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虞烟将盘子往他面前一推,“先吃早饭,吃完咱们再去。”
陆池看向傅衡,“你吃了吗?”
傅衡受宠若惊,“喝了营养液,皇子殿下吃吧。”
“一起坐下吃点,”虞烟抿了口牛奶,“我让管家做了你的那一份。”
“谢谢上将。”
傅衡也不再客气,拉开椅子坐下,吃着早饭。
陆池三两下解决完三明治,喝完牛奶,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纸巾擦了擦嘴,等着虞烟。
“我今天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就不跟你们一起去训练场了,你们晚上早点回来,傅衡,你联系自己的助理,让他送些东西过来,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庄园里住下,帮助他通过联邦军校的考核。”
“是。”
“一个星期后,我会安排几个士兵跟你进行模拟对战,如果打赢他们,就提前让你见一见机甲。”
陆池的眼睛瞬间睁大瞪得像铜铃,“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近距离观看机甲吗?”
“真的,如果表现得好,我可以让傅衡提前教你如何操控机甲。”
“开后门?”陆池问道,“这算不算开后门?”
“这当然不是开后门,开后门是动用势力强行将你塞进去,而这个,是预习,顶多是开小灶,其他人现在也在抓紧练习,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没能通过军校的考核,你就只能去帝国学院,懂?我是不会给你任何走捷径的机会的。”
陆池点头如捣蒜,“懂,我一定会通过考核进入军校的。”
虞烟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去了联邦管理局。
而陆池则是跟着傅衡去了训练场地,重复之前的训练,一刻都不敢松懈。
联邦管理局
“虞上将。”
虞烟坐在轮椅上被推进了会议室上,身后的大屏幕上是前天晚上礼堂的监控视频,以及洛梧死亡照片和尸检报告。
“洛上将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9点-10点,死因是……”汇报结果的士兵抿了抿唇,压下内心的恐惧,“洛上将被人挖了心脏,这是死亡的主要原因,但她体内的脏器全部被掏了出来,骨头一寸寸都被敲碎了……”
虞烟抬手打断了他,“这些就不用讲了,说重点,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一队的人封锁现场,地毯式搜索,但并没有任何发现,也没有任何线索,凶手很谨慎,避开了所有人,丁点儿线索都没有,但是我们怀疑,和m星有关。”
虞烟眉头紧蹙,指尖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桌面,“不是说m星的人都死了吗?洛梧自己亲口说过,那里已经没有活人。”
“我们怀疑,当初我们的机甲在落入m星之前,m星有些人提前离开了。说不定,是他们想要报仇,所以才杀了洛上将。”
“我要的是证据,不是你们的凭空猜测……”
“虞上将,”一直闭口不言的白指挥官开了口,“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我希望虞上将能一直留在管理局,m星的人如果想要复仇,虞上将也必定会在他们的名单之上。”
“白指挥官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真的是m星的人,他们真是为了复仇而来,我们在场所有人,都逃不了,躲不掉也就不需要躲,东躲西藏,毫无意义。”
“虞上将……”
虞烟开口打断了他,“白指挥官有操心我的功夫,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你是联邦的主心骨,你如果出事,只会群龙无首。警局加大人手,总能找到些线索。”
“是。”
虞烟没在管理局多加停留,回了庄园,在回庄园的路上,遇到了刺杀。
背锅的这不就来了?
车子“刺啦”一声,轮胎与地面摩擦留下一道印子,司机的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枪,打开车门,迅速下了车。
精神力与信息素霎时蔓延,虞烟眉心微蹙,大脑传来刺痛,脸色也白了几分。
999很是贴心的将精神力与信息素屏蔽,虞烟的脸缓和几分。
“砰砰砰……”
三声枪响之后,外头安静了下来。
紧赶慢赶赶来的警员下了车,将m星的漏网之鱼包围成圈。
“虞上将……”
虞烟降下车窗,“来的真巧,我这儿都解决的差不多了,你们就到了。”
早早就在她的车后跟着,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危险,却选择静观其变,打得一手好算盘。
“原主辛辛苦苦为联邦做事,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怨种的不能再怨种。”
【所以原主的心愿就是毁了联邦,让那些背叛她的人全部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啊。】999说道。
“原主不行啊,想要她死的人居然那么多,就连自己的亲娘亲妈都想让她死。”
【谁让原主的亲娘不如虞家有势力呢?】999幽幽叹气,【不过原主的亲妈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当初老爷子都说了,一旦她跟姓白的结婚,就跟虞家在没有关系,但生的第一个孩子,不论什么性别,都要姓虞,由虞家抚养。】
【亲妈生下她后,连面都没见着就被抱回了虞家,白家也因为原主的缘故不喜欢虞晚,虞晚就将这一切都怪罪在原主头上,emmm,就很难平。白家的人她是一个都不肯怪罪啊。白音都对她那样了,都养那么多小情人了,她不想着对付白音,要对付你。】
“两个颠婆。”
团灭这事,不难,她熟啊,当初狐族的那些人,不也是这样被她一个个解决的吗?
警局的人将m星的几人带回,虞烟并未说什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了庄园。
虞上将遇刺的事情霎时间传开,在空余时间用光脑浏览星网的陆池二话不说拿起扔在地上的t恤就快步进入飞行舱,傅衡紧跟其后。
“虞烟!”陆池一踏进庄园眼睛四处乱瞟,寻找虞烟的身影,“虞烟!”
“干嘛呢?喊那么大声,给我喊魂呢?”虞烟捏着眉心,操控轮椅行驶到楼梯口。
陆池噔噔噔上了楼在她面前站着,嘴巴疯狂输出,“你他么死哪儿去了?腿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了吗?我喊了你多久了你没听到吗?你是不是受伤了?那么人怎么保护你的,都是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