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川皱了皱眉,他知道妇科疾病对女性来说是个敏感话题,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可否方便告知,是什么妇科疾病?”
王芷青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鼓起勇气,然后低声说:“是宫颈癌。”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这个病情仍然心有余悸。
凌晓川听了,心里一沉,他知道这是一种严重的疾病,但他还是尽量保持镇定:“宫颈癌?王医生,你这个病,现在控制得怎么样了?”
王芷青勉强笑了笑,说:“现在还算稳定,就是偶尔会有复发的迹象,就像今天这样。”
这时,陈小敏拿着几个肉包和葱油饼过来,递给王芷青,笑着说:“王医生,多谢你之前的照顾,这些是我请你吃的。”
又转头对凌晓川说:“老板,我可是付过钱的。”
现在他们已经熟的随便开玩笑了。
凌晓川也笑着挥了挥手,“行了,去忙你的吧,那边客人在排队呢。”
王芷青谢过陈小敏,和凌晓川说道:“凌先生,你这里的生意真不错,家常味十足,我喜欢这样的烟火气。
“叫我小晓川吧。你尝尝看,小敏姐的手艺还可以。”
“好,晓川。”王芷青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个肉包往嘴里塞,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这肉包真不错,馅儿香皮软,太好吃了!”
王芷青一边吃着,一边好奇地问:“晓川,说实话,我其实对包子不是很喜欢的,今天我吃了你店的包子,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这么香呢?”
“那我的梦灵果你更要尝尝看了,更加销魂。”
凌晓川又递给她一个果子。
王芷青接过梦灵果,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然后咬了一口,眼睛再次亮了起来:“这果子好甜,水分也足,真好吃!”
凌晓川看着王芷青吃得津津有味,心里也感到高兴:“你喜欢就好,多吃点,这果子对身体有好处。”
“不行,我还得再吃个肉包子,哎呀,看来晚饭我是吃不下了。”
王芷青嗲声嗲气的,又拿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
凌晓川看着她笑了,“可不嘛,里头有我研制的特殊香料,你这么瘦,多吃点没事。”
“什么香料?”
“女人香。”
王芷青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女人香?这是什么香料,我怎么没听说过?”
凌晓川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这是秘密,不过你放心,这香料绝对天然,对身体只有好处。”
吃着吃着,王芷青将吃了一半的包子又放回到盘子里,唉声叹气道:“只可惜,我这副身体越来越不好,最近复发,恐怕我是命不久矣。”
俗话说,医者不自医,凌晓川看着她一脸愁容,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知道王芷青的病情,心里暗自想着得想想办法帮帮她。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王医生,你别这么想,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这病肯定有治。”
王芷青勉强笑了笑,说:“谢谢你,晓川,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凌晓川看着她,心里一动,突然想到自己身为修真者,或许能帮上忙。
他试探性地问:“王医生,你信不信这世上有奇迹?”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眼前的女人,他连说话都变得特别有耐心、又温柔。
王芷青抬起头,看着凌晓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奇迹?”
凌晓川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对,我是说,或许我能帮你。”
王芷青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摇了摇头:“你这样的神医,不会无缘无故帮人的,况且我也没有这么多钱。”
凌晓川却笑了笑,信心满满地说:“王医生,你别忘了,我可是神医哦。
有些东西,不是现代医学能解释的。
至于诊金嘛 ,完全可以商量,也看我心情。”
就凭王芷青身上散发出来的,在这世间不多见到的善良,凌晓川也要打算为她治疗。
他知道,王芷青的善良和无私,值得他去帮助。
“晓川,我知道你医术了得,可我没什么能够报答你的。”
“这有何难的。”凌晓川挥了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王医生,你以前救过那么多人,现在也轮到别人来帮你了。”
王芷青看着凌晓川,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晓川,你真是个大好人。”
凌晓川忽然一挑眉,玩味地说:“不过我也不是做公益的,你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条件?”
王芷青一听忽然神色暗淡,苦笑道:“是啊,世上哪有这般的好事,说不定等我治好了,也早就不是自由身了。”
凌晓川一听这话,立刻摆手,哈哈大笑:“你这话是啥意思?怎么了,没头没脑的一句,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呢。
我不收你诊金,哈哈。”
“晓川,谢谢你,可我不需要你把我治好,我就这么破碎地活着就可以了,哪天一甩手反而走的安心。”
王芷青的话说得决绝,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疲惫,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命运的安排。
凌晓川的脸色一沉,他认真地看着王芷青,语气坚定:“王医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这么优秀的医生,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
王芷青看着凌晓川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声说:“晓川,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真的……”
凌晓川又追问道:“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对吗?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治好病就要失去自由了?”
王芷青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晓川,你不懂,我这病……就算治好了,我的身体也不再是我自己的了。”
凌晓川皱了皱眉,他不解地问:“这话什么意思?王医生,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王芷青哽咽了好一会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情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凌晓川看得心疼,却又没有立场去和她身体接触,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他搓了搓手,有些不知所措:“王医生,你别哭啊,有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