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作者:弦芒   顶头上司天天想和我生继承人最新章节     
    菜基本出锅上桌,张婉就在旁边,许羡再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反击他,只能伺机而动。

    三人的年夜饭他们也没有敷衍了事,矩形餐桌摆满佳肴,香气四溢。

    几人共同举杯辞旧迎新,餐桌之上他们聊家常,其乐融融。

    张婉瞧着许羡的汤都需要江时白帮着吹凉才肯喝,小两口的举止亲密无间,瞧着不是头一回,就知道她被他宠坏了。

    看在眼里无奈的笑笑,却又欣慰。

    年夜饭过后,他们坐在客厅继续聊天,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

    没过多久,到了张婉日常睡觉的时间,她熬不住困意。

    可能是心情愉悦的缘由,今日身体的疼痛都减缓几分,睡意更加明显。

    她的身体坚持不到十二点钟,陪着他们在楼下守岁。

    张婉将压岁钱的红包递给两人,略微苍白的嘴唇张开,“希望你们小两口身体健康,幸福快乐,生活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谢谢妈妈。”许羡捏着厚厚的红包,漂亮的眉眼染着温柔,笑得合不拢嘴。

    她和小时候的心境不一样,高兴的不是红包的数额,而是她今年还有妈妈给红包。

    三年前家中败落,每回新年她都会将妈妈接到出租屋过年,即便只有母女两人,也很幸福。

    红包自她出生起,没有断过任何一年。

    于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份压岁红包,更像是一份情感寄托。

    随后她瞥了眼江时白掌心的红包,明显比她手中肉眼可见的厚了一倍。

    “妈妈,您偏心您女婿。”许羡假装不高兴地撇撇嘴,又瞅了眼他的红包。

    清澈见底的眼睛意图明显,眼瞅着盯上他的红包。

    江时白见状挑眉,磁沉的声音很好听,扬了扬红包道:“我的,不就是乖宝你的。”

    当着丈母娘的面他不能直接将红包上交,可不妨碍他说这句话,毕竟他们两人是夫妻,财产不分彼此。

    “那怎么能一样。”许羡嘟着嘴巴,一副小孩子脾气,要张婉给一个说法。

    怎么做女儿的红包,还比不上做女婿的红包。

    她还是不是她的宝贝闺女?

    张婉瞪她一眼,恨铁不成钢的作势要打她,被她轻巧地躲过去。

    “妈妈您不给大红包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啊!”许羡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伤心透的表情可怜巴巴。

    张婉语气嗔怪,“打你算轻的,你……生什么气。”

    “我给了你二十几年……红包,自然要给时白包个大的,还有你可不能拿他的红包,知道吗?”

    警告的声音没有任何威慑力,许羡却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其实她本来也不介意红包的多少,只是为了逗她开心。

    “好好好,您老人家赶紧上楼休息,我推您。”许羡随手把红包递给江时白,推动轮椅。

    江时白没有拦着她表现的机会,默默跟在她们两人身后,母女之间有属于她们的相处之道。

    决定将张婉接到家中过年后,江时白便安排人将呼吸机和电子监护仪等设备安置在房间里,连通医院手机,还有他们的手机。

    一旦数据产生异常波动,他们能及时接收到消息。

    房间里面井井有条,江时白和许羡按照医生教他们的方式,为张婉佩戴上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生命存续的见证。

    见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他们两人没有在房间逗留,回到楼下,厨房的残局并没有收拾。

    江时白洗切了一盘水果放到茶几上,春晚继续在电视机里播放,知道许羡不爱看,给她递了个平板。

    “你先自己玩,我去收拾厨房。”

    许羡闻言立马放下平板,松开盘在沙发上的腿,白白净净地脚钻入地毯上的拖鞋,作势要起身,“我也去。”

    总不能做饭的是他,收拾厨房的还是他。

    “没有让江太太动手收拾残局的道理。”江时白一如既往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唇角的笑容难以掩饰。

    “可是——”许羡不甘心地想要争取一下。

    话音未落,被他的话截胡,“没有可是,更何况只是收拾碗筷擦桌子,不需要多少功夫。”

    说着,他叉了一颗车厘子递到许羡的手边,在她迷迷糊糊接过叉子后,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她摁回沙发。

    直到男人宽厚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许羡才回神,呆愣地将红彤彤滚着水珠的车厘子送进嘴巴。

    酸甜口的汁水在口腔迸溅,她点开平板找到一部综艺。

    吃完车厘子后,她叉了一块剥好的橘子,上面的白色纹路已经处理干净。

    下一秒,她整张脸皱起,一言难尽地扯了张纸巾,吐出黄澄澄的橘瓣,随手扔进垃圾桶。

    这颗橘子偏酸,让她猛地一激灵,酸意直冲头顶。

    盯着果盘中摆放整齐漂亮的橘子,许羡起了坏心思,叉了一块橘子,马不停蹄地送进厨房。

    男人动作麻利,早已将碗碟送入洗碗机,正在用那双签几十亿合同的手洗抹布,灯光的照耀下,台面干净到反光。

    许羡没有特意放轻脚步,她的脚步声偏轻,轻灵欢快。

    拖鞋的踢踏声尽数被江时白的耳朵捕捉,水龙头的温水落下,打湿手中的抹布,他拧干抹布的水渍,头也不回道:“是水果吃完了吗?”

    “我不是猪。”许羡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捏着叉子顶端,唇角抽搐,面上闪过一丝无语。

    那碟水果他们两人都吃不完。

    江时白笑而不语,当然知道她吃不完水果,只是单纯逗逗她。

    将抹布整齐叠好后,他挤出洗手液,滑润的液体在指腹的揉搓下产生细微的泡沫,慢悠悠转过身,颀长的身形懒洋洋,靠着琉理台边缘。

    “既然不是来厨房找吃的,那你是来陪我的。”他不正经的语气听着轻浮,一看就是在调戏她。

    他用了肯定的语气,不是询问。

    许羡没有顺着他的话,落入他的圈套,煞有其事地扫了一圈厨房,声音认真,“江太太在视察江先生的工作。”

    她没有直接说明来意。

    “那江太太看一圈,是否满意?”江时白闻言笑了一声,冷峻的眉眼十分温柔,含情脉脉的眸子看向她。

    随后他背过身将手中的泡沫洗干净,扯出一张纸巾擦干净。

    许羡憋着笑,灵动的双眸微弯,“嗯,干净整洁无异味,江先生果然是持家的好男人。”

    “所以奖励你一瓣橘子。”

    话音落下,她将身后的橘子送到他嘴巴边。

    黄澄澄的橘瓣十分诱人,金属叉子戳进果肉里,橙黄色的汁水流淌出一滴,江时白挑眉,黑眸中的笑意加深,“借花献佛,江太太就这么打发我?”

    他故意拖长尾音,神情似笑非笑。

    许羡转了圈叉子,橘子不是她剥的,只能换一个理由,“这可是我亲手送来的,怎么不能算奖励。”

    听起来像是毫无破绽的理由。

    见他表情不变,不为所动地盯着她,许羡瞅了眼橘瓣,放出一个烟雾弹,声音低落,“既然某人不领情,那我自己吃好了。”

    话音落下,她作势要收回手。

    下一秒,江时白冷白的手轻而易举握住那截纤细的腕骨,粗粝的指腹捻动细腻滑嫩的肌肤,粗糙的摩挲触感让她的心泛起层层涟漪。

    男人的手指很长,骨节匀称漂亮,淡淡的青筋在手背蔓延,颇具性张力,像是精心塑造过的艺术品。

    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禁锢住她的手,橘瓣悬停在半空,他低头就着叉子一口咬住,用舌尖将其卷入口腔。

    见阴谋得逞,许羡故作不知地问道:“甜不甜?”

    男人咬下橘瓣之后,粗略地嚼了几下,面不改色,瞧不出半点情绪波动,直到他咽下去,也没有出现她想瞧见的狼狈反应。

    本想着拿酸橘子报复一下他,瞧见他吃瘪的表情,没承想他完全不入坑。

    顶着她狐疑的目光,江时白伸手扯掉她掌心的叉子,随手扔进一旁的水槽,语气不明,“水果不甜。”

    “不过你甜。”

    男人惯会隐忍,许羡没瞧见预想中的画面,他的回答也完美,挑不出一丝毛病,倒没有特别失望。

    既然报复不了饭前在厨房的账,她便暂且搁置,银铃的声音十分悦耳,“行吧,算你嘴甜。”

    说着,她使点力气想抽回手腕,没想到手没被解救,人也搭了进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那具娇软的身躯圈入怀中,转了个方向,她的后腰毫无征兆地抵着琉理台边缘,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随手搭在她身体两侧,拍在台面。

    根根分明的指骨颜色冷白和纯白色的台面不相上下。

    两人距离拉近,她的上半身不自觉向后仰,换来的却是男人的步步紧逼,她退一步,他进一步,直至退无可退为止。

    次数多了,她一点不慌乱,许羡向后仰的身体略微亭直,她的嘴唇几乎触及性感的喉结,馨香的气息浮动,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稍稍抬眸,那双漆黑如墨凤眸不期而遇地落入视线,眸中的汹涌波动让人心惊。

    半晌,江时白搂住那截细腰,哑着声音开口:“既然我嘴甜,乖宝是不是想尝一尝。”

    “什——”

    许羡剩下的话全部被堵在喉咙里,男人熟悉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熟练地噙住那抹娇艳欲滴的红唇。

    手也十分不老实,上下其手,让她瞬间失去反抗的力气,微小抵抗力筑起的铜墙铁壁瞬间瓦解成碎渣,任他予取予夺。

    细碎的呜咽声和情话在厨房响起,吞噬黑夜里的寂静。

    一直低头影响他的发挥,干脆单手抱起软弱无力的女人坐上台面,岔开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像是一只破碎的娃娃,受人摆布控制,索取无度。

    别墅里不只他们两人,没敢肆无忌惮地在厨房行事,擦枪走火的火星子到底是由男人强大的理智战胜,眼尾猩红。

    自从他生病之后,两人亲密无间的行为举动都暂停,要是现在开了先河,晚上别想停下来。

    没让她看成跨年夜的烟花,今晚的烟火必定不能再错过一次。

    江时白将女人圈在怀中,细心地替她洗手,抱着一脸春情水眸湿润的她去沙发坐下。

    将原本暂停的综艺重新点开播放,嬉笑声从平板中传出,却没有一声落入他们两人的耳朵里。

    江时白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戒指,放入那双颤抖的掌心。

    “戒指你给我戴。”

    女人的手纤细修长,瓷白的肌肤比洁白的雪花还要亮,戒指圈环上那颗微小的白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许羡坐在男人滚烫的大腿上,好半天缓过劲,嗔怪似的瞪了眼他。

    到底没有骂他,微红的指腹捏着戒指,套入男人修长的指节。

    给他戴完戒指,她颤抖着手去拿手机。

    微信里很多大群和小群都在发送祝福和红包,许羡在秘书办的小群里凑了个热闹,随后也发出去一个金额正常的红包,就几百块钱,大家图个乐呵。

    整个群再次炸开锅,抢完红包后先进行拜年,再开始讨论谁手气最好,谁手气最差。

    许羡没有在群里久留,回了几个常联系朋友的祝福后,她才逛到他们几个人私下的小群。

    比起其他群聊里金额几百块的红包,这个小群里都是大手笔,光是白寒一个人就发了好几万,这还不算其他几人的金额。

    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十几万。

    不等她细看,杜元洲又甩出来一个,总金额一万元。

    许羡眼疾手快抢了一个,金额是一块二,听着钱到账的声音,身心愉悦,嘴唇下意识咧开。

    她根本不在意数额,钱多钱少无所谓,抢红包是为了乐趣。

    江时白抱着她,将她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见状调侃一句,“一块二值得你笑得这么开心?”

    他都怀疑他没将她养好,平时没少砸钱,怎么一块二也能笑成这样?

    比他给她银行卡笑的还高兴。

    “你不懂,这跟金额没关系,抢红包就是为了乐趣。”许羡头也不抬回答。

    杜元洲的红包设定人数,只剩下江时白一人没有抢,她见状立马拿起茶几上他的手机,指纹解锁,替他抢红包。

    他手机的运气比她好,一共三千五百一十二,拔得头筹。

    群里直接炸开锅。

    黎南烟:【你们夫妻俩个还真是一个手气最佳,一个手气最差。】

    江时欣:【羡羡你连时白的零头都没有。(哭笑不得.JpG)】

    白寒:【貌似他们两人谁抢了,亏的都是元洲吧!(认真思考.JpG)】

    徐敬:【有道理,毕竟我们的财产可都是一起算,元洲只有一个人,势单力薄。】

    黎南烟:【别,我也是一个人。】

    答应杜元洲一周不理白寒,她坚决贯彻执行。

    杜元洲:【还是小嫂子你贴心,他们都欺负我。@黎南烟】

    黎南烟:【别沾亲带故,我现在是黎大小姐。】

    白寒:【……】

    许羡:【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红包也是我抢的。(嘚瑟插兜.JpG)】

    江时欣:【差点忘记这一茬,每年时白从来不参与抢红包的娱乐活动。】

    许羡看见这条消息后,暗戳戳瞅了眼他。

    她自认为悄眯眯的眼神尽数被他捕捉,江时白不明所以开口:“什么眼神?”

    “没什么眼神,只是好奇你怎么不抢红包。”许羡低着头在群里发个两万元的红包,乐呵呵地也凑热闹抢。

    金额是一块二的几百倍。

    江时白拿起屏幕亮着的手机,头一回亲自下场抢红包,手气一般,价值一千元。

    随后也发出去一个红包,十分有心机地设置成三万二。

    杜元洲抢完红包后,立马发消息。

    【你们小夫妻还挺有心机,520!】

    黎南烟:【哎呦!你就别酸啦!我都没酸呢!我和我宝贝都没发520,就被他抢先了。】

    下一秒,白寒甩出一个五万二的红包。

    江时欣:【这不就有了。@黎南烟】

    黎南烟见状不甘示弱地也甩了一个五万二,好似要跟白寒较量。

    江时白将手机息屏倒扣,语气淡淡,“抢红包的时间能赚到更多的钱,经济和时间成本不划算。”

    言下之意,看不起这仨瓜俩枣。

    许羡正要点开他的红包,闻言嘴角微抽,手速只停顿一秒钟,继续抢红包。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她一回,这次她总算成为手气最佳的选手,一共一万三千零五十。

    谁都不会嫌弃钱多,原本咧开的红唇弧度更大,差点咧到后脑勺。

    她立马不走心地奉承他,“也是,您是大佬,日理万机。”

    忙不迭地点头,生怕慢一秒钟,微信里的一万多块钱就消失。

    差点忘记江时白的时间按秒计费,现在陪她坐在客厅看综艺玩手机,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完全是浪费时间和生命的行为。

    江时白知道她夸得不真心,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像是音乐厅里悠扬的大提琴音,“心里骂我呢?”

    “哪能啊!您和日月同辉,光芒万丈,我敬仰您还来不及,怎么会骂您呢?”许羡放下手机,忍着笑拍马屁。

    江时白闻言没有继续深究这个话题,许羡以为将他的毛捋顺了,也就没有再管。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窝在沙发中时不时聊几句,大多数时间许羡都在看综艺节目,如果忽略掉身下男人不规矩的行为。

    他偶尔亲一下红到能滴血的耳朵,有时又攥着她的手掌玩,没过多久又在嘴唇偷腥。

    许羡根本不能将注意力放在综艺节目之上,她干脆提议出去放烟花,省得他动手动脚。

    平日里海市禁止燃放烟花,新年也不例外,只不过像他们在自己院子里燃放一两米高的小烟花,却没有人能管。

    她早就看见玄关处那箱江时白让人从外地特意买来的烟花,各式各样,一直惦记着,心痒痒。

    江时白没有意见,反正是为她准备的烟花,现在燃放和十二点整燃放没有区别。

    他将烟花全部搬到院子的空地,拿出火机。

    烟花品种多样,大部分都是喷花类型,不需要亲自上手,就能欣赏美不胜收的烟花秀。

    将半圆形的烟花摆放在地面,他让许羡离得远一点,随后蹲下身点燃导火线。

    颀长的身形直起,刚挪开一步,漂亮的烟花仿佛漫天星光,腾空而起,四散开来,足足有两米多高,华丽绽放,如同孔雀开屏。

    璀璨如夜空繁星,金色和银色交织,形成半圆形的火圈,滋啦滋啦声音并不嘈杂,火星子像是珍珠落满地面。

    烟花的火光铺洒进许羡明亮的眼中,她站在不远处,瞧着眼前这一幕,既有七彩斑斓的烟花,也有温柔似水的他。

    男人像是有心灵感应,转过身对上她缱绻深情的视线,漆黑的眸子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比他身后的烟花更加耀眼。

    “烟花漂亮吗?”江时白站在原地,薄唇微启。

    许羡狐狸眸微弯,笑意加深,瞥了眼烟花,又瞧了一眼他,“漂亮,但不及江先生万分之一。”

    这句话她说得真心实意。

    眼前如梦似幻的烟花的确不及江时白的笑容。

    男人高大的身形隐匿在黑夜里,璀璨的亮光忽明忽暗,时不时照在他那张冷然的面庞,薄唇扯住一抹弧度,如同雪山之巅的冰雪消融。

    “男人怎么能用漂亮形容?”江时白无声失笑,眼底的纵容和宠溺不加掩饰。

    “我说行,就行。”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时,许羡一贯爱用耍赖的方式。

    说着,她抽出两根一米多长的仙女棒,将他们弯折成半个爱心的形状,找到合适的灯光角度,将其中一根递给江时白。

    “哝!拿着,我拍张照片。”

    江时白不明所以的接过仙女棒,按照许羡的指示摆好造型,随后点燃仙女棒。

    许羡将摄像头朝着地面,对着他们两人的影子拍下一张照片。

    照片里,院中的灯光将地面照得十分亮,中间两抹亲密无间的身影贴在一起,一左一右各自拿着一根仙女棒举过头顶,形成完整的爱心,拿着仙女棒的手同样交握在一起。

    仙女棒的顶端在燃烧,火光迸溅。

    男人身形修长,女人身材高挑,光是黑漆漆的影子都觉得十分登对。

    江时白握着两根未燃尽的仙女棒,瞅了眼手机里的照片,温润的眸子闪过一道光。

    “把照片发给我一张。”

    许羡闻言没有多加思考,直接给他发过去。

    不多时,她在朋友圈瞧见了这张照片,出自于他的微信,也是他的一条朋友圈,除了这张图外,还配文一句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岁岁年年,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