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女带回云州城,安顿完毕,芈欢也回房间休息了。
清晨。“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芈欢哥哥,你醒了吗?是我,商妮,还有岱姐姐。” 商妮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芈欢缓缓睁开双眼,起身打开门,便看到商妮和岱知意站在门口。商妮俏皮可爱,岱知意淡雅如仙,只是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你们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芈欢有些疑惑地问道。
商妮拉着岱知意走进房间,迫不及待地说道:“芈欢哥哥,我们是来问问你昨天在茶楼的事呢。我们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后来好像很混乱,还有,我们是怎么回到典当行大院的呀?”
岱知意也微微点头,看向芈欢,眼神中充满了询问。
芈欢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昨天在茶楼,情况确实有些复杂。咱们都被迷晕了,我苏醒后,找到你们,然后就护送你们回到了典当行大院。
你们啊,当时都迷糊着呢。”
商妮眨着大眼睛,继续追问道:“那那些人为什么要抓我们呀?” 芈欢皱了皱眉头,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目的,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好吧,芈欢哥哥,快快起身,稍后我们一同再外出逛街游玩。” 商妮欢快地说道,那声音蕴含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期待。
芈欢听闻此声,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这姑娘还真是缠上自己了,看来是彻底将昨日的不快抛诸脑后了。
芈欢起身,简单洗漱完毕后,便走出房间,跟随商妮来到客厅。
此时,客厅中早已备好早餐。众人围坐在桌前,开始享用早餐。商妮边吃边兴奋地讲述着她对今日逛街的种种构想。
用过早餐,商老走了过来。
“芈公子,昨日已寻得一处适宜兴建酒厂之地。稍后我们一同前往查看。” 商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令人心安。
芈欢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他深知建立酒厂乃重中之重,而昨日遭遇,在此刻看来,也可暂且搁置一旁。
酒厂选址在城外三公里左右,位置得天独厚,紧靠官道,交通十分便利。
这里原是一个富商在云州的庄园,因富商举家迁往京城定居,于是便变卖了这个庄园。庄园规模宏大,占地大概六百余亩。
走进庄园,正院庄严肃穆,古朴的建筑风格彰显着昔日的辉煌。偏房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四周,默默守护着庄园,为整个庄园增添了一份宁静与舒适的氛围。
水井中的水清澈见底,围墙高大坚固,碉楼高耸。
经过半天细致入微的考察,众人都觉得这个位置非常合适,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庄园现有的设施,都十分符合建立酒厂的要求。
而且价格合理,只需要一万两银子。当下,商老便跟牙行的人定了下来,顺利完成了这笔交易,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刚走出院子,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一群黑衣人如幽灵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他们行动迅速,悄无声息,仿佛是黑暗中涌出的鬼魅。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他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一股精干强横的气息。其人面容冷峻,犹如冬日的寒冰,眼神睥睨犀利,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他用手一指岱知意,高声喝道:“我们只带走她,其余无关人等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这就是下场!”
只见他右手凌空一抓,从地上摄入一颗鹅卵石,然后微微用力,那鹅卵石竟在他的手中如同脆弱的豆腐般,被搓成了粉末。
商老神色一紧,他不动声色地微微靠近芈欢,压低声音耳语道:“此人七品高手,芈公子注意。”
商老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那目光犹如鹰眼般锐利,紧紧盯着黑衣人。
商妮见状,连忙将岱知意拉到了商老和芈欢的身后,她的小脸上满是警惕之色,商老向前一步,拱手道:“各位好汉,不知哪个山头?此女乃我商家的客人,不能让人不明不白的带走。”
商老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中年汉子冷哼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哼,阁下不必自取其辱,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商老也是无所畏惧,他大喝一声:“仲达,保护小姐、岱姑娘和芈欢公子,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真章吧!”
“既然你们不开眼,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中年汉子手掌一挥,后面的黑衣汉子瞬间挥舞长刀,那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人胆战心惊。
芈欢知道商老肯定是高手,但究竟有多高,他还从未见识过,今日倒是可以开开眼。
他和商妮、岱知意迅速退到了商老他们身后,紧张地注视着眼前一触即发的局势,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仲达大手一挥,身边的十名族人,纷纷抽出兵刃,如离弦之箭般直奔黑衣人而去。瞬间,叮叮当当,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芈欢微微一惊,他没想到商老的族人如此厉害,对上黑衣人竟一点不弱。他们的动作敏捷如猎豹,招式凌厉似闪电,跟一般的庄稼人完全不同,就像久经沙场的军士一般,攻守有道,进退自如,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商老和中年汉子也缠斗了起来。
他们的身影在空气中交错,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商老的招式沉稳有力,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是一座沉稳的大山,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中年汉子则灵活多变,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不断地寻找着商老的破绽,试图突破商老的防线,每一次攻击都如毒蛇出洞,狠辣而刁钻。他们的战斗激烈而紧张,让人目不暇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气势搅动,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与此同时,在云州城,此刻却是另一番紧张压抑的景象。
刀枪林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战马嘶鸣,那声音划破长空,上万名精兵把州牧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宛如铁桶一般。
州牧府中,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仿佛一触即发。
一名老者,身披银甲,威风凛凛,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眼神犀利如鹰,面容冷峻似冰,仿佛一位战神降临人间,令人心生敬畏。
旁边端坐的是衣着锦袍,白面阴柔无须的老太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险与狡诈,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随侍一名小太监,小心翼翼地站在老太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还有就是州牧李杰正站立一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