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跑路
作者:柳霖铃   哄阴湿夫君生子后离开!他强夺最新章节     
    秦霜梨的手被男人抓住,她瞬间不敢看人。

    也不知道解洄州真醉假醉?

    “阿梨,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突然抱住她,而后朝她撒娇。

    她的心猛地一跳。

    “阿梨怎么不抱我?”

    他的脸上有了红意,看起来真醉了。

    “抱。”

    见人还要开口讨抱抱,她回应了他一句,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抱洄州哥哥。”

    她哄着他。

    男人仿佛被哄得很开心,他笑了笑。

    “我困了,陪我睡觉。”

    “好不好?”

    解洄州也抱着她,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肩窝处,不断汲取着她的体温。

    “好。”

    秦霜梨这会也挣脱不开,她点头。

    解洄州见她答应,更乖了。

    “娘子亲亲。”

    他换了一个称呼,嘴角主动凑上去。

    他等人亲她。

    秦霜梨被吵得没有办法,她一口亲了上去。

    很快,他们就躺在了床上。

    解洄州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

    他明明已经脸红了,可还是舍不得闭眼。

    “怎么不睡?”

    她随口一问,其实,他这样抱着她,她一点都不舒服。

    “不睡。”

    “阿梨都没睡。”

    他摇头,看起来很幼稚。

    秦霜梨瞬间闭眼:“我睡了。”

    她睡了,他就该睡了。

    可不管过去多久,她还是能感受到男人盯着她的目光。

    他到底要怎样?

    “我不想睡。”

    “我怕睡醒之后,见不到阿梨了。”

    秦霜梨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这已经是解洄州第二次说这种话了。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知道她要走?

    他怎么知道的?

    那他是不是很生气?

    她忙看向了人,带着探究性的目光将人看了好几遍。

    就在她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的时候,解洄州开口了。

    “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阿梨丢下我离开了。”

    “我怕。”

    “我不想离开阿梨。”

    “我想与阿梨厮守终身。”

    他说着,再一次将脸埋入她的胸口。

    这个动作他以往也做,甚至做过很多次。

    但这一次,她觉得有些疼。

    她推开了他。

    她生产完一个月,正是胸口胀胀的时期,很疼的。

    解洄州却以为她拒绝了他,瞬间更委屈了。

    “阿梨推我。”

    “阿梨推我。”

    他控诉着她,更委屈了。

    秦霜梨:“……”。

    解洄州到底醉没醉?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还很会撒娇。

    “睡吧。”

    “我困了。”

    纠结这些没用,还是睡觉吧。

    罢了,哄哄他又如何?

    “阿梨陪我睡。”

    他说着,再一次将人抱紧。

    秦霜梨实在拒绝不了,倒也不再抗拒。

    时间流逝,屋中很快就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

    黑暗中,解洄州睁开了眼睛。

    他的指尖轻触秦霜梨的脸颊,眉眼都带着温柔。

    “阿梨。”

    他的眼中,哪里还有半分醉意呢?

    假装喝醉,还是很容易的。

    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喝阿梨给他倒的酒。

    “以后,我们永远都不分离。”

    他不知道阿梨会不会再一次离开他,他只知道,今晚她殷勤的和他一起用晚膳,一定有诈。

    不管她意欲何为,只要她不离开他,他就不生气。

    “等下次,我迎你入东宫。”

    他一定让她当太子妃。

    解洄州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两人靠得很近。

    只要能和阿梨在一起,他就开心。

    秦霜梨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早上。

    她醒来的时候,解洄州已经不在了。

    她想了好一会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昨晚她竟然中了解洄州的招了。

    他竟然抱着她撒娇,害得她连走的机会都没有。

    她明明想等人睡着之后就走的,谁知道……

    算了算了,再等等吧。

    这段时间,不宜出行。

    秦霜梨正懊恼着,绿竹就走了进来。

    “小姐睡得好吗?”

    “可有饮酒?”

    绿竹就怕她喝酒。

    喝酒的话,隔天头要疼了。

    “没喝。”

    “昨晚你和莽戎可有休息?”

    昨晚她本来就打算离开了,所以莽戎和绿竹应该都在等她。

    “有的。”

    “奴婢知道小姐脱不开身,所以让莽戎先回去了。”

    绿竹还算聪明。

    “好。”

    秦霜梨放心了。

    “那小姐,我们还走吗?”

    这次没走成功,下次还走吗?

    “走。”

    一定要走。

    犹豫就会败北。

    一定不能犹豫。

    相信一个男人,还不如相信自己。

    她有银子,可以让自己和孩子过好生活。

    “小姐真的要走吗?”

    “或许……解公子值得依赖?”

    绿竹到底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秦霜梨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责怪,她笑了。

    绿竹被她的笑吓到了。

    小姐怎么了?

    “好绿竹,天底下男子那么多,你怎么就只夸解洄州?”

    “他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他值得依赖?”

    男子比女子还会伪装,如何好了?

    “小姐。”

    绿竹知道她在开玩笑,抿唇不说话了。

    小姐不知道,在她生产那日,解公子的眼泪都出来。

    她从未见过妇人生产,男子还会掉眼泪的。

    那些稳婆也这么说。

    “好了,再去休息一会。”

    昨晚肯定熬了夜,该多休息休息。

    “最近不适合走。”

    “再等等吧!”

    “等一个好时机。”

    秦霜梨脑中一闪而过昨晚男人窝在她怀中的画面。

    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没了依靠。

    解洄州或许真的比其他男子好,可那又如何?

    她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当然,除了床上之外。

    女子,偶尔也能放纵自己。

    “奴婢先退下了。”

    绿竹听她这么说,也不坚持了。

    她确实还有些困。

    秦霜梨自己去看孩子。

    看完孩子,等绿竹醒,她们又去了一趟倚梅园。

    秦芜最近的情况并不好。

    自打那日秦霜梨和人撕破脸皮之后,她就派人每天都去教训秦芜。

    每天十个巴掌,又让人使唤她洗衣服。

    这才多久,她的手比四十几岁的嬷嬷还粗糙了。

    对了,她还瘸了一条腿。

    这也是秦霜梨吩咐的。

    秦芜没日没夜都在受折磨,人都要疯癫了。

    她开始日日不梳妆,浑身看起来都乱糟糟的。

    “你抢我的东西。”

    “贱蹄子。”

    “还我东西。”

    “还我嫁妆银子。”

    秦芜看见秦霜梨,尖叫着上前。

    因为瘸了一只腿,她走得并不快。

    秦霜梨倒也不怕她,见人走近,她一脚踹了过去。

    秦芜瞬间跌坐在了地上。

    “贱人。”

    秦芜这会早已没了理智。

    她已经写信给叔父了,叔父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秦芜,你再骂一句,下次断的就不是腿了。”

    她看向了她的嘴巴。

    她要是想变成哑巴,就直说。

    秦芜瞬间捂住嘴巴,不要,她不要变成哑巴。

    到时候有苦都难言了。

    “让人拿些瓜果来。”

    她突然有些嘴馋。

    绿竹忙去办事。

    等瓜果来了之后,秦霜梨又开了口。

    “有点想看戏。”

    “来人。”

    “赏秦小娘十个嘴刮子。”

    她就想看人受辱卑微的模样。

    秦芜:“……”。

    她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

    秦霜梨乃当家主母,她说的话,没人不敢听。

    何况,苏家已经只剩下秦霜梨这么一个主子了。

    其他的不是病的病就是流连青楼。

    秦芜很快就被打了十个巴掌,她的嘴角都溢出血了。

    “秦霜梨,你该死。”

    “啊啊啊。”

    秦芜咆哮着,没一会,她的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再叫,割了舌头。”

    秦霜梨想,就算有报应又如何呢?

    她上辈子那么惨,都不见秦芜和苏子固受报应!

    她只是将她从前受过的苦报复回去,他们这就难受了?

    哼,还早着呢!

    她离开之前,一定让他们两个狗男女受尽苦楚。

    从秦芜这里离开之后,她又去了苏子固那。

    彼时苏子固更是消瘦了,他脸上的颧骨突出,眼下乌青看着没有半点精神。

    “夫君这是怎么了?”

    为了刺激人,她故意喊了人夫君。

    她就是要辱了他苏家的门楣。

    苏子固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

    可他看着秦霜梨,眼底还有些奢望。

    “梨儿。”

    他带着不甘,他想走向她。

    他依旧说不了话,只能咿咿呀呀喊她的名字。

    梨儿,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她不是……最爱他吗?

    秦霜梨寻了一个好位置坐下,手中的帕子捂着鼻子。

    这里的味道并不好。

    “夫君想看看孩子吗?”

    她根本就没带孩子过来。

    这里就是一个肮脏的地方,她才不会让两个孩子来这。

    就算来了,她也不会让他看孩子的。

    呵。

    苏子固觉得更嘲讽了。

    她明明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还在这里提孩子!

    梨儿为什么非要往他的心窝上扎刀子?

    为什么?

    “梨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最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差了,那些下人都没有给他送药喝。

    为什么?

    是梨儿吩咐的吗?

    “看你不顺眼。”

    “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苏子固,你也不照照镜子,像你这样的人,谁会喜欢?”

    她故意刺激他。

    说完,她仍然觉得不解气。

    想了想,她直接上前了,她给了人两个巴掌。

    她亲手打的,很解气。

    “对了,夫君的腿好些了吗?”

    她打完之后又恢复成温柔模样。

    苏子固咳出了一口血。

    她的力气不算小,加上这段时间, 他营养不良又重病在身,吐血不算什么。

    苏子固的指尖紧攥,他看着秦霜梨,眼中几种情绪交杂。

    有生气,有懊恼,有恨意,有狂躁。

    有一瞬间,他疯狂的闪过一个念头:他想杀了秦霜梨。

    她本来就该死。

    欺骗了他,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她怎么敢和别的男人有染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秦霜梨实在受不了周围的味道了,她转身就要离开。

    临走前,她吩咐了一句:“不必再将膳食送到这里。”

    “日后夫君的饭食,我会负责。”

    她照顾自己夫君的衣食起居,很正常吧?

    苏子固却察觉到了她的杀意。

    她想做什么?

    秦霜梨当然不做什么。

    她只是想让他尝尝饥饿罢了。

    安排完这些小事之后,她就回去哄孩子了。

    临近傍晚,她不禁又想到了什么。

    “永州水库不是又出事了吗?”

    “拿三百两,买米布施。”

    她今世只为报前世之仇,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将恶报带给孩子,她还要多做好事。

    有了牵挂,就是这样。

    这三百两,就当她给两个孩子积的福报。

    以后,两个孩子会好好长大,然后成家立业。

    “奴婢马上去安排。”

    买米,然后这些米都得运到江南去。

    秦霜梨这下彻底放心了。

    “叫娘亲。”

    她和两个孩子玩,心情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在和孩子玩,偶尔去欺负秦芜和苏子固。

    等将苏子固和秦芜欺负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她知道,她该走了。

    仇已经要报完了,她就该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娘亲带你们离开这里。”

    “以后我们就在苏杭定居,好不好?”

    “记得乖乖的。”

    她安抚着两个孩子。

    孩子虽然还小,又不会说话,但他们听得懂。

    “小姐,我们真的要一把火烧了侯府吗?”

    绿竹有些担心。

    这要是圣上追查,她们岂不是……

    “嗯。”

    侯府,该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这样,她和苏家的仇,才算彻底完。

    “那我们还要准备尸体吗?”

    死遁,不得准备尸体?

    这样才能真实点。

    “不必了。”

    “这一次,我们躲好些,别让解洄州找到就行了。”

    假死一次都失败了,假死就没有意义了。

    她就要光明正大的走。

    他若拦她,她便赌一把,杀了他。

    现在,她有莽戎,什么都不怕。

    莽戎的武功很高,他能护得住她的。

    “奴婢去收拾东西。”

    绿竹立马要去收拾。

    秦霜梨拦住她:“你先带孩子出城。”

    孩子先走,她垫后。

    以后,她们都不回燕京了。

    绿竹最后还是听话了。

    “小姐万事小心。”

    莽戎护送孩子和绿竹先走。

    秦霜梨留下,她还要了断前事。

    她分别去见了秦芜和苏子固,告诉他们今晚他们就要死了。

    人之将死,当然会怕。

    她就是要他们恐惧。

    果不其然,他们都瞪大了眼睛。

    万事俱备,一场大火燃了整个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