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花涧,这时他才发现,不止花涧的身体有古怪,花涧的脸也异常的烫。
林寒按着花涧的肩膀问道:“花涧,你,你怎么了?”
花涧脸上飞快闪过一抹红晕:“我,杨大壮给我下了软筋散,我现在只有头和手指能动。
他刚刚给我吃了春宵散,我现在这样,想来是春宵散造成的。”
林寒:软筋散,怪不得花涧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春宵散,那不就是Spring药吗,该死,刚刚应该多劈几道雷的。
林寒:“别怕,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大夫。”
花涧刚刚咬伤的舌尖已经没用了,药力渐渐侵袭他意志。
花涧强打起精神,给林寒解释道:“没,嗯,没用的,他说只有我释放出来才能解,嗯哼~”
林寒:“好好好,我现在先带你离开,你等等。”
林寒把花涧放下,到衣柜里翻了翻,翻出一件长衫和一块布。
连忙拿来给花涧套上,给花涧穿上长衫后,林寒把那块布往花涧头上一盖。
别看就这么几个动作,可给林寒累够呛,没办法,温香软玉在怀。
花涧的头还不老实的蹭来蹭去,林寒没当场*了花涧都是好的了。
林寒:“走,我带你离开。”
花涧:“嗯哼~他们,他们怎么办?”
林寒安慰道:“不用管他们,不会有事。”
林寒的胸膛是那么的宽阔可靠,花涧的头靠着上面,听着林寒强健的心跳声,只觉得心安。
花涧:“好,林寒,你带我走吧。”
林寒把案发现场收拾了一下,保证让人看了就觉得王老爷和大管家是运气不好被雷劈死的,就连衙门的仵作也查不出来。
林寒确认花涧的脸被那块布盖的严严实实,这才带着花涧离开。
花涧忍耐着,听到耳畔传来的风声,让花涧以为自己在飞。
其实也和飞差不多,即便带着花涧,也丝毫不影响林寒的弹跳力。
几次跳跃过后,林寒成功把花涧带离王府,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个客栈,林寒知道花涧要忍不下去了。
林寒手里有银子,也没特意筛选客栈,随便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就抱着花涧进去。
林寒进去时,这家客栈的伙计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看到林寒抱着花涧进来,双眼放光。
没办法,谁让今天是他值夜班,他又不是天天值夜班。
自然做不到作息颠倒,现在又没个说话的人,没客人来时就很无聊。
所以才会在看到林寒他们时双眼放光,精神抖擞。
伙计笑着问道:“客官,住店吗?”
林寒抱着花涧,有外人在花涧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林寒:“嗯,一间上房,还有吗?”
伙计依旧笑着:“有,这不巧了吗?还剩最后一间上房,客官,您赶巧了,一间上房五百文。”
林寒拿出五百文放到柜台上,那伙计快速的点了点。
末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牌放在林寒面前。
对着林寒笑道:“好了客官,这是那间上房的号码牌,您拿着上楼,二楼右拐一直走到尽头,就可以找到。”
林寒腾出一只手,拿起木牌,对那伙计说道:“行,我知道了,麻烦你去烧桶洗澡水,再准备点吃食,半个时辰后有用。”
说完,在那伙计还没反应过来时,林寒抱着花涧快速上楼。
那伙计连忙说:“不麻烦,这都是应该的。”
等伙计说完这句话,抬头一看,已经不见林寒的踪影。
林寒按照那伙计说的,很快就找到他开的房间,确认无误后才打开进去。
一进去,林寒立刻转身把门关上,插上门闩,紧接着快步走到床边,轻轻的把花涧放下。
他把盖在花涧头上的布掀开,只见花涧脸颊通红、双腮微粉、泪眼朦胧。
花涧早已欲火焚身,他现在浑身难受得不得了,方才要不是有人,他都要叫出声了。
现在林寒把盖在他头上的布拿开,就说明他已经安全了,也意味着他不必再压抑自己。
花涧没有放开林寒的脖子,反而攀得更紧,前面说过,虽然床笫之事花涧听他人讲过。
但他只是听个大概,一知半解,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自己舒服。
他只能救助林寒,因而一确定安全,花涧反而抓着林寒不放。
他脑袋不停的蹭着林寒的胸口,脖颈,发烫的嘴唇时不时轻柔的擦过。
冒着热气的嘴里吐出让人热血沸腾的话语,“林寒,林寒,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求你,嗯~”
可能是太难受了,又不得章法,花涧说话的声音带着丝丝哭腔。
这声音在林寒听来不亚于吃*药,只不过他们一个火热在身上,一个火热在心里。
哦,不对,林寒现在好像不仅火热在心里,身体也慢慢变得火热。
林寒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他和花涧的第一次,他手扶住花涧的身子。
刚想说话,嘴就被什么东西堵住,原来是花涧的唇。
他见林寒迟迟不回应自己,几乎是无师自通般的吻上林寒的唇。
随即便开始探出舌头轻轻舔舐,林寒瞪大双眼,似乎没想到花涧会这么做。
但随后,花涧柔嫩的舌头刺激了他,天啊,林寒虽然是个处男,但他来自现代。
内啥片子也是看过十几部的,就算没实战过,至少理论知识杠杠的。
这一刻,他的理智崩溃一半,虽然他不想他和花涧的第一次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但是不代表他不能亲花涧啊,反正他只是亲亲,又不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这样想着,林寒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始回应花涧,他用力的回应花涧,疯狂的舔舐,轻咬。
花涧不知道林寒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但他已经懒得追究,因为亲吻实在是太舒服了。
在*药的作用下,花涧也积极的配合林寒,可能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具有无师自通的本领。
林寒不满足于表面,探出舌头撬开花涧的牙关,疯狂掠夺花涧口中的呼吸。
花涧招架不住,想要后退,却被林寒一手扣住后脑勺,动弹不得,任由林寒动作。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粘稠,传来啧啧的水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寒终于放过花涧的唇。
两人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一条银丝从中间断开。
得到自由,花涧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胸前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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