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杜林门口,收了钱直接折返了。为了摘清自己,陶诗瑾几次过来杜家,都是租用的马车。
陶诗瑾手捏帕子扇了几下,回头看看奶娘还没有出现,不过不要紧,现在不是有杜林,一会儿再看秦溱溱被乞丐压在身下的样子好了,想到这里,陶诗瑾哼笑出声。
迟迟推开门,引着陶诗瑾进了院子。
屋里杜林听到声响,从屋里走了出来,与迟迟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一切顺利。
再看陶诗瑾,果然已经有药效发作的模样了,连围帽都没戴,可能是戴了又摘了。
“你怎么在这里?秦溱溱人呢?”
“我在等陶小姐啊,总不会我都完事了,陶小姐却不在场,这不符合我们当时的约定不是?”
“有道理,那快进去吧,我有些等不及了。”陶诗瑾说完还扯了一下衣领。
杜林见状嘴角上扬,迟迟嘴边也闪过一丝冷笑。
“倒也不需要这样着急,我们先进屋吧。”
杜林慢慢将门打开,将陶诗瑾二人让了进去。
陶诗瑾进屋后就急着想去卧床看看秦溱溱,但被杜林拦住了。
“陶小姐记得当初说好的,事情办成了就给我五百两吧?”
陶诗瑾神色一厉,她记得,但她根本就不想兑现。
“你事情办成了吗?”
“临门一脚的事,我觉得陶小姐还是先将银两给我的好。”
杜林当然不是为了要钱,他是拖延时间,她在等陶诗瑾主动扑上来。
陶诗瑾也察觉到自己不对劲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种无名的火,而且她看着杜林,感觉杜林就像是什么宝贝一样,让她想扑到他身上,好像只有这样她身体里的无名火才有泄口。
她是见过迟迟药发时的样子的,她现在越来越混沌的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只觉得自己全身燥热,而杜林就是那降燥的解药,她不受控制地扑向杜林,脑中不断挣扎,但身体却一直往杜林身上贴,她艰难地喊出迟迟的名字,但却连回头向迟迟求救都不能。
杜林见火候到了,一下扛起陶诗瑾,将她扔到床上。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情形,仿佛那天的情形重新上演,只是换了对象而已。
片刻后,迟迟听着屏风后陶诗瑾发出的声音,一阵阵快意袭上心头。
可心中又涌上一股子酸涩,陶诗瑾是受到了同样的惩罚,可自己呢,也回不到清白的过去了。
当杜林穿好衣衫站到迟迟身前时,脸上尽是大事已成的得意神色。
“你快去吧,姑爷。”
“哈哈哈,姑爷叫得好,迟迟乖,你家姑爷没白疼你,”说着伸手在迟迟脸上摸了一下。
迟迟忍着恶心继续催促。
“不急,先给你家小姐吃点迷药,总要将她留在这里才行。”
“我来就行,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办正事。”
“有道理,不过,我可信不过你。”
“其实,小姐身上还有一包春药,我觉得这个更好,让老爷她们看到小姐的丑态事情更容易成。”
“也对,”说完在陶诗瑾袖袋中翻了出药,想了想,在水中倒了一半下去,给在床上还未清醒的陶诗瑾又灌了下去。
随后他就出了门,到了拐角处的一家茶馆,那里已经坐了五个私媒,这五个媒婆都是杜林事先找好的,用高价利诱来的,都是媒界有名的难缠人。
杜林拿出答应的谢媒钱交给她们,让她们去陶尚书府说媒提亲。
五个媒婆收了银钱本来是高高兴兴的,但一听说是去尚书府,神色变了。她们自认自己厉害,但也不想惹上一部尚书。
杜林之前只说将几人约在了这里,至于向谁家提亲却没有明说,此时见五人都有退却之意,直接与几人道:“我与陶小姐心意相通,但杜某身份卑微,自知入不了尚书府的眼,陶小姐本意是想与杜某私奔,但杜某不想陶小姐为了杜某牺牲。今日劳请几位,说起来杜某也是愧对天地,杜某前些日子与陶小姐情不自禁有了夫妻之实,而且今日陶小姐也在,刚刚我们还......反正为了陶小姐,杜某也不得不一搏了。之所以请诸位一同前去,也是为了给自己和陶小姐增加几成胜算罢了,几位如果帮杜某说成了此事,杜某会双倍答谢。”
几位媒婆一听,感觉不是很相信,那陶小姐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穷书生,但杜林说得又信誓旦旦的,而且还说那陶小姐如今正在家里。
“你说那陶小姐现在你家,不知我们可否去看上一眼?”其中一位媒婆问道。
“可以,不过她刚刚累到了,现在正在休息,几位如果想去看的话,还请小声些。啊对了,被几位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杜某担心她恼羞成怒,所以最好偷偷地。”
几人互视了几眼,这杜林敢让她们去看,那说明是真的,既然这样,几人就不怕了,有这样的大把柄在,那尚书府还能将她们如何,敢对付她们,她们就能将此事嚷得人尽皆知。
“算了,不用看了,我们这就去给你说媒,杜公子不要忘记那双倍的谢礼就成。”
“这是自然。”
五位媒婆得到许诺,就急冲冲去了尚书府。
尚书府那边突然上门五位媒婆说媒是何情景暂且不说,当杜林胸有成竹地回家后,发现家里乱了。
竟然有三名脏污不堪的乞丐在与陶诗瑾和一名中年妇女做着他刚刚做过的事,陶诗瑾因为药物作用,还是那样热情,那名中年妇女却是拼命的哭喊着,但也阻止不了乞丐疯狂的动作。
杜林愣神过后,对着神情麻木的迟迟怒喊:“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想要得到陶诗瑾这个长期饭票,但他也不能接受陶诗瑾还被别人玩弄过。
“怎么回事?这三乞丐可都是小姐找来给秦溱溱助兴的,说到底,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