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死死纠缠
作者:柳霖铃   哄阴湿夫君生子后离开!他强夺最新章节     
    “无妨,我进去看梨儿一下。”

    苏子固有些担心秦霜梨,怕她肚子不舒服。

    世子爷都这样说了,绿竹哪里还敢拦他?

    她只能让路了。

    屋内秦霜梨彻底慌了。

    “洄州哥哥,你先躲起来。”

    她说着,忙拢好衣服。

    男人却一直没动,只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阿梨,你求我。”

    求他,他就先躲起来。

    “我求你了,洄州哥哥。”

    解洄州听她喊的那句“洄州哥哥”,依旧不是很开心。

    重逢到现在,阿梨从未唤过他一句夫君。

    她最好不要再骗他了!

    不然……他疯给她看。

    解洄州这般想着,到底躲起来了。

    苏子固刚刚好进来,秦霜梨笑着迎了上去。

    “梨儿身体可好些了?”

    男人满脸担心,她忙点头。

    “太子已然离去,也不知来侯府做什么!”

    “那太子,竟然还是那日夜闯侯府的贼人。”

    苏子固和她说起太子,他满心疑惑。

    “梨儿,你说太子有什么东西丢在这了?”

    这话将秦霜梨问得浑身发凉。

    难道苏子固在试探她了?

    “阿梨不知。”

    秦霜梨只想快点将苏子固给打发走了。

    他再不走,她房间里的另一只猛兽该出来了。

    “夫君,阿梨还想再睡一会。”

    潜台词是,还有事吗?没事快走。

    苏子固却揽着她的肩膀,扶着她一起回了床上。

    “我陪梨儿睡一会。”

    这几日他也没有好好休息,也确实累了。

    秦霜梨指尖一紧,她下意识看向了屏风后。

    她暗暗祈祷,解洄州最好别出来。

    可别害了她。

    “梨儿?”

    苏子固和人说话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他不禁又开口喊了人。

    “夫君。”

    她笑着点头,和人一起躺上了床。

    这个屋子,三个人,两个躺着,一个站着。

    解洄州都要气炸了,他死死地克制着自己。

    阿梨又骗他!

    她明明答应过,不会再和野男人亲密的。

    她简直要气死他了。

    他一定要拿一百条锁链,将他锁起来。

    就在苏子固刚刚闭眼休息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了屋外有些许动静。

    谁?

    难道又是贼人?

    他赶忙从床上起来追了出去。

    秦霜梨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她突然间被人按住,然后唇就被人咬破了。

    刺痛感传来,她浑身一颤。

    解洄州怎么突然又发疯了?

    他是想咬死她吗?

    “阿梨,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和野男人亲近吗?”

    为什么刚刚还要躺在一起睡觉?

    秦霜梨只觉得他有病,可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阿梨,再让孤知道你和他亲近半分。”

    “孤不介意直接将你抢进宫中。”

    反正这天下未来是他的天下,他抢一个女子,又如何?

    “阿梨,你最好不要挑战孤的耐性。”

    “不然……”

    “你的孩子……孤第一个不放过。”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要一个阿梨。

    若她不能满足他的心愿,那她就没必要有自主思想了。

    他会将她囚禁起来,当成一个傀儡来养。

    “知道了吗?”

    他突然变得很凶,男人的臂力也很大,他一下子就将她抱入怀中。

    就在秦霜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臀部就被打了一下。

    “……”。

    他这是在……教训她?

    “下次,可就不止这样简单了。”

    她最好不要再惹他生气。

    解洄州很快就将她放开了,他变得疏离又淡漠。

    他想:他以后再也不要喜欢阿梨了。

    这样的女子,值得他的喜欢吗?

    爱撒谎,又水性杨花,她一点都不值得他的喜欢。

    若她识相点,他日后还能让她做他的太子良妾。

    否则,她连妾都不是。

    解洄州很快就走了。

    这一次,他没再多留。

    秦霜梨见人走了之后,她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该死的解洄州,就他会威胁人是吗?

    好好好,有本事他弄死自己的孩子!

    她才不告诉他,她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她一定要想办法摆脱这个疯子。

    苏子固去而复返,他一脸慌张地看着秦霜梨。

    “梨儿没事吧?”

    他很怕贼人会来这。

    要是梨儿出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了。

    “没事。”

    “夫君不要担心。”

    “母亲何时下葬?”

    停灵七日,还得选一个好日子下葬。

    “后天。”

    “你好好休息就是。”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好养胎就是。

    “嗯。”

    “多谢夫君。”

    秦霜梨笑着点头,等苏子固回到前堂后,绿竹才进来。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解公子已经是太子了,若他每日都来侯府,定会引起怀疑。

    而且,世子也在府中,若有什么流言蜚语,小姐的名声就坏了。

    “去买毒药来。”

    “毒死解洄州。”

    他居然敢打她那!

    他要毒死她。这样一了百了。

    “不行啊小姐。”

    “解公子今时不同往日,毒死他,会很麻烦的。”

    绿竹不同意。

    “那你有什么办法?”

    秦霜梨可不想被人缠着一辈子。

    她只想养育孩子,然后寿终正寝。

    绿竹确实有办法,这个办法,小姐一定不喜欢。

    解公子都已经是太子,小姐又怀着解公子的孩子,若小姐嫁给解公子,岂不是成了太子妃?

    当太子妃也没什么不好的。

    解公子以后成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也不一定会想起小姐。

    小姐也能在后宫当个活寡妇,日子也挺好?

    其实……

    不知道是不是绿竹的错觉,她总觉得解公子对小姐,用情至深,不像……假的。

    可是,小姐好像没明白。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算了,我再休息一会。”

    “好累。”

    应付解洄州,她都累了。

    绿竹只能退下,她不再言语半分。

    晚上,解洄州又来了。

    彼时秦霜梨正在害喜,她吐得昏天暗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害起了喜,好难受。

    “呕。”

    “呕。”

    吐了好久,她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解洄州听着这声音,心中闪过了心疼。

    可他又不想表现出来,怕被秦霜梨耻笑。

    他才不是非她不可。

    一个爱撒谎又怀着旁人孩子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还喜欢?

    “啊。”

    秦霜梨的腿突然抽了几下,疼得她弯下了腰。

    疼死了。

    “怎么了?”

    解洄州瞬间扶住了她,眼中的关心藏都藏不住。

    “我腿疼。”

    “洄州哥哥。”

    “洄州哥哥来了?阿梨好想你。”

    她湿着一双水眸,看起来委屈极了。

    解洄州揽着她,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熟练地抬起她的腿,帮她按了起来。

    他早就问过太医了,所以知道妇人孕到后期腿会疼,他甚至还向太医学了按摩手法。

    “唔。”

    可能是被按得舒服,她嘤咛了几声。

    解洄州的脸色又臭了。

    她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他帮她按什么?

    他想,他应该不理她的。

    可他就是……舍不得放下她的腿。

    “秦霜梨,别以为孤会放过你。”

    “孤给你七天,同野男人断了。”

    “不然……”

    他只给她七天。

    她最好和人和离。

    她别想骗他太久。

    秦霜梨被按得很舒服,她不想想那些烦心事。

    她很随意就点下了头。

    先哄一下他又如何?

    解洄州见她点头点得很爽快,他瞬间被她哄好了,嘴角都弯了弯。

    她说的是真的?

    他的眼底多了丝丝的猩红,看来,阿梨还是最爱他的。

    “这里再按按。”

    看来还是解洄州后,他按得太舒服了。

    苏子固也帮她按过,但是很舒服。

    女人轻哼,满脸享受。

    解洄州差点骄傲了。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这一趟白跑。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她那么开心,他也不忍再说什么了。

    罢了。

    她最好不要再骗他了。

    不然,他真的会将她锁起来。

    她逃不掉的。

    苏子固还在堂上守灵。

    解洄州帮人按着摩,按着按着,他就被女人勾上床了。

    重逢好些天了,她终于又将他勾上床了。

    她还真的……有点想念他的……身体了。

    阿梨,你最好不要骗孤。

    临吻上她的粉唇之前,他这般祈祷着。

    “洄州哥哥,亲亲阿梨。”

    谁说女子没有欲望的?

    她也有欲望。

    她需要和解洄州做点开心事。

    “他亲过这吗?”

    解洄州的唇从她的唇上慢慢往下,一直到锁骨处,他轻声问。

    秦霜梨没有回答他,他重重地咬下一口。

    “疼。”

    他又将她咬疼了。

    “这呢?”

    他指着她的心口处。

    秦霜梨想了想,撒谎了。

    “有过。”

    反正,撒谎就是了。

    若解洄州受不住,自己不来找她更好。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这个答案,会让她吃尽苦头。

    “阿梨,他到过这吗?”

    他又问,语气带着森森然。

    她又点头,随口胡诌。

    没有哪个男人会要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吧?

    这个世间就是这样。

    男子最近可以不干净,却站在高处对着女子指指点点。

    明明不干净的是他们。

    解洄州气死了,他猛地将她的领口扯开。

    那个男人,简直该死。

    气死他了。

    “嘶。”

    他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又咬她?

    可别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