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在听完江黎的解释后看向鹤熙的眼神越发危险了。
鹤熙人傻了,不对啊,当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明明那是是你一直在拱火,在扭曲天使彦的想法到凯莎身上的啊!
江黎看到鹤熙那“震惊”的目光却是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看她。
那个时候,她的确是有扭曲天使彦观念的想法,甚至有故意拉凯莎下水的意图,毕竟在她们天使文明中凯莎的地位太特殊了,随便养凯莎身上扯几句还算合理说的过去的就能把她们糊弄过去。
可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当时她又和凯莎不认识,还能管得住她侃大山找乐子不成?
现在不行了,现在凯莎就在她身边,而且她已经充分的认识到了凯莎到底有多厉害了,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还会承认当时那随便说说的胡乱之言呢?
再说了,当时她也不过是十分隐晦的表达,并没有明说,现在该怎么解释还不是要看她想怎么表达。
鹤熙见江黎不敢承认当起了“缩头乌龟”也只能认栽,不过不想再吃凯莎的巴掌的她赶紧解释道:“是我思想龌龊了我认错,凯莎你就原谅我吧。”
听到鹤熙认错,凯莎这才收起她那危险的目光,要是鹤熙还死撑硬顶嘴巴管不住接着说那些“胡言乱语”,她可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见鹤熙认错,凯莎接着发愁起来。既然天使彦的对象不是自己,那她在未来找到新的心仪对象后会不会变成像画面中那样。
这太让人糟心了。
江黎这时候也不敢接着沉默看戏了,太危险了,还是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吧。
江黎看向凯莎开口安慰道:“凯莎你就放宽心吧,画面中那不过是平行时空发生的事情,现在情况已经和平行时空中大不相同了。”
“平行时空中天使彦在你还在的时候便对葛小伦倾心,并且坚定不移的认定他就是天使的未来,所以才会愿意付出那么多的。”
“现在先不提天使彦已经不再认为葛小伦是你们天使文明的未来了,和他的感情基础更是没有平行时空中那么深,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天使文明的新一任天使之王,地位不同所产生的想法肯定也是大不一样的。”
“而且,现在的天使彦和平行时空中的天使彦不也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嘛?”
“平行时空的她离开了梅洛天庭去了费雷泽守护艾妮熙德的成长,可现在的彦可是还在天使文明中对应对华烨舰队的袭击做着准备。”
“这不就说差距嘛?天使彦已经变了,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凯莎听到江黎的话想了想却也是无奈的叹了口开口道:“只能这样了,你说的对,最起码现在的彦不在想着自己胜任不了王的位子跑去费雷泽去守护艾妮熙德了,最起码她现在还在天使文明中为了对抗华烨做着准备,她已经成长了。”
“话说,平行时空中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不同?”
这时候,鹤熙见凯莎也算是放过了这件事这才插嘴询问起她早就好奇的问题。
听鹤熙提起,凯莎也想起了这件事,仔细回想自己看到的,总共就两个画面,一个是几万年前,那个不算是,后看到的那个天使彦和现在这个天使彦则是可以看到明显的差距。
“话说,江黎你这个能力是可以看到平行时空的发展对吧,可你向我们展示的画面里面怎么都没有你的身影出现呢?”
凯莎还没想明白,鹤熙率先满是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问这个问题江黎该怎么回答,她也不清楚啊,不过自己是穿越者,自己的出现本就带动这个世界和超神学院原本的剧情产生了很大的不同,想来画面里没有自己也是很正常的吧。
江黎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回答的。
“本就是随机出现的平行时空,可能那个平行时空中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江黎这么说,凯莎与鹤熙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说的也是,平行时空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所在的现实有些不同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鹤熙又再次提起了一个众人感兴趣的话题。
“话说,江黎能力看到的这些平行时空的画面都是真的嘛?这些是现实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是说基于我们这个世界根据不同的选择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江黎听到这个问题也是无语了,开口道:“这个很重要嘛?不过是一些画面罢了,我们虽然可以看到,又做不到改变现实,哪怕是可以改变,改变的也是平行时空中发生的事情,对我们这个现实又没什么影响,我让你们看到,只不过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不久后华烨过来天使文明进攻可能会有的能力,这点鹤熙你要格外注意一下啊。要是已经知道了未来可能的发展星命还是被诺宁给夺走的话那你可就丢人了。”
鹤熙听到江黎这么说顿时有些不服的开口道:“那是他们以多胜强,你给我们看的那个平行时空中的天使文明中顶尖战力就我一个,还要我应付华烨诺宁还有苏玛利三个顶尖战力,他们车轮战我怎么打的过。”
“都怪那个时空中的天使彦,硕大的天使文明不守非要跑去费雷泽去守护艾妮熙德,就让我一个人守家,真是的,这也能怪到我的身上。”
这时候江黎插嘴道:“会不会是平行时空中的天使彦并不知道未来可能发生什么,毕竟人家走的时候华烨还没来进攻天使文明,这么看来也怪不得人家吧?”
鹤熙闻言也是有些沉默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还真怪不得天使彦,人家都不知道,而且也没有认为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天使之王,想着为未来的天使之王保驾护航这也是很很合理的。
不过鹤熙怎么会承认自己打不过华烨他们,沉默片刻够了立即耍赖道:“我不管,反正单挑我并不虚他们三个任何一人,他们是以多欺负人少,这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