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川接过温水,用手轻轻按摩老黄牛的肚子,同时将温水缓缓倒入它的口中。
他的手法奇特,似乎在用一种特殊的内力引导老黄牛体内的气流。
不一会儿,老黄牛的肚子开始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它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开始有所反应。
凌晓川继续按摩,直到老黄牛的肠道堵塞被疏通,腹泻的症状得到了缓解。
“好了,老黄应该没事了。”凌晓川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凌晓川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正准备告诉王建国老黄牛已经没问题了,突然他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他再次开启了天眼瞳目,深入观察老黄牛的体内,这一看,他发现老黄牛身体里似乎有些奇怪的东西。
“不对劲,老黄牛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凌晓川自言自语,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王建国听到这话,赶紧凑过来,一脸焦急:“什么东西?难道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凌晓川没有立刻回答,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天眼瞳目的光芒更加明亮。
他仔细地观察着老黄牛体内的异物,发现那东西形状不规则,卡在肠道的一处,不像是普通的石头或者杂物。
“建国大哥,我需要你的帮忙。”
凌晓川转头对王建国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紧迫感,“我们得把那东西取出来。”
王建国一听,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取?需要手术吗?”
凌晓川点了点头:“差不多,但我来操作,你帮我按住老黄,别让它乱动。”
王建国虽然不懂医术,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立刻上前,用尽全力按住老黄牛,尽管老黄牛因为不适而挣扎,但他还是坚持着。
凌晓川深吸一口气,他伸出手,手掌泛起淡淡的光芒,这是他调动内力的征兆。
他轻轻地将手放在老黄牛的肚子上,内力缓缓输入,试图将那异物缓缓推出。
这个过程需要极大的精准和耐心,凌晓川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珠,但他手上的动作稳如磐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黄牛的挣扎逐渐减弱,最终,那异物被成功推出了体外。
“呼,终于出来了。”
凌晓川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王建国看着那异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在老黄肚子里?”
凌晓川手里捏着那颗从老黄牛肚子里取出来的异物,心里“咯噔”一下。
这玩意儿,怎么越看越眼熟?他心里嘀咕着,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卧槽,这玩意儿,不会是那个吧?”
凌晓川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王建国看着凌晓川的表情,急切地问:“晓川,你发现什么了?这玩意儿是不是有问题?”
凌晓川没回答,他的思绪飞回到了上初二那一年。
家里也养过几只老黄牛,有一次他放学回来,看到爷爷和爸爸急匆匆地往牛棚跑,嘴里念叨着老牛快不行了。
那会儿凌晓川还是个半大孩子,啥都不懂,也跟着过去看。
只见两头老黄牛已经倒在地上,爸爸还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后来,他才知道,那两头牛就是因为吃了某种奇怪的植物,才突然倒下的。
“那时候,牛棚旁边长了一种怪草,牛吃了就不行了。”
凌晓川回忆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这玩意儿,不会就是那种怪草的种子吧?”
王建国一听,脸色都变了:“怪草?那怎么办?老黄不会有事吧?”
凌晓川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先别慌,我得再看看。”
他仔细观察着手里的异物。
这玩意儿的确和当年那种怪草的种子有点像,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这玩意儿,怎么感觉比当年的怪草种子还要邪门呢?”
凌晓川又想到了什么,问王建国:“这里以前是不是墓地?”
王建国很诧异,反问道:“你咋知道?”
凌晓川闻言点点头道:“这就对了,这种子可能是从那种地方带出来的。
有些古老的墓地由于已经入地气了,周围会长出一些特殊的植物,这些植物会吸收墓地的阴气,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种子。”
王建国听了,脸色更加难看:“那这玩意儿会不会有毒啊?老黄吃了会不会有事?”
凌晓川笑了一下,“这个嘛,你找个高人吸阴一下就行了。”
小时候不懂,现在得道了,这点小事对他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王建新一脸懵逼,“啊?高人,我们要去哪里找。”
王芷青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晓川,我相信你可以处理这事,对吗?”
王建国回过头,发现自己的未来媳妇儿此刻满眼都是对凌晓川的崇拜,顿时有点醋意横生。
不过看他刚才给小花接生、老黄治病的样子,的确是有两下子。
就暂时把心头的成见抛开。
他说道:“那请你帮帮我的农场吧,你说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凌晓川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真的,什么条件都行?不能后悔?”
王建国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是的,这农场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只要能够保住它们,我啥都答应你。”
“好!”凌晓川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语气坚定,“放心吧,我这就吸阴。”
凌晓川拿出观音玉佩。
他闭上眼睛,打开天目瞳眼,嘴里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阴阳调和,邪气退散!”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咒语而震动,一股淡淡的蓝光从玉佩中散发出来,缓缓地笼罩在那颗种子上。
那蓝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强,仿佛要把周围的黑暗都驱散。
“轰!”
随着一声巨响,种子在蓝光的包裹下破碎,掉落成无数片,散落在这块地上,渐渐埋入地中。
紧接着,一阵微风吹过,带着泥土的清新和草的芬芳,仿佛是大自然的呼吸。
王建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芷青一家人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