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晓川即将触碰到赵梦红唇的时候,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紫瑶仙子的声音:“晓川,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晓川的身体一震,仿佛被一股清泉浇灌,心中的火焰瞬间被扑灭。
他停住了动作,瞬间清醒过来。
晓川心里暗自骂自己:“凌晓川啊凌晓川,你特么有这么饥渴?”
他知道这是紫瑶仙子在提醒他,要保持冷静,不能被一时的冲动所左右。
晓川猛的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闭着眼睛的赵梦还在期待热吻,被这巴掌声惊得睁开了眼睛。
赵梦被晓川的动作和突然的停顿弄得有些困惑,她睁开了眼睛,“晓川,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打自己?”
晓川尴尬地笑了笑,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哦,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失态,想清醒一下。”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稍微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看得出赵梦很失落,不过很快恢复了,她毕竟见过世面,男女之间的事有时候需要好事多磨。
于是她又露出了美艳的笑,提醒晓川明天还要早起回甜水村呢,早点休息。
晓川点了点头,他知道赵梦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就这样,两个人相安无事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晓川就起床了。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赵梦已经在客厅等着他了,她看起来精神焕发,显然休息得很好。
“晓川,我送你到村里吧。”
赵梦说着,拿起了车钥匙。
上车后,晓川坐在副驾驶座上,他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他看着赵梦,忍不住夸赞道:“赵大小姐,你可真是人美心善呐。”
晓川偶尔也会来点彩虹屁,虽然他平时不太会说这种话,但今天他觉得赵梦确实值得表扬。
赵梦听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但她很快又调侃起晓川来:“凌晓川,你以前嘴巴也是这样甜的吗?估计不是,不然怎么会被胡小芸抛弃。”
她的话一出口,晓川的脸色微微一变,好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赵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自顾做了个鬼脸,闭上嘴,认真开车。
晓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没有,不要我是她的损失罢了。”
赵梦看了晓川一眼,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晓川,你别这么说,你是个好人,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晓川笑了笑,他知道赵梦这是在安慰他,他感激地说:“谢谢你,赵梦。我知道,我会找到那个对的人的。”
两个人打着嘴仗就开到了村里,赵梦的白色大奔刚停好,晓川就接到了电话,一看是陈大有,“晓川,你去哪儿了啊,急死我了,死田鸡又对茉莉嫂动手动脚了。”
“不急,我马上就赶到。”
晓川很镇定,他转头对赵梦说:“赵梦,要不你先回吧,我这边有点事。”
晓川也不跟赵梦客气了,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聊得来的朋友了。
他知道赵梦是个热心肠的人,但他也清楚,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自己处理。
“为什么,我不能看吗?我也想凑个热闹嘛。”
赵梦一听,立刻来了兴趣。
“当然没问题,就是我怕脏了你的眼睛。”
晓川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赵梦是个有主见的人,一旦她决定了,就很难改变。
“那我更感兴趣了,走!”
赵梦挽着晓川的手臂,两人往茉莉家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茉莉家有很多村民围观。
“你在这里等我就好,小心点。”
晓川对赵梦交待好。
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拨开人群,大踏步走了进去。
可赵梦哪会这么听话,她也钻入了茉莉家院子。
“陈大有,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再不滚,我连你也一块儿揍!”
只见陈大有把李茉莉护在身后,娇弱的女性身姿和庞大的男性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茉莉明显是刚哭过的样子,脸上都是泪痕,还有身上的衣服还被撕了一角。
胸前的高耸此刻正随着她的抽泣而微微颤动,这无助的样子,真是太楚楚动人了。
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扑上去!
何况陈大有,这个行走的荷尔蒙发射器。
那看到李茉莉还不屁颠屁颠的。
田季虽然霸道蛮横,但是身高远比不上陈大有,体格也没有他健壮。
陈大有站在那里,像一座山一样稳固,他的眼神坚定,显然不会轻易让步。
他看了看田季,冷笑一声:“田季,我现在也不怕你了,你今天敢动茉莉嫂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以后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李茉莉躲在陈大有身后,感到了一丝安全感。
她的声音颤抖,但尽力保持镇定:“田季,你...你别太过分了。”
田季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知道自己在这场对峙中占不到便宜,但他不甘心就这样退下。
他用脚勾起竹椅子,朝着陈大有扔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回一些面子:“李茉莉,你这浪蹄子,别以为找了陈大有就能护着你!”
椅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李茉莉本能地叫了起来,和陈大有的背更紧贴。
晓川看了半天好戏,终于出手了,他用修真术——“清风拂山”把竹椅飘在半空中,并将它震碎了,使得陈大有和李茉莉躲过了飞来的椅子。
当然,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场的一般人根本就没感觉到。
陈大有一转头,发现晓川来了,他的表情立刻放松下来:“晓川啊,你总算到了,你看这个疯狗又对茉莉嫂子这样那样了。”
“我知道,你让开吧,护好嫂子。”
晓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随后看向田季,“有话好好说,田季,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不要再打茉莉嫂的主意了。\&
自从上次在老樟树下领教过凌晓川的功夫,田季其实是对他有所忌惮的。
他知道晓川不是好惹的,但今天他觉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她没有老公,我没娶媳妇,怎么就不能和她睡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耻,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