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看着吕雉和吕彪说道。
“吕雉,吕彪,你们如今还有何话说你们的阴谋诡计已经被识破,造反的罪行不可饶恕。”
吕雉爬到赵川脚下,苦苦哀求道。
“陛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我们吧,臣妾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川一脚踢开吕雉,怒喝道。
“你们犯下如此大罪,还妄想求饶朕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没有株连九族,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吕彪冲着赵川喊道。
“赵川,你这个昏君!你不得好死!终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赵川下令道。
“将他们严加看管,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赵川端坐在勤政殿中,下方跪着一位年事已高的大臣,正苦苦哀求着为吕家求情。
“陛下啊,吕家纵然或许有过错,但罪不至死啊!还请陛下大发慈悲,开恩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赵川怒喝道。
“荒唐至极!吕家造反之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竟敢在此为这等逆贼求情,究竟是何居心”
老臣仍鼓足勇气,硬着头皮说道。
“陛下,此事或许其中有误会啊,吕家世代为臣,一直忠心耿耿,怎会毫无征兆地突然造反老臣实在难以相信啊!”
“忠心耿耿
”赵川冷笑一声。
“他们暗中密谋造反,大肆招兵买马,疯狂囤积兵器,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还有假不成你莫不是视而不见”
这时,又有几位大臣站了出来,纷纷附和着老臣的话。
“陛下,此事的确还需再详加探查,切不可草率行事,冤枉了好人呐。”
“是啊陛下,吕家往昔对大楚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还望陛下念及旧情,网开一面。”
赵川怒极反笑。
“好啊,你们一个个都为吕家说话,莫不是都参与了此事,与他们有所勾结”
众大臣连忙跪地,不住地磕头。
“陛下息怒,臣等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意啊!”
赵川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朕心意已决,吕家犯下谋逆大罪,传朕旨意,令兵马司和大理寺严查,务必将与吕家勾结之人统统揪出!”
“遵旨!”
兵马司和大理寺接旨后,立刻行动起来,对朝中大臣展开了严密细致、滴水不漏的调查。
几日之后,大理寺少卿走进勤政殿。
“陛下,臣等经过日夜严查,抽丝剥茧,发现那为吕家求情的老臣曾收过吕家的好处,其他附和之人,也有不少参与的,都没少拿。”
赵川冷哼一声。
“果然有鬼!那还有什么其他发现”
“回陛下,还有几位大臣与吕家有过私下往来,虽未查出直接参与造反之事,但关系极为匪浅,其中猫腻甚多。”
赵川怒声道。
“将这些人统统拿下,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是!”
少卿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吕家被问斩的日子一天近似一天。
狱中,吕雉面容憔悴,对着吕彪幽幽地说道。
“哥哥,没想到都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有人为我们说话,试图搭救。”
吕彪狠狠地说道。
“哼,只可惜这些人没能救下我们,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吕雉长叹一口气。
“这或许都是命数啊,是我们吕家命中该有此劫。”
就在这时,狱卒走了进来,大声说道:“有位大人来看你们。”
吕彪燃起一丝希望。
“莫非是有转机难道是有人来救我们了”
然而,进来的却是一位陌生的官员,摇了摇头说道。
“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如今的凄惨下场,吕家作恶多端,丧尽天良,早该有此结局,这是你们罪有应得。”
吕彪破口大骂道。
“你这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官员冷笑一声。
“若不是你们利欲熏心,妄图造反,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这都是你们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说罢,官员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吕家兄妹在狱中愤怒地咆哮。
问斩的日子终于来临,刑场上人山人海,围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
吕彪和吕雉被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他们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凛凛。
百姓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这吕家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真是大快人心!”
“就是,妄图造反,简直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就在刽子手举起明晃晃的大刀,即将行刑之时,突然有人声嘶力竭地高喊:“刀下留人!”
众人一惊,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公子哥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冲了过来。
公子哥扯着嗓子喊道。
“吕家是被冤枉的,不能杀!你们这群草菅人命的家伙!”
监斩官怒喝道。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竟敢公然扰乱法场,简直无法无天!”
公子哥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爹乃是朝中位高权重的重臣,你们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定不会饶过你们!”
赵川得到消息,顿时龙颜大怒。
“反了反了,简直胆大包天!将这无法无天的狂徒一并拿下!”
很快,训练有素的官兵迅速赶到,将公子哥及其家丁制服。
公子哥仍不死心。
“陛下,吕家是冤枉的,您不能杀他们,您这是昏庸无道,滥杀无辜!”
赵川亲临刑场,怒视着公子哥。
“你口口声声说吕家冤枉,可有真凭实据若拿不出证据便是信口雌黄,污蔑朕的决断!”
公子哥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
赵川冷哼一声。
“无凭无据,胡言乱语,你与吕家同流合污,一并问斩!”
就在这时,吕雉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哈哈,赵川,你不得好死!定会有人替我们报仇雪恨的,你等着瞧吧!”
赵川脸色铁青。
“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吕家兄妹等人的首级瞬间滚落,此事过后,朝中再也没有人轻易敢说造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