英格兰的管家,以他们的严谨、周到、贴心、全能和忠诚,以及细致入微的专业水准闻名于世。
现在,他也有了这样一位管家。
一位只要再胖上一圈,叼上烟斗走到任何一座英格兰城市,就会被路人拉进博物馆钉起来的男人。
甚至连名字也差不多一样。
大卫·吉尔,一位为古德拜公爵家族服务了二十年的中年管家。
他本以为他能服务古德拜公爵一辈子,结果有天晚上,公爵跟他说:“我已经把庄园卖掉了,你准备怎么办?是留下来服务新主人,还是准备另找工作?”
大卫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忠诚在古德公爵阁下的心里,一文不值。
他没有回答。
古德公爵在英伦三岛有11座庄园,还有其他10位管家。
一个萝卜一个坑,仅此而已。
古德公爵走了,留下300只羊,600只鸡,200头黑猪,120匹马,60头奶牛以及一个亩的有机农场和亩耕地。
大卫·吉尔留了下来,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得到新主人的赏识,继续留在这座他照看了20年的庄园里。
在他的劝说下,550名雇员也留了下来。
在新主人没有出现的这个冬天,他们每天都在期待着,也在害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