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掉,直接用衣袖擦了下嘴,开口道:
“陶小姐对药效可还满意?”
陶诗瑾一脸嫌弃地盯着杜林,闻着他身上欢好后的味道,陶诗瑾说不出的厌恶。
陶诗瑾有些坐不下去了,可迟迟还未清醒,一时有些坐立不安。
杜林看出来了,笑了笑说道:“陶小姐可以先行回府,等迟迟醒了,她自会回去。”
陶诗瑾也实在是不想待了,听了杜林的话,直接起身离开了。
身后的杜林不屑地笑了笑,又转回头走到卧床边,看着床上赤身裸体仍受春药困扰的迟迟,想着那嫩滑的肌肤,释放在自己身上的热情,心中浮起阵阵满足,原来女人是这样的。
出门就近买了点吃食回来,刚刚自己也消耗了不少,完事后又要应对陶诗瑾而没有休息,他打算吃些东西补充回来。
待他东西吃到一半,床上迟迟的呻吟声没了,转而听到了呜咽的声音。
没有理会迟迟,杜林将食物全部吃完。站起身伸了伸胳膊,感觉自己恢复了些气力。
转身绕过屏风,走到卧床前,迟迟正缩在床的一角哭泣。
见杜林过来,她满眼都是怨恨,她很想上前狠揍杜林,她也这样做了。
杜林没想到她会扑上来揍自己,还真被她揍了几下。只是她毕竟刚刚中了药,被药和杜林折腾过的身子还软,因而虽然有些拳脚功夫,但哪里发挥出平日里的十分之一。
杜林很快抓住了迟迟的双臂,将她压倒在床上禁锢住,看着迟迟凶狠的眼神,杜林不慌不忙地道:
“你要怨就怨你自己的主子,她可以不舍了你,但她舍了,或者你就怨自己的命,跟了这样的一个主子,唯独怨不到我身上,我也是为你家主子做事罢了。”
迟迟神色一怔,她内心对杜林的恨意未减,但又多了股对自家小姐的不满,但说恨,好像她暂时也还没有,毕竟做奴婢的就应该无怨无悔为主子做任何事。
回过神,迟迟又开始挣扎,杜林见迟迟挣扎中露出的半边香肩和胸前软峰,这种半遮半露的性感又唤起了杜林身体的欲望。
他边扯迟迟的衣衫边道:“你也没必要反抗,先不说有没有用,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也没必要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你觉得如果我开口向你主子要你,你家主子不会将你给我。”
反抗中的迟迟突然就不动了,她将杜林的话听进去了,她知道杜林说得是对的,既然自家小姐这次舍了自己,那么只要杜林开口,自家小姐说不准真的会答应的。
不过这次杜林体力不够,因而事情办得有些潦草,急急收了尾。
心如死灰的迟迟眼神空洞,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陶府。到了陶诗瑾的院子,迟迟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在床上,谁问什么都不回应。
陶府下人见迟迟这种状态,赶紧通知了自家小姐,陶诗瑾听说迟迟回来了,眼神闪烁。
想了想,她起身走到迟迟的房间,迟迟几个大丫环都是两人一间的,与迟迟同住的思思此时正焦急地坐在迟迟的床边,但看得出思思对这样的迟迟也是一筹莫展。
陶诗瑾让思思先出去,她自己则坐到床边,拉起迟迟的手,面带悲伤地唤到:“迟迟。”
“迟迟,你怨我是对的,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真的以为那杜林只是想试药,我没想到他是对你起了歹意,但那种情况下,我保护不了你,我对抗不了他,我也很后悔,让你陷入险境,又不能救你。如果你想打我出出气,我也是愿意的,只希望你能振作起来,这事没有其他人知道,你还是以前的你,还是我器重的那个迟迟。”
迟迟木然的双眼转动了一下,虽然有些迟滞,但是有了反应。
“迟迟,你原谅我好不好?都是我害了你,”说着陶诗瑾竟然落下泪来,泪水滴在迟迟的皮肤上,让迟迟觉得有些发烫。
努力动了动唇,沙哑的声音从迟迟口中发出。
“小姐,奴婢不怨您,奴婢就是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迟迟,你说话就好了,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你放心,这几天你先好好养养身体,等你身体好了,你再到我跟前,我们还像从前一样。”陶诗瑾做出破涕而笑的模样,语带欣喜。
迟迟看着自家小姐为自己哭,为自己伤心,突然觉得心中不再是屈辱而是憋闷。按说自己是奴婢,小姐让做的事就要无条件去做,自己有什么可不忿的,但自己的清白被毁,难道真的可以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吗?
“小姐,奴婢知道了,奴婢不会钻牛角尖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迟迟你先休息吧,养好身体,不急着做事,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些补药,你调理调理身子。”
陶诗瑾走了,出了门,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阴狠,心中想的是“不洁的丫头,要不是还要用你,哪里还会留你。”
迟迟不言不语了几天,终于走出房门了。这几天,陶诗瑾虽然着急,但她也忍着没有催促迟迟。
迟迟一出现,陶诗瑾就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
陶诗瑾先是虚情假意地问她怎样了,在得到没什么事了的回答后,就让她去杜林那里探探消息。
迟迟低着头一时没说话,陶诗瑾就疑惑地问迟迟是不是不愿意?
迟迟就出门了,到了杜林家里,迟迟问杜林事情进展,杜林眼带淫邪地盯着迟迟,似是要将迟迟扒光了一样。迟迟双拳紧握,那份屈辱感又涌遍全身。
她出手教训了杜林,杜林虽然是成年男子,但迟迟习过武,虽然不甚精通,但揍个普通人还是可以的。
杜林被她打的嗷嗷叫,无论如何求饶,迟迟都没有放过他,直到心中恨意和怒气暂时发泄完。
地上的杜林蜷缩着身体,全身的疼痛让他面容扭曲,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