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丧彪狂徒!》
作者:万般遗憾始于心动   横推无敌肆虐诸天最新章节     
    黄龙士闻此言眉头更锁,眼眸深邃思绪翻涌难捉摸其想法。

    沉默良久终开口:“你既已斩草除根,接下来意欲何为?”

    张大彪未直接回应,自顾沉吟片刻后:

    “容本座思量,你黄龙士与徐渭熊有交集,定是察觉异常世间不应有我这般的存在痕迹,为防变数,你在此布此局引我现身。”

    黄龙士瞳孔凝重,张大彪见状续言:

    “你图徐凤年之死,意在扶陈芝豹成北凉王,诱其叛离阳,乱而后治,再一统天下。”

    “春秋时,你一言激九国战火,数百万生灵涂炭,背后藏有大计。”

    “视天下为局,众生为子,欲构太平盛世,倡将相非宿命,皇权亦非专属,贩夫走卒亦能尝龙椅,实现众生平等,诠释民贵君轻之真谛。”

    “欲以片刻之纷扰,铸就千秋之安宁。”

    张大彪淡笑,缓缓言道:

    “此等愿景,诚然壮阔无垠,然其背后,血腥弥漫,压抑笼罩,让人心生不悦。”

    言毕,他幽幽道:

    “所以,请你赴死吧。”

    刹那间,张大彪以磅礴念力笼禁锢黄龙士,使其动弹不得,念力紧缩致其身躯缓慢爆裂,望那他阴沉双眼嘴角轻蔑一笑,淡淡道:

    “你这仅凭口舌之利游走于世的地仙,何必挣扎?”

    “世家门阀覆灭,人间与天界断绝联系等你视为宏图伟业之事……”

    “本座亦能轻易达成,你可安心赴黄泉,你之责任重担,由我承接。”

    言毕,轻轻挥手:“去吧,无需挂念,也不必言谢。”

    目睹黄龙士化为血雾消散,张大彪嘴角上扬,笑意浮现,轻声自语道:

    “此行又为人间除去一大害,心境却是开阔,爽朗之感油然而生。”

    ......

    半月后,天下震动,谁能想到,传承六十余代的道门圣地龙虎山竟一日被神秘人攻破,且龙虎山弟子被其斩杀殆尽。

    随后,那人再次现身上阴学宫,先是手刃胭脂榜副首的徐渭熊,又杀春秋三大魔头之一黄龙士。其行动皆伴鲜血死亡,所过凋零荒芜,如灾星留血印。

    一时间,天下人对其闻风丧胆,恐惧蔓延,其名成夜间禁忌。

    不知何时,驾火焰麒麟的青年被被冠以“丧彪狂徒”之名,此因为此人做事狠辣无情,灭人满门如喝水般随意,不管是佳人,还是小孩,皆被其屠戮殆尽。

    ......

    张大彪身骑麒麟悠然行于热闹繁华街道,街景丰富,店铺林立,行人如流,活力喧嚣。

    但这一切于他如静默画卷,旁人似无形之风,未引他侧目。

    身下麒麟缓步至那巍峨庄严的皇城外,此处岗哨密布,防线森严,卫兵披甲持刃,目光炯炯,穿梭巡弋,形成坚守护网,显皇城权威尊贵。

    皇城大门前,青年骑麒麟的身影突现,甲士迅速汇聚,持盾刃列阵,气氛紧张。

    面对此阵,张大彪轻吐:

    “没意思”

    从容向皇城大门走去,刚靠近时,甲士瞬间被压趴于地,骨碎不能动,唯惊恐望其背影离去。

    不久骑着麒麟至另一雄伟城门前,众多甲士严阵以待,领头少年刀客英姿勃发,长刀寒光凛冽。

    “闻太安城城门十八座,座座高手镇守,此番见你守门仅一品金刚境,若太安城皆是你这种鸟人,那么离阳赵氏的基业岌岌可危,今朝须得覆灭。”

    张大彪声音平淡响起。

    话音未落,少年刀客怒欲拔刀,却身形猛颤,瞬间爆裂为血雾。

    见少年刀客瞬间陨落,守第二道城门甲士皆震惊失色。

    他们对视后,默契地将兵刃轻放地面,后退数步,分立两旁。

    动作整齐,眼神敬畏臣服,低眉垂首,以极恭敬姿态来迎接。

    第三道城门外,张大彪目光落于前方一男子,其身挺拔,身着朱红官袍。

    张大彪神色平静,淡言:

    “虫子尔,懒得跟你说。”

    未作停顿,瞬间,前方男子身躯如遭重击爆裂,血肉模糊,命丧。

    张大彪如太安城主人般驾火麒麟前行,穿过第三道城门。

    第四道城门外,一白须老者挺身阻拦张大彪去路,面对此况。

    张大彪面无表情:

    “唉!何必呢!……”

    这话语含莫名力量,话音未落,原本矍铄的老者身形一颤,脸色惨白,随即无力倒地,失力失识。

    张大彪未停脚步,以其惯有的淡然之态继续前行,穿过第四道城门,仿佛一切只是途中小插曲。

    第五道城门外,一名御林军将军率三千精锐严阵以待,箭矢如雨点般蓄势待发。

    张大彪面色詹漠:“吾心向善,欲减杀戮,尔等却欲同赴黄泉。”

    言罢,他温和:

    “那就如你所愿!”

    “轰”。

    瞬间那狂暴念力如狂风骤雨,席卷全场,三千将士及将军瞬间化为齑粉,

    “啊啊啊”。

    仅余惨叫回响片刻。

    张大彪便骑麒麟,跨越满地狼藉,直抵第六道城门。

    他看视城门外负剑而立的吴剑,语气淡然且玩味:

    “本座江湖声名显赫,吴家剑冢也涉此浑水,你为当代家主,近百年岁月厌倦长生求死?”

    “来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来那涉不涉浑水呢。”

    吴剑面不改色,平和回应。

    张大彪闻言,语气悠然:

    “本座忽忆,吴家剑冢依附于离阳赵氏,你更为那徐凤年太姥爷是吧!。

    “听闻你,每隔十年离冢访名剑,九十载集九大名剑神髓,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九道剑气凌厉,剑意通神。”

    “更难得近百岁自创一剑,人剑合一,剑随心动,至境如斯。”

    “来吧,出剑一展,让本座品鉴你的剑道造诣。”。

    吴剑周身猛爆刺骨锋芒,剑光如虹,似要撕裂空气。

    “嘭!”

    然而,未等剑势升腾至圆,其身形瞬间如脆弱瓷器炸裂,化血雾。

    “白痴,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

    张大彪望渐散血雾,语气不屑。

    第七道城门外,年迈老剑士伫立,岁月留痕。

    “看来,总有人很想接连赴死啊。”张大彪语气无奈淡然。

    然话未落,红光如电穿其身躯,事发突然,空气似凝固。

    “看你神情便知心意已决,既如此,你不死,倒是我的错了。”张大彪摇头淡然道。

    言罢,他身形动,至第八道城门外,留下狼藉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