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凡怒视着桑雨露,“说,是不是你找人合成了这些照片?”
桑雨露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照片的真实性。
心里早就做了准备,一脸惊讶的神情。
“斯凡,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照片?什么合成啊?”
看着桑雨露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秦斯凡就更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桑雨露,我说过了不要在我面前显得你有多善良,你最好乞求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那这个家就不需要有桑雨露这个女人了。”
秦斯凡用力,把桑雨露推倒在了椅子上。
桑雨露也是勉强扶着桌子,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之后,她用手轻轻的抚摸了自己的肚子。
她坐直了身体,看着手腕红肿的握痕。
心想,自己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桑昧菀。
嘴里冷冷的呢喃着那三个字。
“桑……昧……菀!”
秦斯凡回到卧室,拿着外套,也不管桑雨露身后喊着他的名字,开着车驶离了别墅。
他直奔汇安医院,去找桑昧菀。
桑昧菀一看到秦斯凡,刚对着秦婉晴还是满脸笑意,这一会儿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秦婉晴看了眼秦斯凡,“哥,你找昧菀?”
秦斯凡一脸冷肃的就只盯着桑昧菀,对秦婉晴的话充耳不闻。
秦婉晴讪讪地笑了,只留下了秦斯凡和桑昧菀两个人。
桑昧菀不愿再继续面对着秦斯凡。
看了一会儿,就打算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可秦斯凡哪里肯这样罢休!
抓住了桑昧菀的胳膊,“桑梓渊怎么回事?”
桑昧菀听到秦斯凡提到桑梓渊的名字,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她甩开了秦斯凡的手,冷嘲着,“秦斯凡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听着桑昧菀略带嘲讽的语气,秦斯凡皱着眉,把桑昧菀推到了墙上。
桑昧菀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砸的生疼,满口咒骂。
“秦斯凡你有病啊!”
“就算你想摆脱我,一个穆玮琛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和桑梓渊在一起?”
秦斯凡的话越来越让桑昧菀觉得糊涂,“秦斯凡,你胡说什么呢?我和梓渊哥清清白白。”
桑昧菀没有否认,“那你就是承认和桑梓渊在一起过夜了?”
其实,桑雨露早上打给陌生人的电话,就是让他把昨晚从跟踪桑梓渊回家之后的全部都拍了下来。
她还特意发了桑昧菀的照片过去。
秦斯凡也就信以为真了。
桑昧菀觉得可笑,自己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凭什么来质问自己。
真应该给他看看脑子,说不定还真有病。
“秦斯凡,我有必要和你说那么多吗?你是我的谁啊?要你多管闲事!”
桑昧菀低吼着,直接挣开了秦斯凡。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男人阴沉的质问声。
“他是没资格管,但我总有资格问问,我的妻子昨晚到底去了哪里?”
穆玮琛从旁边走了过来,拉过了桑昧菀。
之后把她牢牢地锁在了自己的怀里,脸上冷笑的看着秦斯凡。
“秦先生,我记得自己警告过你,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
穆玮琛也不管秦斯凡的脸色难看,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桑昧菀被穆玮琛环住了身体,带回到了她自己的科室。
穆玮琛在医院这几天的时间是不少,但桑昧菀记得她似乎没有带穆玮琛来过。
他居然如此的轻车熟路的就给找到了。
穆玮琛把桑昧菀推倒在旁边检查的床上。
之后,身体也压了上来。
现在,虽然还没有到会诊的时间,可也难保不会有意外。
桑昧菀向后仰了仰自己的身体,眼神很是戒备的看着穆玮琛,好心地提醒着,“穆玮琛,我还要上班呢!”
穆玮琛弯起嘴角,置若罔闻。
“怎么,有时间和秦斯凡你侬我侬的,和我就没时间聊聊了?”
听着穆玮琛刺耳的讥讽,桑昧菀蹙起了眉头,紧盯着穆玮琛。
“穆玮琛,我桑昧菀还不至于那么饥不择食。”
“是吗?那我看你也没想拒绝他啊?”
“穆玮琛,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你昨晚去哪里了?”
桑昧菀冷笑了一声,瞥了眼穆玮琛,“你刚才不是听见了。”
穆玮琛逼近桑昧菀,直接逼的桑昧菀被迫躺在了床上。
穆玮琛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我要你仔细的说给我听。”
桑昧菀依然是一脸的严肃,同样,穆玮琛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怕说完,我可能连走出这个房间的机会都没有了。”
穆玮琛之前一直介意着自己和桑梓渊在一起。
如果告诉他,昨晚自己待在老宅一个晚上,怕还是会惹怒了他。
“放心,我不会的,小栀还没有完全恢复”
知道这是穆玮琛故意刺激着自己。
“我昨晚是没有回公寓。”
“之后呢?”
“没有之后了。”
桑昧菀淡淡的冷着嘴角,轻笑着说。
穆玮琛压低了身体,桑昧菀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自己,“桑昧菀,我最近是不是对你放任的过头了,都让你忘了,我本来的模样。”
穆玮琛紧紧握住了桑昧菀的手腕。
桑昧菀手腕瞬间一痛,轻呵了一声,“啊!”
穆玮琛被桑昧菀的反应取悦,他撕开了桑昧菀针织衫的衣领。
桑昧菀眉头皱的更紧了,咬住了下唇,眼眶氤氲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穆玮琛,我们能不能公平一点,我都没有干涉你和孟栀歌的事情,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我现在是你的丈夫,这个够不够!”
“丈夫?那如果我让你和孟栀歌断了关系,就凭我是你的妻子,你会愿意吗?”
桑昧菀的话刚一说出口,穆玮琛就咬上了桑昧菀的锁骨。
桑昧菀惊呼了一声。
“桑昧菀,你要弄清楚,是我给了你现在的身份,如果不是为了云川,你恐怕一点资格都没有。”
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底的薄凉。
“是啊!如果不是云川,我何苦要作贱自己到这个地步!”