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远行归来
作者:浮闲生   溱有反转最新章节     
    “嗯,是挺玄幻。”

    “你的成药生意有具体章程了让人到二皇子府送个信。对了,听说易慎行这几天出现在冀县,在找一个秦大夫。”

    说完,二皇子起身在影居西侧墙壁一幅挂画上随手一按,部分墙壁侧向滑移,墙壁后缓缓出现一人高的楼梯,向上延伸。二皇子顺着楼梯拾阶而上,身影慢慢消失。

    皇城大酒楼幕后老板就是二皇子,虽然二皇子身份保密,但光听酒楼名字皇城二字,也知道背景不凡,所以轻易不会有人在酒楼惹事。二皇子与溱溱溱之间的联系也都是通过皇城大酒楼完成的。

    而酒楼里的一些新式菜品就是秦溱溱给提供的点子,再由大厨们进一步研究出成品,这些新式菜品给大酒楼带来了很可观的盈利。在两人初次达成合作协议后,每次两人秘密碰面都在这里。

    秦溱溱曾感叹二皇子不太小心,竟然就将这秘密基地暴露给自己了。但秦溱溱不知道的是,二皇子对秦溱溱有一种天然的信任,虽然二皇子也无法解释,但他就是相信秦溱溱不会害他。

    如果二皇子说给秦溱溱听,那么秦溱溱也只能给出一个解释,两人之间的任务牵绊让两人气场相契合,毕竟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吃完饭,秦溱溱带着东儿踱步到酒楼掌柜身前,交谈一番后,掌柜带着秦溱溱进了后厨,吩咐其中一名大厨将松鼠鳜鱼的做法教给秦溱溱。

    大厨听了掌柜吩咐,很是认真地一步一步演示,边做边讲,东儿在旁认真的记录,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句广为人知的俗语在秦溱溱这里有着广泛的实际应用。

    大厨先将鳜鱼去鳞、鳃、鳍、内脏,去掉头上的皮衣,洗净,把鱼头斩下,摊开、拍扁。再用刀把鱼背部的鱼骨切掉,在尾巴处留约1厘米的脊骨。将去骨鳜鱼皮朝下摊开,切花刀,刀深达肉的五分之四,不能切破鱼皮,在尾巴处开一个口,将尾巴从刀口中拉出;再在鱼身撒上食盐、胡椒粉、料酒、湿淀粉(少许)涂匀;炒锅烧热后倒入植物油,油热至七成,将桂鱼蘸少许淀粉,放油锅中炸数分钟,外皮金黄,鱼肉熟了即可。

    再将鱼头蘸上淀粉,放入油锅中炸,炸至呈金黄色捞出。炸好的鱼身有花刀的一面朝上摆在鱼盘中,装上鱼头;将松子放在温热的油锅中,待油热后再炸半分钟后捞出,放小碗中备用;炒锅中留少许油,放入少许清汤,加食盐、糖、番茄酱、食醋,烧沸后,用湿淀粉勾芡,加入热油少许推匀,出锅浇在鱼肉上,撒上松子、水果粒;

    大厨跟秦溱溱强调,松鼠鳜鱼作为一道功夫菜,想在家里烧需注意四点。

    首先,要注意把斜刀改切成花刀,这对刀功有一定的要求;

    然后,不要切破鱼皮,方便油炸和做造型;

    第三,酸甜度可按照个人喜好调制;

    第四,最后一点,在家中做松鼠桂鱼这道菜的时候,可以不用费心做松鼠的造型。

    之所以要学这道菜,因为秦溱溱本不是个爱吃鱼的,但她又知道鱼本身的营养价值,而这道松鼠鳜鱼的酸甜口感正是秦溱溱所爱,无形中连鱼都变得美味了,所以每次在外吃饭,只要有这道菜,都是秦溱溱必点。

    这次想学,也是突发奇想,以往自己偶尔打理些郡王府的事,主要心思都花在易慎行身上了,以后自己应该可以无所事事了,那么就做做菜消磨一下时间也好。

    虽然这道菜难度挺大,但自己不怕,慢慢磨,总有成功的一天,而且想一出是一出这不也是躺平生活的一种表现吗,秦溱溱对自己这个想法很是满意。

    带着东儿又四下转了转,买了几件小玩意。等秦溱溱回到云舒苑,没想到易慎行竟然回来了,而且还在云舒苑。

    二皇子说这几天易慎行在冀县找秦大夫,看来是信不过自己,还是想找其他大夫诊治林倚轻。

    易慎行坐在那里,仍如以往一样很温和,坐姿挺拔,慢品手中茶,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林倚轻没有住进倚梦居前。

    看到易慎行,秦溱溱感觉自己平静的心情被影响到了,那晚的事情秦溱溱生气他的无礼,也生气自己的无能反抗,而且事情都摆在明面了,他还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哪来的镇定自若,真以为自己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因而现在并不太想搭理他。

    “你去哪里了?”看到秦溱溱没有搭理自己,易慎行主动开口道。

    “出去转了转,”秦溱溱不冷不热道。

    东儿给秦溱溱倒了杯热茶就退了出去,屋内一阵静默。

    易慎行转了转手中茶杯,一时有些不适应秦溱溱的态度。

    以往,易慎行也有出门几天的时候,回来后秦溱溱会很热情地嘘寒问暖,会主动与他聊天沟通,会吩咐下人准备好自己喜欢的饭菜,总之,她不会冷待自己。

    但今天,秦溱溱仿佛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一般,自行喝着茶水,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易慎行望过去,秦溱溱正在摆弄的是梅花锁,桌上还放着三边马蹄锁、九连环、华容道几个小玩具,还有一只小巧可爱的木鸠雕塑。

    秦溱溱与常人眼中的大家闺秀有所不同,她不仅喜欢金银珠宝,喜欢美丽衣衫,喜欢胭脂水粉,还喜欢这些小众的益智玩具,而且每次攻坚时,她总会跟他感叹古人智慧的独到之处。

    而对于寻常小姐必会一些的琴棋书画,秦溱溱一知半解,只懂个皮毛。但她从不以为意,她一直比较随性,来了兴致就弹几下,画几笔,兴致走了,就找新的兴趣。看似对什么都不长久,但这种不执着却让很多人都羡慕。

    拿起九连环,易慎行用手不断搓摩,感受着手中冰凉的触感,“我刚刚到家,回来不见你,这些都是刚刚买的?”

    “嗯。”

    易慎行蹙眉。

    “冀县的童平家里父母办大寿,你知道我跟他交好,就去了一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