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晓川，你刚才看到了吧？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林美珍清醒过来后，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
凌晓川赶紧安慰她：“没事，没事，那都是毒气搞的鬼，你们控制不了自己。”
“啊？”李茉莉脸色潮红，她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服，看看林美珍身上若有似无的春光，“我和你不会是...互相扯衣服了吧。”
凌晓川挠了挠头，他知道自己得说点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他来了一句，“可不止扯呢，还差点在我面前演那个香港的电影，啥来着，哦对，青蛇与白蛇那个，很暧昧的浴池中的片段，你们看过没？”
林美珍和李茉莉一听这话，脸上的红晕更甚，她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干出这波操作。
林美珍轻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那个...晓川，你刚才说的那个电影，是《青蛇》吧？”
凌晓川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至少现在的气氛没那么尴尬了。
他笑了笑，说：“对对对，就是那个。不过你们放心，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贾豪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耳朵贴着门缝，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忍不住又喊道：“晓川，你那边怎么样了？要不要我进来帮忙？”
门“吱呀”一声开了，凌晓川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块抹布擦着手上的血迹，“已经解决了，她们已经复原了。”
贾豪堆上笑脸道：“凌兄，真抱歉啊，如果不是我送的茶具，那两位美女也不会出事了。”
凌晓川摇头道：“不知者无罪，也不能全怪你，对了，你朋友开的古玩店在啥地方呢？”
贾豪打开导航，\&喏，在西城区古玩市场118号呢，晓川，她也就是个妹子，不会真的摊上事儿了吧？”
凌晓川活动了下筋骨，“我也不知道，等我空了，要过去看看，到时候叫上你。”
“好嘞。”
“贾兄，放轻松，我们现在去大堂看看吧。”
贾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行，那走吧。”
这会儿，灵果的生意这边，生意不错。
店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有个老太太过来跟贾豪说：“诶，服务员，这个梦灵果看着好吃，我就买最便宜的那一档吧。”
旁边的小孙女，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渴望地看着那些梦灵果，“奶奶，我好想吃一个哦，这个看起来甜甜的果子。”
贾豪在店里转悠着，看到陈小敏忙得脚不沾地，心想这妹子今天肯定是累坏了。
他瞅了瞅，觉得自己也不能闲着，得帮着干点什么。
于是他主动凑了过去，做起了“服务员”。
他笑着对老太太说：“没问题，我给您挑几个最好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从柜台里拿出几个梦灵果，递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梦灵果，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谢谢啊，小伙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深处摸索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了贾豪。
那钞票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老太太的眼神里满是对孙女的宠爱。
接着，老太太小心翼翼地给孙女挑了一个最小的灵果，递给了她。
小孙女眼睛一亮，开心地接过果子，小手一握，就往嘴里塞。
“慢点吃，别噎着。”
老太太叮嘱着，脸上满是慈爱。
可就在这时，小孙女忽然头一歪，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倒在了地上。
老太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的宝贝，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都变了调，颤抖着，显然是被吓坏了。
老太太手忙脚乱地去抱小孙女，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凌晓川看见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抱起小女孩，用手探鼻息，眉头紧锁。
凌晓川心里“咯噔”一下，这小丫头片子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他迅速蹲下身，一手搭在小孙女的手腕上，一手轻轻掀开她的眼皮，检查了一下她的瞳孔。
脉搏和呼吸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这才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他心里嘀咕，难道这小丫头也是中毒了？
老太太一看小孙女倒地，整个人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老人机，颤抖着拨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阿...阿娇，玲玲吃...吃了一个水果，就不...不行了，你快来啊。”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询问声，“妈，你说什么？玲玲怎么了？你在哪儿呢？”
“在...在新开的凌氏仙果居，桑田路上，好好，你快点。”
老太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完，然后手一抖，挂断了电话。
她转过头，眼睛里满是怒火，“我不信你们的，哼，等我媳妇来了，我要她报警抓你们！”
完全已经没有刚刚那副慈爱的模样了。
现在店外面已经有吃瓜群众围了一圈了，一个个伸长脖子往里看，议论纷纷。
有的人拿着手机拍照，有的人则是小声讨论着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老太太的儿媳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一脸焦急。
看到老太太和躺在地上的小孙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玲玲啊，我的宝。妈，我已经打了电话，派出所的人马上就到。”
凌晓川一看这架势，心里也是一紧，但他还是走了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美女，不带这样的吧，也说不好是你女儿本身有病啊。”
老太太的儿媳一听这话，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你说什么？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
我女儿平时好好的，怎么吃了你们的东西就变成这样了？”
凌晓川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但他还是得解释，“我们这的果子都是经过检验的，绝对没有问题。
可能是你女儿对某些成分过敏，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老太太的儿媳显然不信，她冷哼了一声，“等警察来了，看你还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